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第223章 問罪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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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問罪


更新時間:2024年03月28日  作者:暮夜寒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經商種田 | 暮夜寒 | 空間之農女的錦繡莊園 
作者:暮夜寒:、、、、、、、、、頂點!

惠安帝又問了莫顏一些其它問題,除了五獸的來歷外,著重問了御獸一事,問她是不是有高人指點。&#

莫顏回答的很謹慎,除了隱去會牽連空間的一些話,能說的據實說了出來,所謂的高人,更是完全沒有的事。至于五獸為何會聽從她的驅使,她也只能裝傻,歸咎為五獸不是一般的猛獸,或已生出了靈智,和她投緣。

惠安帝似是相信了莫顏的說辭,神色越來越放松,聲音也越來越溫和。

莫顏見狀,暗暗松了口氣,握了握黏糊糊的手心,到底忍住了拿帕子擦拭一番的沖動。

第一次面對天下之主,說不緊張是不可能的。哪怕知道惠安帝是難得的明君,不會動輒殺人,也不敢有絲毫的逾矩。畢竟這里不是前世的法制社會,在等級森嚴的封建王朝,站在金字塔尖的統治者看誰不順眼,想要毀掉一個人甚至是一個家族,不過是一句話的事。

更何況她擅自闖入圍場,哪怕是為救人,到底犯了惠安帝的忌諱。若是真要追究,她豈能逃得了?不過依眼下的情形看,這是不打算追究了?

然而事實證明,莫顏高興地太早了,就在她以為惠安帝不會追究,很快就能回家,興許能趕上晚飯時,一股威嚴之氣,排山倒海襲向她襲來:“你會御獸,又湊巧的出現在猛獸林,以一己之力救下所有人,這一場獸襲根本就是你圖謀不軌設下的陷阱,你該當何罪?”

莫顏猛地抬頭,錯愕的看著突然變臉惠安帝,有些反應不過來。

蕭睿淵臉色劇變,剛要站出來替莫顏辯解,就被惠安帝厲聲喝止了:“含章,你給朕住嘴!你做的那些‘好’事,朕等會兒再跟你慢慢算!”

“皇上,您……”

蕭睿淵又豈能眼睜睜的看著心愛的女子被冤枉、被問罪,只是他剛開口,袖子就被人拽住了,一低頭就看到心愛的女子沖他搖頭:“圣上乃明君,不會隨便愿望人,你別擔心!”

所謂關心則亂,蕭睿淵一時心急才會失去平時的冷靜,此時被莫顏一阻止,瞬間清醒過來,他垂下眼瞼,拳頭驟然攥緊,再睜抬頭時,又恢復了昔日的冷靜,只是眼底的擔憂,泄露了他真實的情緒。

莫顏見狀,悄悄地松了口氣。現在可不是挑戰龍威的時候,真惹怒了惠安帝,恐怕不等他們解釋清楚就要遭殃了。

惠安帝聽見“明君”二字,眉頭幾不可見的挑了挑,臉依然板著,盡顯帝王威嚴。

頂著惠安帝凌厲的目光,若不是場合不對,又關系到自己的身家性命,莫顏真的很想甩惠安帝一個白眼。

若僅憑她會御獸,又湊巧出現在猛獸林這兩點就斷定她是幕后**oss,不得不說堂堂一國之君,腦洞開的有點大。

莫顏默默地在心里吐槽,竭力掩飾著內心的恐懼走到大殿中央,恭順的跪在地上,神色平靜的直視著惠安帝,聲音不見一絲慌亂:“惠安二十七年,南方適逢天災戰亂,為求容身之地,民女舉家逃至京城,幸得圣上善令,才得以安居城北四十里外的柳楊村!民女祖上世代良民,與皇家無怨,與楚氏無仇,家父感懷圣恩,常言圣上乃天降之子,造福千萬黎民,是不可多得的千古明君!今日民女造次,冒犯了圣上,圣上若要懲罰,民女心服口服!然,民女一介女流,縱有天縱之能,亦不敢與天相斗,還望圣上明察!”

一口氣說完,莫顏屏氣凝神,恭敬地彎下腰,以頭觸地叩了下去,久久沒有抬頭。這一跪,她跪的心甘情愿,不為別的,只為家中還在等她回去的親人。

沒有解釋為何會“御獸”,也沒有辯解為何會湊巧出現在猛獸林,莫顏知道若是惠安帝鐵了心要把獸襲一事推到她身上,就算她渾身長滿嘴,也解釋不清楚。

她只希望能夠通過表明對皇室沒有任何不軌之心,以及自己和家人對惠安帝的感激之情,讓惠安帝打消念頭,盡管她知道這個可能性很渺茫,但是她不能什么也不做。

看著跪在殿前一動不動的女子,惠安帝神色晦暗,誰也不知道這一刻他想了什么。

蕭睿淵目光冷沉的看著跪在冰涼的地磚上的女子,垂在身側的雙手攥的緊緊地,摳破了掌心亦不曾絲毫的察覺。

大殿里的氣氛一時似是凝固了一般,壓的莫顏喘不過氣來。此時,她心里遠遠不是表面上看起來那樣平靜,無人看到的背心里,早已經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沾濕了里面的小衣。

行宮外面,顏君煜心不在焉的拿著一根肉骨頭挑逗小花,時不時的看向門口,眼見半個時辰過去了,卻始終不見有人出來,心底的擔憂不禁越積越深。

小花好半天沒有見到莫顏,正煩躁的厲害,哪里還有心情理會顏君煜的挑逗!它露出長長地爪子,瘋狂的刨著地面,不一會兒,夯實的地面就被它刨出了一個小坑。

其他四獸也好不到哪里去,尤其是被莫顏從小養到大的毛團,情緒比小花還要煩躁,三兩下就把門前一棵二人合抱的大樹的樹皮都抓沒了一圈兒,也不知道大樹還能不能好好的活下去。

五獸的“兇殘”遠遠超出幾個看護侍衛的預料,看著滿地的狼藉,不禁暗暗叫苦。擔心五獸發起狂來制不住,便又叫了十幾個同伴過來,饒是如此,他們也不敢靠的太近。要是不小心挨上一爪子或是被咬上一口,可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又過去了一炷香,見依然沒有人出來,顏君煜終究沒有忍住,隨手把肉骨頭丟給了小花,快步走進行宮,朝著偏殿疾行而去。

跪在冷硬的地磚上,時間明明沒有跪多久,莫顏只覺得過去了漫長的一個世紀。此時,她的膝蓋隱隱作痛,地上的涼意仿佛透過骨髓一直冷到了心底。

莫顏心里清楚,惠安帝若是不愿意相信她的說辭,執意要把獸襲一事讓她背下,無論如何她是逃不過的,不止她自己她的性命,就是父親弟妹,甚至李家三口、唐心他們都難逃一死。

暗害龍子龍孫,一個謀逆之罪跑不了,輕則禍及滿門,重則株連九族!

想到自己的至親還有好幾條無辜的生命,可能就要毀在自己手里,莫顏是真的怕了!她依然不后悔進山救人,可是如果重來一次,她一定會想出萬全之策,而不是莽撞的沖進圍場,以致平白的落下了把柄,讓人有機可趁。

額頭的汗水不受控制的滲了出來,一滴滴沿著臉頰滑到了下巴,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不用照鏡子,莫顏也知道臉色一定慘白如鬼。

微微顫抖的身子,滴落在地的汗珠,毫無血色的臉頰,盡被蕭睿淵收入眼底,他壓抑著內心的暴戾,忍了又忍,最終沒有忍住,一個箭步走到心愛的女子身邊,噗通一聲,一言不發的跪在了地上。

這個時候,無論是費心辯解,還是苦苦哀求,都沒有絲毫的用處,他只能用這種決絕的方式,表達自己與心愛的女子生死與共的決心!

跪在殿下的兩個人,一個身著沉悶的黑衣,一個身著明麗的湖藍,明明是兩種背離不相容的色澤,卻又意外的和諧,仿佛它們本來就是渾然一體,誰也無法取代彼此的存在。

惠安帝冷眼看著,眸光越發的暗沉。眼前的女子難道就是他這個以冷漠無情的大將軍真正的軟肋?他突然很想知道,如果他執意治女子謀逆之罪,他的大將軍究竟會怎么做,是竭盡全力反抗到底?還是放棄一切甘心陪這個女子一起赴死?

只是,他這個念頭剛剛興起,就被一道熟悉又漠然的聲音掐滅了:“獸襲一事,父皇明知乃兒臣所為,又何苦為難一個弱質姑娘?”

蕭睿淵和莫顏下意識的抬頭,朝著聲源處看去,就看到一臉病態又透著疏離冷漠之色的楚衡滑動著輪椅緩緩地從大殿右側的內門緩緩來到殿中央。

蕭睿淵眼里劃過一抹擔憂,顧忌著頭頂的惠安帝,他皺了皺眉,到底沒有說什么。

莫顏卻是驚呆了!不是聽到了楚衡親自承認設計獸襲一事,而是他那副油盡燈枯的模樣,太過嚇人,似乎隨時可能停止呼吸,再也醒不過來。

想到他之所以變成這副樣子的原因,她猛然想到了空間里剛剛長足千年的兩株人參,腦子里不可抑制的冒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如果她最終要被知罪,她可不可以利用人參博一線生機?

雖然其中一株人參是她看在蕭睿淵的份上,已經打算給楚衡這個太子的,但是事到如今,她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相比自己和親人們的身家性命,那些根本算不得什么。

不過,這對天家父子的關系好像不太和睦,兒子又剛剛做了一件挑戰一個父親忍耐力極限的大事,不知道會不會被身為帝王的父親嚴懲,要不要立即拿出千年人參,還得從長計議……

只是沒等她從“計議”里抽身,下一刻,惠安帝龍顏大怒,一掌重重的拍在桌案上,指著楚衡大罵一句“逆子”后,她和蕭睿淵就被太子殿下“掃”出了大殿。

站在大殿外,看著頭頂明晃晃的日頭,莫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夠活著走出了那個讓她險些窒息的大殿。她扭頭看著身側的蕭睿淵,正要問他們是否躲過了一劫,就見他臉色難看的盯著緊閉的殿門,頓時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二人各懷心事的走出行宮,就看到站在門口,正扇著扇子,煩躁的走來走去的顏君煜,心里驀地涌起一股暖意。

顏君煜看到他們,眼睛頓時一亮,啪的一聲合起扇子,快步朝著二人走來,剛近了正要說什么,就被一個毛茸茸的大腦袋頂到了一邊,險些摔了個嘴啃泥。

毛團把礙事的顏君煜擠開后,一個跳躍就撲倒了莫顏的身上,大腦袋興奮的磨蹭著,嘴里嗚嗚直叫喚。好在這是它久不見主人時慣有的動作,莫顏已經很適應了,不像最開始那樣會被它撲倒在地。

顏君煜整了整凌亂的衣衫,指著撒嬌的毛團氣道:“看在你主子的面兒上,這次爺就饒了你!下次再敢對爺無禮,小心爺扒了你的皮做毛毯鋪地!”

毛團扭過大腦袋,鄙夷的甩了他一個圓溜溜的白眼后,又繼續跟主人親熱,直氣的顏君煜擼起袖子,險些動粗。

被兩個活寶這么一鬧,原本心情不太好的莫顏和蕭睿淵情不自禁的扯了扯嘴角,心底的抑郁和擔憂倒是淡去了些。

三人聊了幾句,得知是顏君煜久久不見他們出來,特意告知了楚衡,這才讓他們平安出來,心里又是一陣感激。只是想到轉移惠安帝怒火的楚衡,三人的心情又沉重起來。

大殿里,惠安帝重新坐在了龍椅上,只是漲紅的臉色和起伏不定的胸口,顯示他此時正處在暴怒的邊緣,隨時都有引爆的可能。

相比起來,坐在輪椅上的楚衡要平靜多了,似乎嫌棄承認設計獸襲一事對惠安帝的刺激還不夠,接著又爆出一句讓惠安帝差點吐血的話:“反正你兒子多的是,年年有新的皇子公主出世,死幾個不爭氣的又如何?”

“嘭!”

惠安帝又是一掌重重的擊在桌案上,拿起手邊的筆洗就要砸下去,可是一想到殿下之人是他最疼愛的兒子,又那樣一副病弱的身子,手上的筆洗無論如何也砸不下去。

頹然的放下筆洗,惠安帝已顯老態的臉上劃過一抹痛色:“衡兒,你究竟想做什么?他們是你血脈相連的親兄弟呀!”

“親兄弟?”楚衡嘴角微彎,依然溫潤的臉上帶著濃濃的嘲弄:“父皇若是認為整日惦記兒臣儲君之位、時時算計兒臣,謀害兒臣親近之人的那些人是兒臣的親兄弟,兒臣要大度的待他們,原諒他們對兒臣的一切傷害,兒臣無話可說!”

------題外話------

這對父子,之間也是有不可調和的矛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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