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分很多等級,等級從低到高,依次是紫僵、黑僵、綠僵、毛僵、飛僵、不化骨、伏尸、游尸。
而羅城所說的僵尸王,是飛僵。
飛僵飛天遁地,銅皮鐵骨,是僵尸之中戰斗力最高的一類。
當然,能修成不化骨,就更厲害了,但是,不化骨需要很長的時間來修煉,一般煉尸者,在短暫的時間是練不出不化骨的。
而伏尸和游尸,就更罕見了。
所以,一般說的僵尸王,便是飛僵。
而煉尸人練飛僵,是一個集體煉化的過程,會將許多僵尸同一時間煉化,其中一只天賦最高者,會成為僵尸王。
其他的,則是不同程度的僵尸,紫僵、黑僵、綠僵、毛僵都有可能。
所以僵尸王的身邊,會有許多不同種類的僵尸。
羅城說,只有寥寥無幾的紫僵,一聽就是騙人的謊話。
陳北知道了羅城的歹毒心思,便也沒有拆穿,說道:“現在距離午夜還有兩個時辰左右,所以,暫時是安全的,大家可以先休息一下,為今晚養精蓄銳。”
但女武者們此時哪里還有心情休息,一個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又是緊張又是興奮。
“尸語者有沒有說,要你將十名楚女,帶到哪里等僵尸王?”陳北問羅城。
“有!”羅城說道:“青苔莊里面,有一個小廣場,廣場中間有一個講臺,但是那講臺現在被改成了祭臺,十名女子要綁在祭臺上等僵尸王。”
“嗯!”陳北點了點頭:“我們先去祭臺看看!”
“好!”
一行人進入村莊之中,七拐八繞,來到村中祭臺處。
那祭臺大約十平米大小,風吹雨打之下,早已腐蝕得不成樣子。
而廣場中間,此刻卻有好幾個帳篷。
原來是凌天瑜的團隊,今晚在此安營扎寨。
“這群人會礙事的!”羅城說道。
陳北皺了皺眉,走上前對帳篷大聲道:“諸位,深夜打擾了,希望諸位到別處去休息!”
聽到聲音,帳篷紛紛打開,眾人探出頭來。
“又是你!”周蘭吼道:“我們在哪你跟到哪,你安的什么心?”
陳北皺了皺眉,懶得搭理她,看向走出帳篷的凌天瑜道:“凌小姐,我好心提醒你,今晚這里會有危險,最好帶你的人去莊外休息。”
凌天瑜冷冷道:“危險?就是你說的僵尸嗎?”
“對!”陳北道。
一旁吳中鶴走上來,喝道:“你小子有完沒完,今天不教訓你一頓,你是不會消停了!”
說著,便朝陳北走去。
他身后,幾名保鏢也是摩拳擦掌,他們也一早看陳北不順眼了。
“吳師傅!”凌天瑜出言阻攔吳中鶴,對陳北說道:“我們走了一天的路,已經很累了,剛剛廢了很大力氣,找到這里安頓下來,不可能說走就走,所以,即便是有危險,我們也會自己承擔,不勞你費心!”
凌天瑜在見了吳中鶴展示能力后,對吳中鶴更有信心了,所以,有吳中鶴在,就算會面臨危險,她也很有底氣。
畢竟,花了重金雇傭吳中鶴,不出點力怎么行。
陳北皺了皺眉:“言盡于此,你們隨便吧!”
他轉頭回到祭臺處,說道:“這些人自己作死,今晚看他們自己的運氣了,你們先把靈息符貼好,以免被低階僵尸發現!”
眾人紛紛按照陳北所說,貼好靈息符。
此時,另外一行人,也朝著青苔莊趕來。
這些正是以唐龍象為首的,追殺陳北的人。
“如果我們找錯了方向,你們幾個就在山中以死謝罪!”唐龍象對手下人威脅道。
“唐老,不會有錯的!”一人說道:“我們問過菜館的服務員,菜館服務員說陳北打聽了青苔莊,并且一早和一群美女便順著去青苔莊的路進山了。”
“現在離青苔莊還有多遠?”唐龍象問道。
“唐老看到前方遠處的山坳了嗎?山坳里就是青苔莊!”那人說道:“初步預測,還需要兩三個小時。”
唐龍象臉色陰沉,繼續趕路。
青苔莊內。
一個時辰過去了,眼看一輪圓月升起,四周刮起了陰冷的風。
“嘶!”周雪打了個寒戰:“夜晚的山風好冷啊!”
“青苔莊處在山坳處,是避風的,不可能有山風!”陳北道。
“那刮的是什么風?”周雪問道。
“陰風!”
“啊?”
周雪在內的十名女子皆是驚愕不已。
“為什么會有陰風?”周雪問道。
“說明四周有僵尸過來了!”陳北道:“僵尸王出棺之前,低階僵尸會提前出來探風,給僵尸王的出棺做準備。”
“僵尸真的要來了?”周雪等人無比激動。
“你們現在躲到祭臺下的墻根處,相互背對背,記住,無論何時都要保護好頭頂的靈息符!”陳北道:“還有,見到任何害怕的場景都不要出聲,即便是僵尸與你們面對面,也不要出聲,因為他們眼睛都是瞎的,看不見。”
“恩恩!”
眾女子紛紛點頭。
陳北卻是來到一棵樹下,找到一顆拇指粗細手臂長短的樹枝,攥在手里。
“嗚嗚嗚!”
四周的風越來越劇烈,刮得廣場上凌天瑜那些人的帳篷左搖右晃。
一個帳篷內,走出一名睡眼惺忪的年輕保鏢,看樣子是要小解。
他看到陳北等人在不遠處,嘴里罵罵咧咧道:“大晚上不睡覺,賞月嗎?傻逼!”
說完,搖晃著朝遠處走去,最后消失在一片樹林里。
那年輕保鏢見終于脫離眾人視線,便敞開褲子朝前面草叢尿了起來。
但是,尿著尿著,他覺得不對勁,透過窸窣的草叢,仿佛看到里面藏著黑黑的東西。
“什么玩意?”
年輕保鏢嘟囔了一句。
下一秒,草叢中突然竄出一只面目猙獰的僵尸,一把掐住保鏢的脖子。
僵尸身上,盡是騷臭的尿液。
原來,保鏢剛才一泡尿,都尿到僵尸身上了。
“啊!”
年輕保鏢與僵尸面對面,頓時嚇得腿都軟了。
即便是見到歹徒,他都不會有任何懼怕,但是僵尸這種東西,完全超出他的認知。
下一秒,僵尸咧開嘴,一口咬在年輕保鏢的脖子上,貪婪地吸允起來。
“啊!有僵尸,僵尸!”
年輕保鏢痛苦大喊,幾秒鐘后,無力地癱倒在地上。
“什么聲音?”
凌天瑜被驚醒,對身邊的夏雨檸問道。
“我也聽到了,好像是有人叫?”夏雨檸道。
周蘭也被吵醒了,她們三個住在一個大號的帳篷內。
“肯定是陳北那個神經病,半夜惡作劇捉弄我們!”周蘭道:“他要是再敢瞎弄,就叫吳師傅廢了他!”
聽周蘭這么一說,凌天瑜也便沒有再追究,繼續躺下睡了。
然而剛躺下,一陣陰風吹起,一個人影站到了帳篷前。
透過帳篷,依稀可見那人影穿著長袍,風吹得袖袍朝一側飄舞。
“誰在外面?”凌天瑜問道。
周蘭氣呼呼道:“你們故意嚇人是吧?真不要臉,我他嗎的和你拼了!”
她披上外套,去拉帳篷的拉鏈。
然而就在這一瞬間,一只紫色的大手刺破帳篷,死死掐住周蘭的脖子。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