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是驚駭萬分。
這東西聽起來,怎么這么可怕?
白家人開始竊竊私語,議論起來。
白正德臉色十分難看,如果真的是陪葬品,是大兇之物,自己執意買來,豈不是害了自己和家人。
見此,崔有志十分憤怒,大喝道:“胡說,你憑什么說它是陪葬品?”
陳北道:“天狗食日,放在葬墓之中,寓意吃掉太陽,讓葬墓之中陰氣充盈!所以,許多的貴族,都會將其當做陪葬品!”
“又因為日主男性,食日,也就是吃掉男性,所以,這種陪葬品,一般是宮里皇后嬪妃的偏愛。”
“而這東西在墓穴之中,久而久之,會汲取數不盡的陰煞之氣,形成兇戾的屬性。”
“誰若是長期擁有它,便會被他的兇戾之氣反噬,命再硬的人,短時間內都會被克死,甚至,牽連身邊的親人,都不會有善終。”
陳北一番話說完,白家人徹底炸窩了。
“這東西真的這么可怕嗎?”
“崔先生怎么會把這種東西拿到白家來?”
見場面失控,崔有志大發雷霆:“臭小子,你無憑無據,全靠你那嘴皮子在猜測,不要詆毀我的寶貝。”
“詆毀?呵呵!”陳北淡淡一笑:“你可知我說這些,也是在救你,這東西若是賣不出去,第一個反噬的就是你。”
“胡說!”崔有志仍然十分固執,轉頭對白正德說道:“白老哥,休要聽他一派胡言,古董一行博大精深,他學點三腳貓的玄學知識,竟也敢拿來鑒賞古董,簡直可笑。”
“這”
白正德此刻卻是心中動搖了。
這小伙子雖然年紀不大,但對于事物的看法十分獨到,針針見血,挑不出半點破綻。
崔先生雖然有著四十余年的古董經驗,面對他的言論,竟都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但是,這小伙子雖然說得條條是道,最終也沒有拿出什么有力的證據來證明。
眼下,到底該相信誰呢?
“二位,咱們回歸到鑒寶上面來,這寶貝你們二人都有各自見解,但誰都沒能拿出證據,證明自己的觀點是正確的。所以,我現在也不知道該相信誰!”白正德坦白說道。
陳北道:“想要證明很簡單,這東西飽含陰煞之氣,十分兇惡,我們人類對這些氣息不敏感,但是,動物卻很敏感。”
“你家里若有寵物貓狗,抱過來看看就知道。”
白若雪道:“我養了一只茶杯泰迪,可以帶過來看看嗎?”
“可以!”陳北道。
很快,白若雪將自己的小泰迪帶過來,交給陳北。
小泰迪很溫順,在陳北手掌里一動不動。
陳北將其放到象牙天狗面前。
下一秒,小泰迪仿佛感覺到了什么,對著象牙天狗狂吠,如臨大敵一般。
白若雪一驚:“我的小丸子從來都不這么叫的,來陌生人它都不叫,這”
言下之意,已經十分明顯了。
白家人對小丸子也很熟悉,知道這小狗的脾性,一個個也是面色大變,心中都已經有了判斷。
見此,崔有志還想硬撐,大喝道:“這就能說明了?未免太草率了吧?”
陳北道:“你若不服,還有別的方法。”
他朝墻上的掛鐘看了看,說道:“現在接近午時,你可以將它放到外面,讓太陽暴曬幾分鐘,再拿回來看一眼,變化會十分明顯!”
這東西是極陰之物,怕烈日曬,一天當中,午時烈日最強,古代對犯人行刑,也都是午時問斬,就是為了用烈日的陽氣,鎮壓死者的煞氣、戾氣。
“崔老弟,可否曬一曬啊?”白正德問道。
他現在已經開始偏向相信陳北的話了。
所以,對崔有志的語氣,也開始冷淡起來。
崔有志不服,說道:“曬就曬,我今天和你斗到底!”
然后,叫徒弟將象牙天狗拿出去,暴曬了五分鐘。
當象牙天狗再次拿回來時,眾人面色皆是大變。
本來那象牙天狗色澤光潤,看起來十分具有靈性。
但此刻,表面卻顯得干澀粗糙。
“變化竟然這么大?”白若雪俏臉一片驚訝。
象牙天狗前后的差異巨大,白家人都看在眼里。
事實已經擺在眼前,與陳北的推測,如出一轍。
白正德冷冷看向崔有志,問道:“崔老弟,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事實擺在眼前,崔有志此刻十分崩潰:“這這”
“這什么這?我看你就是想害我爸!”白成仁吼道。
“大侄子,你可是冤枉我了。”崔有志急忙解釋道:“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啊!”
“你還狡辯!”白成仁怒喝。
“你等等,這東西我是從郝瘸子那買的,我現在打電話給他!”
崔有志再也沒有了剛才的傲氣,掏出電話打了過去。
但是,撥打了半天,卻是突然垂頭喪氣地掛掉電話。
“撥不通,關機了!”崔有志一臉頹廢。
“呵呵!”白成仁冷笑:“我看你是在做戲!”
“他沒有做戲,他的確不知道!”陳北道:“因為我看得出,這天狗的煞氣,已經覆蓋他的體表,他若提前知道,就不會連自己都搭進去。”
“啊?”崔有志頓時一陣恐慌:“你是說,我被邪氣侵染了?”
“程度還很輕,將這東西早早扔了,就沒事了!”陳北道。
“好幾千萬的東西啊!”崔有志心痛不已。
“要錢還是要命,你自己選。”陳北道。
崔有志登時清醒過來,急忙抱拳對陳北道:“先生大義,我崔有志服了!今日我會將這東西砸碎扔掉,幾千萬,就當我買了個教訓!多謝先生的搭救之恩。”
見此,白家人也紛紛朝陳北投來尊敬的目光。
今天陳北不僅是幫他們省了五千萬,更是幫白家避免了一場災難。
如果不是陳北在場,后果不堪設想啊!
“小伙子,我白家欠你一份大恩!”白正德來到陳北面前,一臉崇敬說道:“還沒有問您,尊姓大名啊?”
陳北擲地有聲道:“江州陳家,陳北!”
“啊?”
白正德虎軀一震,驚愕萬分。
“陳陳北!”白正德道:“你就是那個與我白家簽下婚約的陳北?”
看白正德如此詫異,陳北搖頭輕笑:“我來江州又不是一天兩天了,怎么?你才聽說嗎?”
“早有耳聞,只是沒想到,今日找上門來了!”白正德道:“只是,你今天來所為何事?難道,是為了婚約?”
“當然不是!”陳北道:“我要借你白家九龍鼎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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