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暮夜寒:、、、、、、、、、頂點!
莫顏聞言,認真的說道:“雪團子,弄死那個人渣,或許我會難受幾天,但是如果能讓更多的小孩兒免于傷害,這點難受又算得了什么?我這么做不是我有俠義之心,而是那個人渣的所作所為完全觸碰到了人性的底線,不除掉他我的心里更加難受。有很多窮兇極惡之人,殺人的時候連眼睛都不會眨,但是在面對小孩兒卻往往能放
雪團子有些糾結,顯然不大同意:“雖然暗中弄死他是替天行道,但是天道不會這么認為,不僅不會算你的功德,反而會影響你的氣運,你確定要這么做?而且不從來沒有主動弄死過誰,你確定你把人弄死了,心里的那道坎兒能過的去?”
“不行嗎?”莫顏挑眉,語氣有些凌厲的反問道:“就這種人渣,不弄死他,還會有更多的小孩兒被他禍害,一生盡毀。”
空間里的雪團子看著自家主人陰晴不定的神情,弱弱的問道:“顏顏,你想弄死那個死變態?”
另外,小鈺是紡織坊的逃奴,如果紡織坊要追究,再次把小鈺捉回去,她就只能花更大的代價把小鈺贖出來。她倒是可以用身份給官府施壓,可是到底麻煩了些,又容易得罪人。如此,倒是不能通過官府正大光明懲罰那個死變態。
且小鈺當初是被他們從人牙子手里買下的,又簽了死契,生是紡織坊的人,死是紡織坊的鬼,就算他們打死小鈺,最多只是罰一些銀錢罷了,不可能以命償命。
莫顏若有所思,最后不得不承認好友的說法是對的。那家紡織坊背后的老板,她已經托蕭睿淵查了出來,的確有些來頭,跟朝中某個大臣是親戚,想要通過官府動紡織坊的人,顯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
當然,她沒有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能力,更沒有這個膽子去殺誰,替天行道,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事,也只能對著話本子想想罷了。
柳汀蘭聞言,認真的說道:“報官的確是最簡單最省事的辦法,但是我爹曾經對我說過,官府想治誰的罪,有時不是按照這個人是否有罪來的,同樣的,要是那惡人背后有人當靠山,官府能把他如何?倒不如暗中直接把人弄死,怎么慘怎么來,如此反而更能震懾住更多作惡的人。”
莫顏心中一動,狠狠地按捺下心底蠢蠢欲動的殺念,反問道:“為什么不是選擇報官?讓官府懲治惡人不是更加名正言順,還不會臟了自己的手?”
“當然!”柳汀蘭毫不猶豫的點點頭:“這種人哪里算人,把他弄死都算輕的,如果我是話本子里的俠女,一定會替天行道,神不知鬼不覺的弄死他。”對一個不到十歲的小孩子下那樣重的手,簡直是畜生不如,活著也是禍害人,還不如去死。
“呼沒什么,就是心里難受的很!”莫顏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想了想問好友道:“如果讓你知道虐待小鈺的是誰,你會不會很想報復他替天行道?”
莫顏的臉色陰沉的可怕,嚇了柳汀蘭一大跳:“顏顏,你這是怎么了?”
若是平時聽到這種話,莫顏早就忍不住笑了,可是從雪團子那里知曉小鈺被紡織坊的那個死變態那般殘忍的對待后,她完全笑不出來,恨不得現在就去扎小人,詛咒那個死變態死后下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柳汀蘭想起什么,咬牙切齒的罵道:“最可惡的是虐待小鈺的那些人,但凡他們對小鈺好一點,哪怕只是餓一餓,沒有虐打她,她也不會被逼成如今這副模樣!別讓我知道那些人是誰,否則我天天扎小人,詛咒他們去死。”
對于這件事,莫顏就是這樣的態度,沒有經歷過四妮兒的遭遇的那些事,誰都不能站在道德的的制高點對她橫加指責。
“沒有誰不想與至親之人生活在一起,小鈺不想只能說這幾年她受到的傷害太深了,勉強自己回去,心里怕是更不痛快,倒不如順其自然,等她什么時候釋然了,什么時候再回去,那時她們一家才能沒有芥蒂的生活在一起。”
柳汀蘭跟吳家沒有交集,那樣的場合她這個外人不適合在場,她當時在莫家的書房里看書,沒有到后院去旁觀別人的家事,此時聽莫顏說完經過,不由得唏噓。
“唉,本以為一家人歷經艱辛,終于能在今日一家團圓,沒想到會是這種結果。”
莫家她們尊重四妮兒的決定,沒有一個人勸說她回吳家,依然像以前那樣,繼續把她當李鈺對待。
就這樣分開,多誰都好,她害怕,害怕哪天再也困不住心底那頭幾欲發狂的兇獸,對她們做出無法挽回的事來。
即使那個家里沒有惡毒的老太婆,沒有人會再次把她賣掉,也不用日日承受打罵……可是,傷害早就已經鑄成,她無法說服自己回到那個家里,那會讓她時時想起她才是被放棄的那個!
四妮兒沒有甩開她的手,卻是堅定地拉著李秀的衣角,沒有挪動半分。對于這個曾經竭力保護她的大姐,她的心里殘存著幾絲依戀,然而,這幾絲依戀不足以支撐她回到那個家里。
吳氏抱著偌大的包袱失聲痛哭,最終在柳清清的勸說下,一步三回頭的走了。大妮兒也被傷到了,不甘心的拉著四妮兒的手,想要把她硬拉回家。
四妮兒到底沒有跟著吳氏回吳家,就連吳氏之前給她做的衣裳鞋襪也被她全部退了回去,仿佛真要與吳家脫離關系,繼續做她的李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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