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笙簫默小說小說:、、、、、、、、、、、、
“別的事情少想,回去好好修煉。”駱師叔道:“飯要一口一口吃,路也要一步一步走。”
汪師兄就默默地帶著兩個師弟回去閉關修煉了。
因為易寒和林清婉修煉溢散出來的靈氣精純,就連沉迷陣法研究的鐘師兄都忍不住花費時間在他們的修煉室外打坐入定。
基地里的人的修為都在穩步上升中,而其中以林清婉最快,她到底占了易寒的便宜,他的修為高過她太多,一同修煉時,他渡給她的靈氣總能達到最大值,也就是說,他們晚上一起修煉時,她就沒缺過靈氣。
其修煉起來吸收的靈氣濃度相當于在靈脈上修煉。
這對于現今天地靈氣稀薄的環境來說是多么的難,所以林清婉幾乎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滿滿的累積靈氣,一點一點地從煉氣十層中期積累到晚期,最后在某一天凌晨“砰”的一聲突破屏障,丹田再次被擴大,經脈也在回蕩的靈氣中一點一點地擴闊,易寒吸收月華轉變過來的靈氣洶涌而至,直接進入她的經脈之中,與她一起吸收的星辰之力一起在經脈中旋轉,最后都歸于她的丹田。
本應該凝聚成靈液,成就筑基的丹田卻還是濃郁的氣狀,易寒糾纏著她的神識,和她一起內視看到了這個情況。
“是煉氣十一層,百人中可能有一人能進入的境界,可以拓寬丹田和經脈,對筑基有好處,算是煉氣大圓滿之后對狀態,繼續修煉,積累靈氣。”
易寒神識中閃過這段話,林清婉在半恍惚中接收到,下意識的就繼續修煉。
此時外面月色漸消,星星開始一點一點地消失,月亮懸在空中,落下的月華也變得稀少。
一般這種時候易寒和林清婉早就收勢睡覺去了,可今天他們一動不動,繼續吸收流落在空中的月華與星辰之力。
天漸亮,第一縷陽光從山頂上射出,橙紅色的陽光似乎有眼睛一般徑直從窗外照射進來,直接落在相對而坐的兩人身上。
易寒和林清婉吸收靈氣的動作慢慢緩了下來,呼吸隨著這一縷陽光一鼓一歇,陽光中看不到的橙紅色因子隨著他們的呼吸進入他們的體內,在他們的經脈中游走,懶惰的扒在經脈壁上,隨著兩人的一呼一吸,慢慢的滲入他們的血肉,消失在他們的經脈里。
易寒血肉中的白色光點鼓了鼓,這是他吸收的林清婉的星辰之力,它們撞了撞橙紅色的因子,想要把它們擠出去。
但橙紅色的因子雖懶洋洋的,卻堅定得很,不理會白色光點,在血肉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停下。
白色光點擠了擠,發現擠不動,只能圍著它蹦了一下,實在沒辦法,只能在它旁邊停下,老實的排排呆著。
而林清婉體內的橙紅色因子更多,它們不僅停在她的血液中,經脈和肉身中,它們還一點一點地擠進她的骨頭縫里,映得它們也成了橙紅色。
而隨著第一縷陽光射入,很快,第二縷,第三縷陽光也慢慢落下,很快,易寒和林清婉就整個人都沐浴在橙紅色的晨曦中,模糊得都快看不清人。
修煉室外,正趴著閉目養神的虎妞突然睜開眼睛,翻身起來便朝窗外躍去,待看到外面這紅得出奇的初陽,便仰頭大吼一聲,直接飛上屋頂,整只虎都沐浴在陽光之下。
其他妖聽到這聲大吼,正在修煉的,睡覺的,玩游戲的,或者等著吃早飯的,全都跑了出來。
看到這橙紅色的初陽,幾乎想也不想就跑去占據有力位置,整個妖化作原型沐浴在陽光之中。
汪師兄和方問他們也跟著跑了出來,目瞪口呆的看著這橙紅色的陽光,“這,這是和帝流漿齊名的日髓?”
帝流漿是如白色滴漿的月華,可開天下萬物神智,傳說就是一棵普通的榕樹,搶了兩滴后也能開智修煉。
而凡人得之能消萬病,健康長壽,基本可無疾而終。
而日髓則是能消萬痛,一般的動植物得了都能優化血脈,長盛不衰。
而妖修得之更是能純凈血統,覺醒遠古的血脈。
比如虎妞,她只有稀薄的白虎血脈,現在若能得到一滴日髓,則可以純凈這部分血脈。
血脈覺醒,她不僅修煉速度可以加快,連傳承也會覺醒得更多。
而人修得到的好處暫時沒記載,但方問等人也知道是好東西,在看到妖修門都趴著盡量抓空中游歷都橙紅色因子后,他們便也跳到陽光底下,立即盤腿入定修煉。
雷濤他們跟著跑出來,整個人都懵了,左右看了看,雖然不知道這一切是為什么,但不妨礙他們跟著效仿。
紛紛找了塊能照到陽光的地方修煉。
等到徐部長披著衣服跑出來,草地能照到陽光的地方,以及屋頂都被人和妖占滿了。
徐部長立即對隨身的的警衛員道:“趕緊去找教授們,讓他們來研究一下這陽光。”
與此同時,駱師叔正拉開林家的落地窗簾,身形一晃便上了屋頂,直接盤腿坐在陽光底下,閉目吸收起這日髓來。
才六點多鐘,但街上也開始有了人走動,腳步匆匆的人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天上,覺得今天的日出特別的好看。
而正一身運動裝在晨練,或是散步的人大多忍不住駐足抬頭看向天際,欣賞了一下這日出。
在大家看不見的世界里,這些由橙紅色因子構成的陽光照射在人身上,懶洋洋的躲開一些人,并不觸碰,但也有的因子游移了一下后選了一個人滲入對方的身體。
不論是帝流漿還是日髓,都不是常人所能得,得到的人都是有福的人,這是天道的饋贈。
在深山里的歸一門掌門抬頭看著天際的陽光,忍不住熱淚盈眶,“天道終于眷顧了我們一次。”
已經躲到西南地區的朱清瘋狂的運轉著功法,卻發現吸收不到一點橙紅色的因子,氣得一掌將身側的石桌拍碎,簡直是欺人太甚,他竟然一點也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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