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干什么?”姜曉月大吼著掙扎。
“你一個月什么都不干,就想白白拿走幾萬塊,你當我這里是什么?養老的地方嗎?”劉勛對手下說道:“給我拖到金牙哥包廂去,任由金牙哥處置。”
姜曉月一個女孩子,再怎么掙扎,也拗不過幾個大男人,很快就被人拖著到了金牙哥的包廂。
寬大的包廂內,金牙哥大馬金刀的坐在主位,其他小弟虎視眈眈地盯著姜曉月。
一旁劉勛堆笑著上前道:“金牙哥,這女孩新來的,不懂事,我給您送過來了。”
“不愧是經理哈,還是你懂事!”
金牙哥大笑,露出明晃晃的大金牙,那油膩程度,狗看了都搖頭。
劉勛對姜曉月喝道:“我告訴你姜曉月,今天要是不把金牙哥伺候好,我讓你出不了這個門。”
姜曉月嚇得瑟瑟發抖,不知所措。
她還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孩子而已,雖然性格叛逆,但是,根本沒能力面對這種場面。
一想著外面還有著幾十萬的網貸威脅著,姜曉月更是一陣絕望。
“別嚇壞了小美女!”金牙哥笑瞇瞇地一揮手:“你們出去吧,我來和這位姜小姐談談。”
“那金牙哥慢慢享用!”
劉勛諂媚笑著,朝其他人一揮手。
但是,還沒等眾人出門,金牙就忍不住伸出咸豬手,去摸姜曉月。
“滾開!”
姜曉月性子烈,一把打掉金牙的手。
她還沒交過男朋友,對愛情有著美好的向往,面對這么一個油膩的豬頭,她寧可死都不會從他。
“還反了你了!”
劉勛見此,急忙叫幾名九道場的保鏢上前按住姜曉月。
金牙一臉淫笑道:“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烈性子,征服起來更有感覺!嘿嘿嘿!”
然后對自己的手下說道:“你們上前按住,我他嗎就地辦了她!”
“是!”
幾名手下替換下保鏢,按住姜曉月。
金牙上前便撕扯姜曉月的衣服。
“不要,不要啊!”
姜曉月聲嘶力竭,但是身體卻無力反抗,兩行屈辱的眼淚從眼角滑落。
就在這時,包廂的門被推開,陳北走了進來。
“抱歉,我無意冒犯各位諸位,但這位小姐是我朋友!”陳北道:“請你們放了她。”
“你他嗎是誰啊?”金牙大喝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但這位小姐,你不能碰!”陳北上前,對金牙的保鏢喝道:“放開她!”
金牙的幾名保鏢卻是死死按著姜曉月,不肯松手,眼神看向金牙。
金牙見陳北也不過二十出頭,與姜曉月年紀相仿,應該是男女朋友。
這是小男友來為女友出頭了。
他頓時有恃無恐起來。
“小子,你知道我是誰嗎?”金牙威脅道:“你敢壞我的事,不想活了是嗎?”
劉勛見此,急忙道:“這位朋友,我不管你和姜曉月是什么朋友關系,但姜曉月在這里上班,就要有這里的規矩。”
“什么規矩?”陳北問道。
“讓客人高興,是我們的服務宗旨!”劉勛道:“姜曉月惹怒客人,就應該受到懲罰。”
“讓客人高興,也不能沒有底線!”陳北道:“以后九道場的規矩,要改改了!”
一聽這話,劉勛眉頭緊鎖,你這小子張口閉口九道場要改改,你算老幾啊?
“聽著朋友!”劉勛道:“你如果是來消費的,我們尊你為客人,好好在這里享受,你如果是來找人的,要等姜曉月下班后才能見面,其余不該你碰的,不該你管的,我勸你不要插手,九道場不比別的地方,在這里壞了規矩,你要吃不了兜著走。”
陳北卻是淡淡一笑,反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怎么?想投訴我?”劉勛冷冷一笑:“小兄弟,我夠給你面子了,你如果這樣搞我,就沒意思了吧?”
說話間,他眼神陰冷,滿臉威脅的意味。
陳北懶得和這種蝦兵蟹將浪費時間,他轉而來到金牙面前:“最后說一遍,放開她!”
“你他嗎的......”
金牙瞬間大怒,伸手就要打陳北。
陳北見這些人不撞南墻不回頭,提前一腳直接將金牙踹翻在沙發上。
然后,上前三拳兩腳將按住姜曉月的人打趴在地。
“姜小姐,抱歉讓你被按了這么久!”陳北扶起姜曉月。
一旁劉勛見此,憤怒大喝:“小子,敢在九道場打我們的客人,你這是在砸場子!來人,把這小子給我廢了!”
九道場的幾名保鏢朝著陳北沖過來。
但這些人在陳北眼里,比三歲小孩還弱。
陳北一掌推出,幾人直接被擊飛。
他對付什么樣的人,用什么方式,不然以他武道宗師的能力,一拳就可以將所有人的血肉打成粉末。
眼見所有人被打倒,劉勛失去了倚仗,急忙用對講機直接聯系羅城辦公室,大喊道:“羅總,有人砸場子!請求派人支援!”
羅城正在清算九道場的文件,聽到對講機的聲音卻是有些意外。
九道場最近鬧事的人特別多啊!
“什么人鬧事?多少號包廂?”羅城問道。
“一個愣頭青!”劉勛道:“地字號包廂!”
“好!”羅城叫秘書進來,說道:“地字號包廂,派人去看看!”
“是。羅總!”
這邊,包廂內。
陳北將這些人打趴下去,對姜曉月道:“跟我走!”
姜曉月沒有反抗,跟著陳北走出包廂,劉勛眼下無人可用,也不敢上前阻攔。
但剛剛出包廂,姜曉月就怒了。
“陳北,我要你救我了嗎?”姜曉月大喝道:“你裝什么瓣蒜啊?”
陳北:“......”
“姜小姐,如果我不出手,你今晚可是要被玷污了!”陳北道。
“呵!”姜曉月冷笑道:“我為什么有今天這個處境?不全都是拜你父母所賜嗎?”
陳北皺眉不做聲。
的確,十幾年前那件事,給姜曉月的人生帶來了極大的傷害。
姜曉月眼圈發紅,說道:“我那年七歲,已經是江州市兒童組鋼琴大賽的第一名了,以我父親的財力,我就算當不了大鋼琴家,也不會淪落到今天做陪酒女的下場!”
說完,她眼淚流下來,奪門而出。
看著姜曉月離去的身影,陳北心中久久難以平靜。
他深吸一口氣,回到辦公室。
羅城急忙起身,將老板椅讓給陳北:“陳先生,文件清算完了。”
“動作挺麻利的!”陳北道。
然而這時候對講機傳來劉勛的聲音:“羅總,鬧事那小子跑出的字號包廂,我現在找不見他人在哪里!”
羅城急忙拿過對講機,對陳北說道:“抱歉陳先生,剛才這里有人鬧事,我先去處理一下。”
陳北淡淡一笑:“不用處理了,你把對講機里說話的這名經理叫過來。”
“啊?”羅城一愣,急忙道:“好的,我這就叫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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