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6章等我回來
第3676章等我回來
紫夢游龍:、、、、、、、、、
一聲招呼,八尾狐便從體內飄飛了出來,再次看到八尾狐,我內心激動不已。
這次不一樣,三天之后的八尾狐,那可就不僅是看的見,還能摸得著,最關鍵是還能親親抱抱舉高高。
這份兒激動的心情簡直溢于言表。
“媳婦,你終于要有法身了。”我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八尾狐,感覺說話的聲音都在發抖。
八尾狐回頭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傾國傾城:“謝謝你,小相公。”
“好了好了……你們趕緊離開吧,血焰還陽草留下,還有這八尾狐的神魂,三天之后的這個時候過來便是。”薛懸壺朝著我和薛小七擺了擺手。
“你這小子,這么多年也沒有白忙活,蒼天不負苦心人啊,回去等著吧。”薛濟世沖著我笑了笑。
我和薛小七同時朝著兩位老爺子行禮,然后慢慢退出了房間。
這時候,八尾狐回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不知道為何,我卻看到她的眼睛竟然有些許哀傷,還有一種難以言明的情愫在其中。
或許她也很激動吧,畢竟這么多年,我們患難與共,朝夕相處,三天之后,便可以互相觸碰到對方,以后就可以結婚生子,長相廝守了。
不多時,我和薛小七就退出了房間,他還將我們給關上了,我連媳婦都沒看夠。
這時候,薛小七還拉了我一把,笑著說:“走吧走吧,瞧你那猴急的樣,三天之后,等你媳婦法身出來了,你天天抱著看,這多好。”
“小七哥,你真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嫂子那么漂亮,你可以天天看,我這都等了二十七年了呀,等了那么多年。”我無奈的嘆息了一聲。
“這不就好了嘛,你小子也老大不小了,小羅都結婚了,等八尾狐恢復了法身,你也盡快完婚,我等著喝你喜酒呢。”薛小七拍了拍我的肩膀,我們倆一起朝著法陣外面走去。
一說起喝喜酒這事兒來,我也不知道薛小七敢不敢去喝。
我們老六團的人結婚,基本上都會伴隨著不好的事情發生。
等我結婚的時候,還不知道搞出什么大陣仗出來。
等我和薛小七走出法陣之后,谷大哥和邋遢道士他們就在外面等著呢。
一看到我們出來,邋遢道士旋即迎了上來,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激動的問道:“吳老六,那兩位老爺子怎么說,咱媳婦啥時候能恢復法身?”
“你給我滾,等我媳婦法身出來,你當她面再說一遍試試,看她不把你屎打出來。”我白了邋遢道士一眼,嘴角卻帶著笑意。
“這血焰還陽草,是咱們兄弟幾個一起找到的,她怎么舍得打我,是不是?”邋遢道士依舊賤嗖嗖的。
“兩位老爺子說了,三天之后的這個時間,讓我進去將八尾狐接出來,那時候她就有法身了。”我笑著大聲說,心里同樣也美的不行。
“恭喜吳老六,賀喜吳老六,你小子終于美夢成真了!”邋遢道士哈哈大笑,眾人也都跟著起哄。
接下來的這三天,我肯定是睡不著了。
一到了晚上,我的精神頭比夜貓子都好,在床上翻來覆去,死活就是睡不著。
腦海之中都是八尾狐出現在我身邊的畫面。
一直以來,她都在我身體里面,以一種神魂的狀態出現。
很難想象,她變成一個活生生的人站在我面前的時候,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
睡不著,我就將邋遢道士他們叫起來陪我喝酒聊天。
第一天晚上他們還能接受,但是第二天晚上就遭不住了,因為我白天也沒睡,尤其是邋遢道士,腰子虛的很,死活都要回去睡覺。
只有卡桑和圓空愿意陪著我。
但是這倆人實在是沒有什么好聊的,一個悶葫蘆,一個會念經。
現在的每一分每一秒對于我來說,都十分煎熬,我從來沒有一刻,感覺時間竟然過的那么慢,如此煎熬。
終于,熬到了第三天,其余人都被我折騰成了熊貓眼,而我依舊神采飛揚。
好不容易熬到了傍晚時分,我便迫不及待的讓薛小七跟我一起去兩位老爺子所在的法陣里面。
這次邋遢道士他們也跟著一起去,都想第一時間看到八尾狐有法身的樣子。
其實,她有法身和沒有法身的時候,長的都一樣,只是身體能觸摸到了而已。
薛小七也很激動,一聲招呼,我們一群人就浩浩蕩蕩的來到了法陣里面。
我一路疾奔,來到了兩位老爺子居住的茅草屋旁邊,人還沒到,就喊了兩聲媳婦。
然而,院子里并沒有回應。
等我推開木門,朝著里面一瞧,發現兩位老爺子就站在院子里,并沒有看到八尾狐。
我徑直朝著兩位老爺子走了過去,發現他們表情有些不太對勁兒,臉色都十分肅然。
“兩位老爺子,我媳婦呢?”我激動的問道。
“這個你看看……”薛懸壺遞給了我一張紙條。
我愣了,心里莫名的惶恐起來:“這是什么,我媳婦哪去了?不會是她的法身沒有凝聚成功吧?”
“傻孩子,你看看就知道了。”薛懸壺再次將紙條遞給了我。
我顫抖著手,從薛懸壺的手里接過了紙條,一行娟秀的字體頓時映入眼簾。
“小相公,我有一些私事要處理,等我回來!”
就這么一行字,什么都沒有了。
我頓時如遭雷擊,傻愣愣的站在了那里。
什么私事要處理,比跟我見面還要重要,難道八尾狐不想見我?
看著那一行字,我眼淚都在眼眶里面打轉兒,心里十分委屈,我費了那么大力氣,好幾次都差點兒死了,終于幫她恢復了法身,她恢復之后,竟然連見我一面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走了。
“傻孩子,別難過,又不是見不到面了,她肯定有非常重要的事情,才這么著急離開的,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這有什么。”薛懸壺安慰道。
“她什么時候走的,走的時候說什么了沒有?”我委屈的像個孩子,眼淚終于止不住了流了下來。
這會兒我是真的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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