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鬼的怨氣很重,道行也高,而這些突然冒出來保護我的黃皮子和狐貍,顯然都沒有什么道行,但是它們一個個卻都悍不畏死的攔在我的面前,幫我擋住那個女鬼。
一個沖擊之下,那些黃皮子和狐貍紛紛飛了出去。
這時候的我,受傷太重,只能極力護住身邊的張云瑤。
眼看著那女鬼化作的猩紅煞氣就要撞在我身上的時候,我身體里的那個仙家突然冒了出來,在我身后出現了一個巨大的投影,八條尾巴不斷晃動著。
當那個仙家現身之后,那一道猩紅煞氣陡然間又化作了人形,就飄在了我面前兩三米的地方,臉上現出了一絲畏懼和不甘的神色,不敢再往前靠近一步。
我能夠感覺到那仙家散發出來的氣息,十分強悍,這也是那鬼物畏懼的原因。
下一刻,就看到那鬼物開始緩緩后退,身形越來越淡,最后直接消失不見了。
看到那鬼物離開,我這才長出了一口氣,身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
剛才還覺得渾身發冷,這會兒卻冒出了一身的冷汗。
我回頭看了一眼那八條尾巴的狐貍影子,十分恭敬的說道:“多謝仙家。”
然而,那仙家卻發出了一聲清冷的哼聲,下一刻,我身后那仙家的影子就消失不見了,就像是沒有來過一樣。
很小的時候,我就知道我體內住著一個仙家,師父自然也知道。
只是我跟師父修行的這些年,那仙家一次都沒有出來過。
我也問過師父那仙家為什么會呆在我身體里,為什么要幫我,師父卻從來不告訴我原因,問多了就會來一句:“你小子以后就知道了。”
不管怎么說,那鬼物總算是離開了。
懷里的張云瑤昏了過去,被鬼物附身的滋味肯定不好受,不過它附身在張云瑤身上的時間并不長,對她的算上并不是很大。
我掐了一下她的人中,不多時,張云瑤就醒了過來。
她有些茫然的看了我一眼,旋即眼眸之中都是驚恐之色:“吳少爺……有鬼……我看到她了!”
說著,再次撲進了我懷里。
“別怕,她走了。”我寬慰道。
這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兒腳步聲,我抬頭一看,是虎子叔快步朝著我們這邊走了過來。
看到我們倆坐在地上,抱在了一起的樣子,明顯愣了一下,然后沖著我猥瑣的笑了笑,說道:“少爺,我來的不是時候,我一會兒再來。”
“沒事兒,有話就說。”我故作鎮定。
張云瑤也反應了過來,一下子臉就紅到了脖子根,松開了抱著我的雙手,朝著旁邊挪動了一下。
“剛才我聽到這邊有動靜,就跑過來瞧瞧,沒想到……”虎子叔繼續沖著我笑,那笑容有些意味深長。
“虎子叔,你想多了,昨天晚上跑到張家老宅的那個鬼物又來了,剛才還附身到了張同學的身上。”我解釋道。
“哦,這么回事兒,你們繼續忙,我回去監工,基本上快完事了。”虎子叔說著,突然靠近了我幾步,湊到我耳邊小聲的說道:“少爺,你玩兒的挺花哨,車子里裝不下你們了?還滾到了草地上,以前怎么沒發現你……”
“虎子叔!”我的臉騰的一下也紅了,看來虎子叔根本不相信我說的話。
虎子叔嘿嘿一笑,轉身就跑開了,留下我們兩個坐在草地上,不免有些尷尬。
看來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等虎子叔走了之后,張云瑤再次將我扶到了車上。
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我頓時覺得疲憊不已,沒過上多久,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在了張家老宅的床上,外面已經日上三竿。
經過一晚上的休息,我的身體好了很多,昨天跟那個人隔空斗法的傷也基本上恢復了。
我做了一個夢,感覺十分真實。
在夢中,我看到了那只長著八條尾巴的狐貍,一只十分漂亮的白色狐貍,慵懶的趴在地上,一雙眼睛有些幽怨的看著我。
隨后,那八尾狐貍,又變成了一個絕色美女,就站在我對面,一瞬不瞬的看著我,就這么看了我一晚上,一句話也沒說,但是我去能感覺到她看我的眼神兒帶著一絲幽怨。
我想我身體恢復的那么快,可能跟那八尾狐貍有些關系。
肩膀上被那僵尸抓的傷也感覺不到痛了,我看了一眼傷口,也都恢復的差不多了。
醒來沒多久,虎子叔和張云瑤他們進了屋。
看到我精神頭不錯,虎子叔很高興,看我昨天晚上的情況,連著吐了兩口血,還以為我要睡個幾天幾夜才能醒來。
“吳少爺,你感覺怎么樣?”張云瑤關切道。
“嗯,恢復的差不多了。”我從床上爬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
看到張玉成也進來了,我就隨后問了一句:“你兒子怎么樣了?”
“人已經醒了,不過很虛弱。”張玉成道。
“這很正常,多休息幾天就好了。”我道。
“吳少爺,您讓我打聽的事情我都托人打聽過了,這方圓十里之內的村子都問過了,這些村子里就只有兩個木匠,一個姓劉,一個姓孟,都離著這里不遠。”王管家道。
“他們家里的情況打聽了嗎?”我問道。
“都打聽了,姓劉的木匠有老婆孩子,那孩子都上中學了,就住在四五里開外的東毛村;姓孟的那個木匠六十多歲,是個孤寡老人,兒子兒媳早些年就去世了,老伴走的更早,聽說他還有一個孫女,也發生了意外,真是夠慘的。”王管家唏噓道。
我點了點頭,表示知曉,心里已經有了些眉目。
接下來,我簡單洗刷了一下,吃了一頓飯,趁著日頭尚早,便吩咐虎子叔讓那些工人將棺材用車拉到了我之前選好的墓地,將棺材重新安葬,完成了遷墳。
期間沒有任何事情發生。
等忙完了這一切,天都快黑了。
我招呼著虎子叔,便朝著那個姓孟的木匠家里走去。
這孤寡老頭兒,很有可能便是一直在暗中對付張家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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