眾人也是徹底被這仙劍的光輝所折服。
現場無論是多大的富豪,都未曾見過這等神器。
登喜路更是一臉好奇,問道:“臭小子,這是什么寶劍?怎么亮晶晶的?老頭子我這么大歲數都沒見過。”
陳北道:“這劍可是有來歷了,回頭我慢慢與你講吧!”
陳北不想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大張旗鼓地鼓吹這把月華仙劍。
不然的話,消息放出去,會有很多人暗中覬覦這把仙劍,自己會引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
所以,陳北也很快將仙劍收起。
終于,一場拍賣會接近尾聲,這時候,參會的人員也應該離場了。
不過,幾乎所有人都在今晚,見證了一件又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內心的觀念早已被顛覆。
以至于,許多人都沒有離場。
他們都想要與這位百聞不如一見的大天師,攀談幾句,拉拉關系。
但由于眾人太過熱情,這樣下去陳北也吃不消,陳翰森為了維護秩序,便說道:“諸位,今夜大家都累了,大天師更累,所以,請大家給大天師一些休息時間,改日我們江南道法協會做東,邀請大天師來做一場講座,屆時大家都可以前來。到那時候,再由大天師為大家逐一傳道授業解惑,如何?”
眾人一聽,有機會能夠得到大天師的指點,絕對是人生一大幸事,便紛紛答應。
陳翰森笑著問陳北:“大天師,您意下如何?”
陳翰森能做到江南道法協會會長,個人的情商智商都很高。
他這一招不僅能幫陳北解圍,而且,還再次順理成章地邀請到了陳北。
畢竟,陳北這等人物,平日里想邀請過來是很難的,陳翰森有這等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陳北搖頭輕笑:“陳會長啊,好人都讓你做了,話都說出去了,我不來,豈不是讓大家失望啊!”
“哈哈哈,大天師心系民眾,真乃我等之幸,更是大夏之幸!”陳翰森奉承道。
“好了好了!吹得不著邊際了!”陳北一擺手:“大家早些回去吧!”
眾人一一與陳北道別,然后離開會場。
此刻,空蕩蕩的會場上,只剩下幾名工作人員,以及慕容復、慕容嫣然和登喜路。
夏葉舒由于與慕容家關系很好,也留了下來。
“大天師,如果不介意,待會隨我回慕容家吧!”慕容復道:“我已經叫人給大天師準備了上好的房間休息,待大天師修整之后,我孫女設宴招待大天師!”
因為之前已經說好了,陳北自然不會拒絕。
但眼下,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處理。
“我暫時就不去慕容家休息了,因為我正有一件事要做,待我做完,會去慕容家赴宴!”陳北道:“你們可以先回去!”
慕容復和慕容嫣然一聽,心中有些失望。
大天師還是有些見外啊!
不過,畢竟人家是大天師,身份尊貴,不想隨意到別人家休息也正常。
但一旁夏葉舒聽了,卻是很不高興。
陳北大天師的身份揭露以后,夏葉舒對陳北自然是十分客氣,但她脾氣火爆,聽陳北說這話,還是忍不住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意見。
“大天師,慕容爺爺很少邀請外人去慕容家,您雖然是大天師,但也應該適當的......給個面子吧?”
陳北皺了皺眉:“我做事有我的原因和理由,為何要聽你的?”
夏葉舒頓時火冒三丈。
這大天師,脾氣還真是大啊!
“我又沒讓你聽我的!”夏葉舒道:“我只是建議!”
“我不采納你的建議!”陳北冷冷道,繼而他看了看墻上的掛鐘,說道:“你們現在趕緊離開這里,我要做事了!”
“陳北!”
夏葉舒皺眉嬌嗔一聲。
不知道為何,她就是不怕陳北,就算他是大天師,夏葉舒心里也不怕。
所以,夏葉舒當著陳北的面,有什么就說什么。
“陳北,你敢不敢告訴我們你要做什么事?為什么這么神神秘秘?大天師還有什么不敢公之于眾的么?”夏葉舒問道。
陳北皺了皺眉:“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很煩?”
夏葉舒銀牙緊咬,想要發作。
這若是放在之前,她一定會把陳北罵得狗血淋頭。
但如今知道陳北是大天師,加上陳北又在昨晚拯救了她們的貞潔,所以她面對陳北多少有些底氣不足。
于是壓下憤怒,俏臉之上,一片假惺惺的微笑,雙眼都瞇著了月牙,說道:“大天師可能不知道,楚州有多少男人想泡我還沒機會呢!我可招人喜歡了呢!”
“我很煩你,趕緊消失!”陳北冷冷道。
“你......”夏葉舒一臉委屈:“你仗著自己是大天師,也不能欺負女人啊?你......你太沒禮貌了!”
陳北無奈地搖了搖頭:“既然你不走,待會吃了虧可別怪我!我要做事了!”
說完,他突然伸手,一把揪住身旁的登喜路的衣領,猛然提起。
“大天師......”
眾人一愣,陳北怎么突然對朋友兇起來了?
“你......你干什么啊?”登喜路一臉驚慌的看著陳北。
陳北冷冷道:“別裝了,別人看不出,你覺得,我會看不出來嗎?”
“你在說什么?”登喜路問道。
陳北一臉冷峻道:“你們術士公會,就只會這等雞鳴狗盜的把戲嗎?”
然后,他另外一手結印,猛然一掌打在登喜路胸前。
“啊!”
一聲大吼,登喜路的身體竟然被打出分身。
而那分身,是一道黑影,從登喜路身體剝離出來后,蹭的飛到會場上空,略微有些顫抖搖晃。
眾人驚愕不已,朝頭頂看去。
只見頭頂上,一只隱匿在黑色霧氣之中的厲鬼,正當空桀桀怪叫。
但是,它似乎忌憚陳北剛才那一掌,遲遲不敢朝陳北進攻。
“一只小鬼,也想要我的命?”陳北冷冷道:“背后的那位主人,別躲著了,出來吧!”
咣當!
會場大門敞開,一道人影借著燈光走入會場。
那人身材高挑,足有兩米多高,身材纖細瘦弱,穿一身黑色燕尾服。
他長得十分怪異,尖嘴猴腮,面容慘白,雙眼黑眼圈極重,看上一眼,便給人極其陰森詭異之感。
“陳北,沒想到被你看穿了!”
他咧開嘴,露出滿嘴交錯的鋒利尖牙。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