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析得有道理,我可以聽你的。”
張靈兒仔細想了想,同意了。
“不過,咱們走之前,必須把老松井等人干掉,不然老娘心里這口氣順不了。”說著說著,張靈兒又要往下沖了。
“我的祖宗!”
陳平安是真服了。
娘們兒家家的,怎么就那么沖動呢?
“下面你真不能去,這會兒他們站在狗咬狗呢。”
“那豈不是正好?我就喜歡看狗咬狗了,看夠了,再一個一個干掉……”張靈兒聽后,不僅不怕,興奮的直搓手。
“男人跟男人睡覺,你也看嗎?”
陳平安知道瞞不住了,不給張靈兒抖得猛料,她非得下去不可。
這一看,可不就污了自己的眼睛嗎?
陳平安無所謂,他還看見過更刺激的場面呢。
“啊?這,這也行?”
張靈兒明顯不懂你,就單純的認為,那種事就男人跟女人之間能行,沒想到,唔,還是腳盆雞玩得花啊。
腳盆雞這不是把男人當成畜生使了嗎?
“反正他們挺會玩的,你確定要下去瞧瞧?”陳平安摸了摸鼻子,低頭看著地下的積雪,沒敢去看張靈兒的臉。
他不能表現得太會。
“算了算了,我就不去了,我怕眼睛會瞎掉。”
張靈兒腦袋甩得跟撥浪鼓一樣,腳往后縮了縮。
“這就對了,你安心在這兒等著,一會兒我會送他們上路的,保證不會讓他們舒服離開這個世界。”
陳平安準備下去,若是能再套點猛料出來最好,就算套不出來也無所謂,接下來就是折騰了。
“平安,你不會也加入進去吧……”
張靈兒忽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陳平安,蹙起的眉頭,水汪汪的眼神,無不透著關心。
她真怕自己的男人也跟著腳盆雞學壞了。
至少,張靈兒現在還沒想明白,槍對槍,怎么玩兒?總不能是小孩子比尿尿,誰尿得高,誰尿得遠吧?
陳平安那不是穩贏嗎?
他一個大夏國老爺們兒,用得著在腳盆雞面前找自信?
“去你的,老子是有多想不開?跟一個老頭子玩?”
陳平安氣得肝疼,真想摁住張靈兒,給她一頓家法伺候。
挺好一娘們兒,怎么一張嘴講話這么難聽呢?
“腳盆雞,真不是人,老松井還扛得住嗎?”
不想看,但張靈兒比較好奇這個,精致嫵媚的臉上帶著一絲狡黠。
陳平安翻了個白眼兒,這他哪兒知道啊?
不過,幾分鐘后,陳平安知道了。
老松井這一次是真的松了,一點都不緊了。
被前后夾擊,山本一木等十三名腳盆雞土狗,正嗷嗷叫呢,排隊的幾個孫子,眼珠子都瞪圓了。
只是,空氣中的惡臭,實在是……
“陳先生,我們的表現還行吧?”
山本一木還挺驕傲,點頭哈腰,正沖著陳平安邀功呢。
這狗東西居然還是一臉享受的樣子,陳平安是真不理解,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山本一木居然還上癮了不成?
果然,腳盆雞是一個極其變態的民族,不對,是物種。
它算個毛的民族。
“嘶!”
陳平安瞅了老松井一眼,尼瑪,這還有個人樣嗎?
老松井眼睛里面已經沒了神采,氣息微弱,讓人不懂的是,老東西那張松垮垮的臉,居然紅了起來。
莫不是這老狗也被勾起了興致不成?
“陳先生,那,那可以放我離開了嗎?我一直都很聽你的話,就像你的狗一樣,你說什么……”
山本一木還是想活命。
雖然他現在已經成了攪屎棍,已經不干凈了,可好死不如賴活著啊。
“別侮辱我的狗,你不配做我的狗。”
陳平安眼睛一瞪,這不是侮辱咱們家的大黃嗎?
那可不行!
山本一木嘴角忍不住抽動起來,好好好,自己連狗都不如是吧?
不過,山本一木再生氣,也不敢沖陳平安尥蹶子發脾氣,這幾天接觸下來,陳平安已經是山本一木心目中排行第一的魔鬼。
絕對不能招惹!
“想活命,也不是不可能,但要看你自己的造化了,我給你指一條路。”陳平安掃了一眼趴在地上抽搐的老松井,估摸著老松井也沒什么可交代的了。
沒了利用價值,那就該開始殺腳盆雞了啊。
“陳先生,您請說,我一定照您的意思去辦。”
山本一木聞言大喜過望,他為什么做攪屎棍?不就是為了活命嗎?
機會終于等來了。
“找幾個人拎個桶過來,把老松井丟進去,添上水,加上火,不過,加水有訣竅,別一下子加得太滿了啊。”
陳平安認真指導工作,完全不在乎山本一木愈發難看的臉。
這是要把人活煮了啊!
太殘暴了!
“第一次,加十公分的水,一直燒開后,燒到老松井腳踝下的皮肉,全部脫骨,再接著加水,以膝蓋高度為準。”
“第三次加水,以腰的高度為準。”
“第四次,以胸口位置為準。”
“最后一次,以頭頂為準。”
“嘶!”
山本一木聽得背后直冒冷汗,只是想一想,就覺得恐怖。
這酷刑,誰扛得住啊?
加水不要太滿,水溫上來的時候,老松井肯定會疼得哇哇叫,一直到神經壞死,再也無法感覺到疼痛。
可緊接著下一波的水煮人肉又來了。
如此反復,老松井可以親眼看見自己的皮肉一點一點被煮爛,在痛苦和絕望中死去!
“辦完后,你們可以自行離開,通道我會給你們留著的。”
說完,陳平安拍了拍山本一木肩膀,離開了。
這一次,也沒再把山本一木等人關進籠子,給足了他們自由發揮的空間、時間。
“解決掉了?是不是太快了一點兒?”
張靈兒看陳平安去而復返,不由皺了皺眉,她可不想腳盆雞死得太痛快了。
“哪有那么快……”
陳平安一句話還沒說完,下面便傳來老松井凄厲的嘶吼。
“他們又開始了?”
張靈兒有些好奇,槍對槍的情景片她沒興趣,可她很想看看腳盆雞的慘狀。
“沒有,給他們換了一種玩法,我會在洞口埋點東西,他們真要出來了,等待他們的也只能是死!”
放過山本一木?
做夢呢。
把自己的刑法大概跟張靈兒講了一下,隨后兩人又從破冰船上,取出一部分手雷,做成陷阱。
只要山本一木他們敢上來,等待他們的還是死亡!
“咱們現在去船上休息一會兒,等天黑了,再往東南方向前進,速度不用太快,多給鷹醬一點準備時間。”
做好陷阱后,陳平安跟張靈兒上了船。
船艙里面溫度高多了,兩人脫了外套,聊了聊接下來的計劃,便倒頭休息。
一直到外面傳來一聲爆炸,這才將陳平安驚醒。
洞口處的雷響了,四周的雪被染成了紅色,四處掉落著腳盆雞破碎的軀體,下面傳來山本一木的怒吼聲。
“陳平安,你說話不算話,你說過了要放我們離開的。”
山本一木憤怒的聲音從下面傳了上來。
“我是說過要放你們離開的啊,可你們自己不離開,能怪我嗎?”
陳平安穿上衣服,走到洞口,四處掃了一眼兒,不得不佩服,山本一木這狗東西的確是個人物。
他應該是猜到了自己會留有后手,所以,只派了一個人上來探路,很不幸,山本一木猜得太準了。
不僅炸死了探路的人,連電梯井都被炸塌了,要是想上來的話,只能爬上來了。
可幾十米的高度,四周光滑無比,就算是鷹醬的蜘蛛俠來了,也爬不上來啊。
“八嘎,你說話不算話,你無恥!”
山本一木在下面氣得跳腳,“我已經按照你的要求去做了,老松井都被燉爛了,你應該信守承諾……”
“我應該是你媽!”
陳平安氣笑了。
他可從來沒把山本一木當做人,那為什么要信守諾言?
“煮熟了好啊,煮熟了,你們就留著吃吧,畢竟,下面已經沒有別的食物了,瞧瞧老子對你們多好,好歹給你們留了口食啊。”
陳平安笑呵呵道:“一會兒,我順著洞口,再給你丟幾個狗腦袋,雖然沒什么肉,但熬點骨頭湯喝還是可以的。”
前幾天壘了一個不大的京觀,這不就派上用場了嗎?
“放心,我一定不會讓你們餓死的,哈哈哈!”
說完,陳平安便開始往下面丟“食物”。
山本一木看著掉下來的一顆顆同胞腦袋,臉都氣綠了。
吃自己同胞的肉,他做不到。
尤其是老松井,媽的,整個人都被煮爛了,熟是熟了,可鍋里面彌漫著一股子臭味兒,怎么吃得下去?
不過,山本一木可能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他會喝著肉湯,直呼真他嗎的香啊。
洞口,陳平安依舊沒有封死,他就是要給山本一木他們留下希望,然后在希望中,一點一點失望,最后絕望。
不吃?
他們肯定會吃的,不吃,是因為他們現在不餓。
陳平安可太了解人性了。
就跟家里孩子挑食一個道理,餓他一天,讓他三天不吃肉,不見葷腥,吃什么都香了。
臭毛病就不能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