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陳北還沒走幾步,樓下卻迎面上來十幾名混混。
那十幾名混混,長得高大魁梧,氣勢洶洶,其中領頭的是一個黃毛。
他看到三樓一片狼藉,頓時有些驚愕。
“張總,我們來了!”黃毛在人群中找到張震,急忙過去,說道:“陳北在哪?”
“別胡說!”張震頓時神色無比慌張道。
原來,他早些時候打電話叫了一群人,來這里收拾陳北。
沒想到這群家伙性子這么直,竟然當眾張口就問。
“張總,那陳北敢打張少,我們怎么能放過他!”黃毛道:“您別怕,今天哥幾個給你撐場子。”
這時,陳北也聽明白了。
這群人是受張震的雇傭,來對付自己的。
“我是陳北!”
陳北說著,朝黃毛等人走過去。
“嗎的,你很勇是嗎?”黃毛作勢便要帶人朝陳北沖過去。
“住手!”
張震此時冷汗都冒出來了,急忙道:“你們給我滾出去。”
“張總!”黃毛都懵了:“不是你叫我們來的嗎?如果我們走了,錢怎么算?”
“錢我一分不少,你們幾個,趕緊給我消失!”張震此時嚇得心都快從嗓子眼跳出來了。
他現在早已認清了局勢,陳北這等大能,豈是他能抗衡的。
此時,秦鴻和韓喬生等人,也都聽明白了。
全部怒氣沖沖盯著張震。
“張震,你本事很大啊!”韓喬生怒喝道:“今天我的宴會邀請你來,不是讓你鬧事的。”
“韓爺,我”
他正不知道所措時,陳北卻已經來到他面前。
“陳先生,我我錯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張震急忙求饒。
陳北一個巴掌扇過去,直接將他扇得連連后退,直撞到身后的柱子才停下。
一瞬間,他半邊臉腫成了饅頭,嘴角鮮血直流,兩顆大牙都直接被扇飛了。
“爸!”
張偉見此,急忙上前扶張震。
“混賬東西!”張震對張偉大罵道:“快給陳先生道歉,快去!”
他知道,今天張偉是惹了大禍了!
若陳北不答應,他們就要大難臨頭了。
張偉此刻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氣焰,急忙來到陳北面前,哆哆嗦嗦道:“陳先生,之前都是我的錯,我自不量力,求您原諒!”
“不夠誠懇。”陳北皺了皺眉。
撲通!
張偉直接給陳北跪下,磕頭道:“陳先生請恕罪。”
“今天若不是我趕時間,你們絕對沒這么好過。”
陳北不再理會這父子倆,轉頭下樓了。
他急著去找許天霸算賬。
秦鴻見此,急忙追上去,與陳北一起下樓。
此刻,三江樓內,沒有人敢再瞧不起沈輕舞,更沒有人敢質疑沈輕舞和陳北的分量。
只是魏陵初心中久久不能平靜。
陳北這么年輕,竟然已經是一名武道宗師了?
她越發覺得陳北深不可測。
或許,得認真調查一下陳北的背景了!
三江湖邊。
許天霸正在與兒子許明哲通話。
“爸,事情怎么樣了?”許明哲如今躺在一家醫院的高級病床上。
“兒子,你放心,今夜我會廢了陳北,帶到你面前,任由你處置!”許天霸道。
“太好了!”許明哲咬牙切齒道:“我要讓陳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這時,湖面波瀾涌起,一條游船朝岸邊駛來。
許天霸拿起望遠鏡朝前方看去,見秦爺站在船頭之上,頓時欣喜道:“兒子,先不說了,秦爺回來了,你在醫院乖乖等我好消息。”
“好!”
繼而,許天霸對身后手下說道:“列陣迎接秦爺凱旋。”
幾十名西裝革履的保鏢,列成方陣,站在湖邊等待,場面極其莊重。
游船靠近岸邊,許天霸急不可耐地對秦鴻說道:“秦爺,一切都還順利吧?”
然而,秦鴻卻是不做聲。
許天霸也沒多想,只是到處搜羅陳北的影子。
“咦?陳北呢?”許天霸道:“秦爺沒有將他帶過來嗎?”
只見許天霸身后,陳北緩緩從船艙中走出:“許天霸,你就這么想見我嗎?”
“這”
許天霸見陳北像沒事人似的,而且,也沒有按照約定,被秦鴻五花大綁,他頓時面色大變。
“秦爺,怎么回事?”許天霸問道。
“許天霸,若早知你那兒子作惡多端,這一趟,我說什么都不會來!”秦鴻說道。
在船上,陳北將許明哲的事跡說給了秦鴻,秦鴻這才知道,許天霸那兒子,是如此的囂張跋扈。
他覺得自己是在助紂為虐,更加的慚愧。
“秦鴻,你這說的什么話,我又不是沒給你錢!”許天霸覺得他和秦鴻之間是生意往來。
“你給的錢,我會一分不少原封不動還給你。”秦鴻道:“這種錢拿了,我虧心。”
“你”許天霸面色極其難看。
“接下來,你們的恩怨,就由陳先生和你,單獨解決吧!”秦鴻說道。
“我沒時間和你們閑扯。”
許天霸見勢不妙,急忙拔腿就跑。
“你逃得掉嗎?”
陳北輕輕一躍,幾個起落,便到達岸邊,急速朝許天霸追過去。
“快保護我。”許天霸大喊。
他手下那幾十名保鏢,紛紛朝陳北撲過來。
嘭嘭嘭!
陳北三拳兩腳,殺出一條路,朝許天霸抓過去。
這時,許天霸身邊的兩名保鏢,掏出兩把手槍,朝陳北射擊。
砰!砰!
好在陳北提前預判了對方,在對方扣動扳機前,一個閃身躲開彈道。
許天霸趁著這個時機,一頭鉆進賓利車內,司機一腳油門,絕塵而去。
許天霸一路逃回霸天幫大本營。
然后,命令霸天幫的所有門徒,手持槍械,里三層外三層地將霸天幫總部保護起來。
他則帶領兩名貼身高手,躲進總部密室中。
這密室四周是由高密度精鋼制造,堪比瑞士銀行的金庫,就算裝甲車來了,都打不開。
進入密室后,許天霸終于松了一口氣。
“呼!好險!”許天霸對貼身保鏢說道:“快將門上鎖,總共十八道鎖,全部鎖上!”
“是!”兩名保鏢費力地轉動巨大的門鎖。
轟隆隆。
厚重的大門嚴絲合縫,就連蒼蠅都飛不進來。
然而,三人剛剛停下手里的活,卻聽角落里傳出一道聲音。
“鎖得這么死,你想跑都跑不了了。”
許天霸大驚,回頭一看,發現昏暗的角落里,陳北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那里。
逼qu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