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暮夜寒:、、、、、、、、、頂點!
蕭雄被蕭睿淵反將一軍,到底舍不得讓心愛的兒子變成沒有手腳的殘廢。喜就上而且就算他舍得,一個毫無用處的殘廢根本當不成世子,又何談日后繼承侯府的爵位?鬧大了這場,不知道最后會便宜了誰。
蕭睿淵從來就不是好惹的,蕭雄可不認為他要砍掉小兒子手腳的話,只是說說而已。縱然心里有天大的不甘,蕭雄不敢再挑戰蕭睿淵的耐心了,他惡狠狠地放下一番狠話后,就帶著抽抽噎噎仿佛唯一的兒子已經手腳分離的衛氏灰溜溜的離開了。
清冷的院落恢復了該有的寧靜,蕭睿淵的心情卻平靜不下來,甚至可以說惡劣到了極點,由內而外散發著濃重的戾氣。
自幼跟隨他的蕭十一恨不得立即遁地逃走,可是他只能硬邦邦的站在原地,屏氣凝神不敢發出絲毫的響動,生怕下一刻自己就會淪為主子的出氣筒——被拉去練武場上陪練,然后挺尸一般被人抬下去。
蕭睿淵不知道下屬腦子里亂七八糟的想法,經過一番縝密的思索,給蕭十一下達了一連串的命令:“著人盯著蕭雄和衛氏,有任何風吹草動立即來報;傳信給蕭五,讓他給蕭睿清找點事做……還有,密切留意那些對夫人不利的流言,將惡意造謠生事者,給我抓起來。”
蕭十一不住的點頭,聽到最后一個,忍不住問道:“主子,瑞獸嚇死人一事既然是誤會,想必圣上已經查明,很快就會下令澄清此事,為何還要……”
不等蕭十一說完,蕭睿淵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冷聲問道:“你以為蕭雄和衛氏為何選在今日對我發難?”
蕭十一聞言,腦子一轉就明白過來,氣得一掌打在了樹干上:“人言可畏,積毀銷骨!沒想到他們連這個也算計上了,當真歹毒的很。”
夫人帶野獸出行,被人亂傳,傳到最后就變成了夫人囂張跋扈不把人命放在眼里。盡管這件事是假的,也很容易澄清,可是就有那么些人內心黑暗,寧愿相信毫無依據的謠言,也不愿意接受事實的真相。
而且,就算明日就澄清了謠言,夫人的名譽也已經受到了影響,若是再爆出不賢的名聲,且還是未來的夫家爆出來的,世人又會如何想?兩件事情碰到一起,不明真相的人會下意識的認為夫人品行有礙,難以擔當郡君的尊位,弄不好真會惹怒圣上,讓夫人失了圣心。
如此,恐怕還會連累到主子。主子不止在軍中威望甚高,在民間亦被譽為“戰神”,受盡百姓的愛戴。主子若是執意娶“不賢”“跋扈”“不仁”的和嘉郡君為妻,勢必會連累主子的名聲。
若是蕭雄和衛氏另有后計,主子和夫人不僅會沒了名聲,說不定還會還會被人從高位上雙雙拉下來。最后得利的不止是蕭雄、衛氏和蕭睿清,還有對主子起了防備之心的圣上,想必圣上很樂意不費吹灰之力,就讓主子失了軍心和民心。
這一計,一石二鳥,當真歹毒!
蕭十一后背驀地驚出冷汗,恨不得將蕭雄和衛氏這對狗男女剁碎了拿去喂野狗。
見屬下明白過來,蕭睿淵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心里對蕭雄和衛氏恨到了極點。算計他,他不屑跟他們計較,可是他們千不該萬不該算計他在乎的人,既然敢有這樣歹毒的心思,就別怪他翻臉無情,這么多年,他忍耐的夠久了……
正如蕭睿淵所料,第二天,惠安帝就知曉了事情的真相,除了重重的責罰了未查明真相,就胡亂奏本的御史,還下令命京兆尹平息市井之中的傳言。
京兆尹不敢大意,很快就命下面的人將澄清的告示貼遍了京城的角角落落,并言明,若有人再敢造謠宣傳瑞獸嚇死人,一旦被抓住,輕則杖責三十,重則罰役十年。
朝廷的這一番動作十分有效,不出一天,謠言就銷聲匿跡,那些被弄的惶惶不安的人們也安心下來,愿意相信那幾頭不咬人,也沒有嚇死人的野獸,是上天賜下來的瑞獸。
就算有人內心黑暗,懷疑朝廷偏向了莫顏,而故意掩蓋了真相,也只敢在自己家中嘀咕兩句。
然而,一波剛剛平息,另一波又起,當天下午,又有新的傳言指向了和嘉郡君,這一次,是不孝不賢!
中秋節本來就是闔家團圓的日子,一個未過門的媳婦勾引的未婚夫與自己廝混,將未來的公婆撇在一邊算什么事兒?就算是過門的媳婦,在這一天也只能留在婆家,跟丈夫一起孝順公婆,讓公婆享盡天倫。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被圣上親封的和嘉郡君,在昨日的中秋節,竟然放蕩無恥的勾引未婚夫蕭大將軍到自家過節陪自己,讓威遠侯和侯夫人白白的等到大半夜。
一時間,和嘉郡君不孝不賢的流言,再次傳遍了大街小巷。這一次帶著些許桃色,比瑞獸嚇死幾十個人更加轟動。
一間普通的茶樓的大堂里,坐滿了嘮嗑品茶的百姓。有人的地方,就少不了八卦。此時,整個大堂的人,全被一個桌上的人吸引了過去,聽著被在中間的那個胖子揭秘時下最引人關注的傳言的內幕。
“據說啊,威遠侯等了大半夜,好不容易把兒子蕭大將軍等回來,一時沒忍住抱怨了兩句,結果蕭大將軍就與父親威遠侯爭執起來,威遠侯氣不過,對蕭大將軍說了一句‘有了媳婦忘了爹’,蕭大將軍沖冠一怒為紅顏,與威遠侯爭吵起來,氣得威遠侯當天夜里就叫了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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