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打劫了一波的任杰他們,就連那黑玉鯨的棺界囚籠都給收走了,不要白不要嘛~
幾人就這么把著飛劍揚長而去。
星紀已經徹底吞掉了星海大廳的智腦核心,連帶馬達帶來的10只野生腦子也給吞掉了。
算力暴漲,現在的星紀覺得自己強的一批。
離開了星海大廳后,任杰幾人也沒胡亂逛,而是直奔圖書館以及武器庫的位置狂飆。
通過那人工智能的警告聲得知,當年是發生了波及到整個種族的危機,才導致此城沉入海底。
任杰對那危機不是一般的好奇。
于圖書館中說不定能找到些許線索,并且那邊也有大容量的數據庫,同樣也能為星紀帶來提升。
至于武器庫,則是必去的好么?
玩具飛劍都這么牛批了,能被稱為武器的,還不得上天啊?
任杰他們剛走沒多久,黑溟幾人便幽幽醒來。
剛一睜眼,就見馬達被吊在金屬桿子上,渾身被扒的苦茶子都沒剩,身上的羽毛都被扒光了,鼻青臉腫的不說,甚至就連靈根上都有一道牙印。
“噗哇~哥幾個醒了?”
醒過來的黑溟直覺得渾身無力,一陣冷風吹過,身上涼嗖嗖的,低頭一看。
“啊呀!”
其眼珠暴凸,如殺豬一般的慘叫從黑溟喉嚨中傳出。
現在別說什么底牌了,衣服給我扒了不說,皮都特喵給我扒了啊。
“老吱的寧芬,偶的娃!偶的娃也沒了?”
馬達點頭道:“連根拔起…這的確是整不出娃了!”
黑溟:!!!
“娃!四娃啊!”
老子的牙!沒了牙,說話都特喵漏風啊。
就連阿強也一臉崩潰:“我的鼻!尼瑪!你還我北鼻!”
馬達:……
“那你快點去,說不定還能攆上他把北鼻要回來,這樣的話,你就有裝鼻的機會了!”
阿強都快氣瘋了,老子背上的魚鰭也給我噶了?種也沒了?我特喵是條旗魚,旗沒了不說,就連升旗的機會也沒有了?
這跟沒有夢想的咸魚還有什么區別?
而一旁,阿珍則是蜷縮成一團,捂著身子嚶嚶啜泣。
“那幫牲口,衣服都給我脫光了,嗚嗚~我臟了啊?我那一室一廳的母胎房!”
看著阿珍的慘狀,阿強眼中怒火噴涌:“尼瑪!我阿強與你不共戴天!”
黑溟的面色無比難看,輸了…而且輸慘了!
底牌全都被打劫走了,能撿回一條命都燒高香了。
如今沒了底牌,城里還全都是愚者,蜃妖這種手子,自己要怎么跟他們爭?才能完成老爹交代給自己的任務?
他現在都不敢往城外看好么?
沒想到會栽在尼瑪的手上,這老陰批…
“不行!必須得將底牌追回來,我黑溟的東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啊!”
馬達弱弱道:“帶著底牌都栽他手里了,不帶底牌,咱怎么贏他?追上去送人頭么?”
“我覺得與其去追尼瑪,不如去城里四處找一下,能找到一些可控的人工智能體也說不定,或許能依靠他們打開中央的火種結界呢?”
“蜃妖大人派咱們過來,為的也是這個吧,既然從尼瑪身上整不到,咱們就去別處找!”
“尼瑪他們之所以一進城就四處溜達,為的就是找打開結界的辦法吧?咱們已經晚了一步!”
“要是再耽擱,說不定好東西都被尼瑪給搜刮一空了!”
黑溟眼神大亮:“行啊?馬達,之前怎么沒發現,你腦子這么好用的嘛?”
馬達撓著腦袋嘿嘿直笑:“之前不是有黑溟哥您做主,所以我不用動什么腦子嘛~”
阿強咬牙道:“事不宜遲,我們趕緊出發好了,若是能撿到像燃料瓶那種東西,用來當做底牌也是極好的!”
整理好心情的黑溟他們再度出發,殊不知,在馬達的建議下,黑溟他們又是勤勤懇懇給任杰打工的一天。
護城結界外,黑玉鯨的臉奇黑無比。
當他看到任杰幾人把棺界囚籠收走,并且完好無傷的跑路之時,臉就黑了。
再看到自己的好大兒被扒光的時候,臉更黑了…
蜃妖望著這一幕不禁面露冷色:“瞅瞅你養的好大兒吧!”
對此黑玉鯨也只是張了張嘴,并未說話…
就在任杰他們在棺界囚籠內狂干黑溟他們的時候。
另一邊的小偶也根據愚者的指引,找到了能源室的大概位置。
能源室位于古城地面以下極深處。
小偶盤腿坐在一九階蜘蛛惡魔的背上,順著扭曲的走廊,手提一燈籠惡魔,不住的向下深入著。
對于遠遠吊在身后的尾巴,小偶只是冷笑,并不介意…
一路向下,走廊積了厚厚的灰塵,有些地方甚至被淤泥堵塞,灌滿了海水。
“嗤拉~”
隨著變形的厚重鋼門被蜘蛛惡魔射出的激光融穿,
轟隆一聲,鋼門倒地。
展現于小偶眼前的,則是一座巨大的地下大廳。
大廳中空蕩蕩的,腳步聲都帶著回音,而大廳盡頭處,則是一道向外突出的弧形防護門。
歲月的洗禮之下,門上的漆字都已褪色,可防護門依舊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給人種異常堅固之感。
“哦吼吼~防護的這么嚴密,應該是能源室了,嘻嘻~找到了,主人一定會夸小偶能干的吧?”
其哼著小曲上前,警惕心拉滿,抬手便朝那防護大門按去,想要探查下門鎖的結構。
可就在其觸碰的剎那,巨量的橙黃色的等離子體浮現,將結界大門包裹。
小偶的手臂瞬間便化作焦炭飛揚,整個人的身上都燃起了沖天大火。
一瞬間,小偶甚至以為自己在觸摸太陽。
整座地下大廳中頓時響徹起刺耳警報聲。
“能源室重地,未經許可,任何生命不得擅自闖入!”
“違令者,就地抹除!”
“檢測到入侵者,啟動•哨兵!”
“嘭嘭嘭~”
地下大廳兩側,三道鋼門彈開,露出了其中裝載著的哨兵。
其整體呈人型,全身上下都由冰冷的機械,金屬構成,體表如細密鱗片般的金屬裝甲呈陣列式波動著,顯然是在自檢。
三尊哨兵都雙手抱胸,躺在裝載間內。
此刻…三尊哨兵的眼中,皆亮起紅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