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獄主大人,我現在馬上去調查一下吧,這件事的確是要查清楚,背后似乎有高手在出手獵殺我們監守者陣營的真神,這樣的事情不允許再發生了。”
這個時候,在宮殿一個比較陰暗的角落之中,突然走出來一個蒼老的白發老者,這個老者看起來身形有些佝僂,走路的速度也比較慢,但是他的兩只眼睛之中偶爾噴射出來十分恐怖的目光,瞬間就能將身前的空間切開,留下兩道黑黝黝的空間裂縫。
“既然老巫師要去調查那就最好了,查出真兇之后,不管涉及到哪一個勢力,都要好好算一下賬,我們監守者陣營的人不是那么好殺的。”
盤坐在宮殿中央高位上的那道身影,緩緩開口說道。
宮殿中每一個人都用敬畏的目光看著這道身影,因為大家都明白,這是第六虛空中最頂尖的幾個高手之一,也是第六虛空監守者陣營的最高首領。
只不過這道身影多半不是本體,而只是一道分身,一道分身釋放出來的能量威壓就如此恐怖,本體就更加可怕了。
“你們幾個陪老巫師去一趟吧。”
那個獄主向宮殿中的幾個真神開口說道。
“遵命!”
那幾個真神馬上躬身行禮,然后走到那個老巫師的身旁,然后這個老巫師就轉身向著宮殿之外走出去,他的動作看起來不緊不慢,但事實上快到極點,每一步踏出都縮短空間距離。
“老巫師真是深藏不露,這么多年來我都沒見過他出手,但是他舉手投足之間都和周圍的空間融合在一起,自然而然給人一種神秘高深的感覺,憑我現在的感知能力,竟然感覺不出老巫師的真正實力。”
跟在老巫師身旁的那幾個真神看著老巫師的背影,心中都是暗暗吃驚,利用傳音相互議論。
“你們幾個不用揣測我的實力了,我已經老了,沒有什么心情和你們這些年輕人比實力了。”
正當這幾個真神在利用傳音議論的時候,前方那個老巫師突然笑了一下然后開口說道。
“什么?”
聽了老巫師的話,跟在后面的那幾個真神都是瞬間臉色蒼白。
“怎么可能?”
這幾個真神震驚無比,因為剛才他們是在利用傳音相互議論,并沒有出聲,想不到老巫師竟然能夠感知到他們傳音的具體內容。
“老巫師,我們該死,不該在暗中議論你,請老巫師降罪。”
這幾個真神驚恐之下,同時開口說道。
“你們不必擔心,我還不至于和你們這些年輕人計較,你們現在是我們監守者陣營的中堅力量,對我監守者陣營來說值錢得很吶!”
拉老師笑了笑。
很快,這個老巫師帶領著幾個真神就離開了監守者陣營的總部,向著北斗宗總部的方向而去。
這個時候,葉云飛帶著青山派的人馬已經來到了地魔族的總部之中,葉云飛的身影剛剛降落在玄黃大陸之上,地魔族的那些高層就已經感知到了葉云飛的到來,紛紛出現,瞬間就來到了葉云飛的身前。
“這些是青山派的人,找個地方安頓好他們吧。”
葉云飛將青山派的袁人從幻影塔之中全部傳送出來。
事實上,青山派的大部分高層之前就已經被葉云飛殺死,那些高層留下來的軀體也被葉云飛用魂力分身控制住。
但是現在葉云飛收回了所有的魂力分身,并且丟掉了那些高層的尸體,因為青山派這些高層的身份對于葉云飛來說已經沒有用了,而且在來地魔族總部的路上,葉云飛已經對青山派的人馬進行了挑選,幾乎將一大半遣散,只留下一半愿意追隨自己的人。
事實上,青山派等于已經解散,愿意留下來的這些人都是選擇追隨葉云飛,因為青山派這些人都明白,接下來監守者陣營絕對不會放過青山派所有的人,投靠葉云飛就等于有了一個靠山。
至于其他那些不愿意追隨葉云飛的人,只是抱著僥幸的心理,打算去找地方躲起來,甚至有一些心懷不軌,準備悄悄去找監守者陣營的人進行投降。
對于這些小角色葉云飛根本就不想理會他們到底想要做什么。
“葉公子,這段時間我們地魔族的整體實力一直都在提升之中,和之前相比,我們地魔族的實力最起碼翻倍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葉公子你給我們提供了大量珍貴的神丹。”
地魔族的族長一見到葉云飛就激動地說道。
“接下來我會在你們地魔族的總部之中待一段時間,你們需要什么丹藥就及時跟我說吧,最好能自己提供煉丹所需要的藥材。”
葉云飛開口說道。
“太好了!
葉公子,我現在馬上就將你的命令傳達下去。”
地魔族的族長聽了葉云飛的話,十分激動,馬上說道,然后他就吩咐將葉云飛的話傳達下去。
葉云飛則是在地魔族總部中找了一個修煉洞府,進入修煉洞府之中開始閉關,一邊煉制丹藥一邊修煉。
“我是時候沖擊一下我的境界了,我現在只是虛神,如果我的境界能夠突破到真神,那么我的實力就相當可觀了。”
葉云飛心中暗道。
當葉云飛在修煉洞府之中閉關修煉的時候,北斗宗總部之外,那個老巫師帶著幾個真神遠遠而來,停在北斗宗總部之外。
“這里之前發生過激烈的戰斗,而且我們監守者陣營有一個真神在這里隕落,我們監守者陣營還有幾個附屬勢力的人馬也在這里死傷慘重。”
那個老巫師站在之前葉云飛斬殺監守者陣營那個真神的位置,一邊推演一邊開口說道。
跟隨老巫師而來的那幾個真神只是分散在周圍替老巫師護法,這個老巫師在監守者陣營之中輩分很高,就算是現在的獄主對他也是恭敬有加,所以那幾個真神心中明白,一定要保護老巫師的安全,一旦老巫師出了什么事,那么他們幾個真神也有可能會跟著倒霉被追責。
“咦,我怎么推演到了一道年輕的身影,莫非是一個年輕人干的嗎?只不過一個年輕人怎么可能殺得了我們監守者陣營的真神呢?
我的推演不會是出現錯誤了吧?”
很快,那個老巫師就露出了驚疑不定的表情,接著他轉身向北斗宗總部的出入口走去。
很快,他就走進了北斗宗的總部之中,感知了一會兒就來到了某一處地面,然后就站在那里不斷地推演著。
一道道無形的推演符文隨著這個老巫師的動作不斷升騰而起,然后又降落在地面之上,鉆進地面以及深入地底世界,感知著地底世界中的各種氣息。
“我感覺到了相地術的氣息,之前有人在這里施展了相地術,而且水平很高,難道是地門的人來這里了嗎?
莫非我們監守者陣營的人是地門的高手殺的嗎?”
推演了片刻之后,這個老巫師有點吃驚,開口說道。
因為監守者陣營和地門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兩個勢力沒有任何的接觸,也沒有任何的沖突,甚至很多時候監守者陣營都有意避開地門,因為大家都知道地門是古代混沌虛空海最神秘、最強大的一個古老大勢力,雖然不顯山不露水,但是真正的實力沒有任何人敢小覷。
“我們監守者陣營有一個真神是在這個地面之下被斬殺的,我感覺到他留下的殘魂碎片正在地底世界之中到處游蕩,發出不甘和憤怒的聲音。”
這個老巫師一直都在推演,很快他就確定了在上面的地底世界之中,有一個監守者陣營的真神隕落。
“到底是誰干的?”
這個老巫師施展推演技術不斷地推演著,一道道無形的符文從他的雙手迸發出來,源源不斷地跌落到地面之上,滲透地面深處,然后感知著地底世界中的一切氣息,甚至還回溯時光,還原過去曾經發生過的種種事情。
“奇怪了,我怎么又看到了一段年輕的身影?莫非又是那個年輕人干的嗎?這個年輕人居然擅長向地術,莫非是地門培養出來的年輕妖孽?
地門的弟子對我們監守者陣營出手,那是不是意味著地門想要和我們監守者陣營開戰呢?”
這個老巫師一邊推演,一邊自言自語,因為他推演到下方的地底世界之中,曾經有人布置了很多威力強大的地陣。
“能夠布置出來威力這么強大的地陣,估計只有地門中的人才做得到吧?
很好,地門這樣主動對我們監守得陣營出手,以前我們監守者陣營一直都在避讓著你們地門,想不到你們地門竟然膨脹了。
等著看吧,很快你們地門就知道在這個第六虛空之中,誰才是真正的主宰。”
老巫師冷冷地說道。
“不過我還是再仔細推演一下吧,我只捕捉到一道年輕的身形,而看不到他真實的面目,甚至他的靈魂體氣息也許會模糊。
看來那個年輕人身上攜帶某一樣可以用來掩藏氣息的法寶,而且那件法寶很不錯,居然影響到了我的感知和推演能力。”
老巫師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