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绔世子妃第六十二章 含苞待放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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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含苞待放


更新時間:2024年03月28日  作者:西子情  分類: 言情 | 古代言情 | 宮闈宅斗 | 西子情 | 紈绔世子妃 


西子情:、、、、、、、、、

容景看了南凌睿一眼,挑了挑眉,沒說話。

云淺月抱著孩子進來,瞪了南凌睿一眼,你倒是清閑知道外面天翻地覆地在找你嗎如今回不了南梁了。

天圣本來就是我家,回不去正好借機在這里過年了。南凌睿甚是悠閑地嗑瓜子,一邊吐著瓜子皮一邊道:小丫頭,今年哥哥陪你過年,你該高興才是。

云淺月白了他一眼,這十年來沒用你陪,我也活這么大了。

南凌睿聞言甚是傷感,摸著頭發道:哎,一晃十年啊,我家的小妹妹轉眼就這么大了,我的頭發都白了幾根。

我怎么沒看見你頭發白云淺月好笑。

白頭發都長在了心里,你道行淺,自然看不到。南凌睿松開頭發,繼續嗑瓜子。

云淺月不再理他,將孩子遞給隨后跟進來的青裳,囑咐道:用熱乎的水給他洗個澡,喂他米湯里放些驅寒的藥。

青裳接過孩子,連忙點頭,抱著孩子走了下去。

青裳這小姑娘不錯啊南凌睿盯著青裳的背影慢悠悠道。

想著你的洛瑤吧眼睛別隨便盯,那是弦歌早就定下的。云淺月橫了他一眼,明明不風流,偏偏要假風流。

可惜了弦歌那小子看不出來還是個下手快的。南凌睿有些憂傷地收回視線,嘆道:洛瑤美人似乎也不想我,一封信也沒有。真是孤枕難眠啊

云淺月抬腳踹了他一腳,想她的話滾去東海。

南凌睿眼睛一亮,一拍大腿,對啊

容景溫聲提醒道:如今各城池戒嚴,攝政王和染小王爺出動了所有皇室隱衛找你,下令各個城池排查,包括去東海的那些城池,你離開不了天圣,回不了南梁,也去不了東海。

南凌睿眼睛灰下來,須臾,又大樂,優哉游哉地道:沒想到朕這么有價值讓他們勞師動眾,也不枉費我快馬加鞭累死累活跑來天圣一趟。也值了。

容景瞥了他一眼,溫聲道:小睿哥哥從今日起就在榮王府貓著吧不能踏出府門一步,你若是私自出府的話,我不會保你的。

南凌睿已經習慣了容景的小睿哥哥,聽著也不起雞皮疙瘩了,他挖了容景一眼,笑得比蜜還甜,放心,朕會好好幫你看著那株桃花,看爛了算

容景默了一下,向窗外看了一眼,幽幽地道:數日前天冷得厲害,大雪封山,遍地銀裝素裹,這桃花到長得快,如今這無雪了,天氣晴好,它反而不怎么長了。

含苞待放,這樣才好看云淺月道。

容景忽然一笑,也是這個急不得。

南凌睿看了二人一眼,撇了撇嘴,繼續嗑瓜子。

這一日,攝政王一道命令下去,天圣國土上各個城池戒嚴。一時間關卡重重,一個人畜也不準放行,本來臨近春年,都匆匆往家里趕。如今回不了家,一時間怨聲載道。但即便再大的怨聲,也抵抗不了攝政王的命令,于是要歸家的百姓們只能等著解禁。

第二日,上天似乎聽到了容景昨日的話,清晨便開始飄上了大雪。

天亮時,屋脊房舍,紫竹林,各處已經被鋪上了一層厚厚的雪,天飄大雪,簌簌而落。那株含苞待放的桃花也被落上了一層雪,紅粉中像是被蓋了一團云被,煞是美麗。

云淺月醒來,擔憂地看向窗外,要不要給那株桃花蒙上些東西別被凍壞了。

這是初雪,不冷不寒,我們先欣賞一日,晚上的時候再蒙上也無礙。容景道。

云淺月點點頭,這雪雖然下得大,但很是棉柔。桃樹的下面用厚厚的棉布圍著樹身搭了個小棚子,里面放著好幾個火爐烤著,暖意從下往上升,雪落在桃花上,很快就化了去,倒是將桃花的骨朵澆灌得鮮艷欲滴。

容景看了片刻,將云淺月抱在懷里,柔聲道:這一場雪下得及時,待它下過去后,這株桃樹應該開了。

云淺月抿嘴一笑,但愿開了。

不能不開。容景低頭吻她脖頸。

云淺月躲開,他擒住她不讓她躲,一時間一室暖意。

傍晚時,刮起了北風。北風呼嘯,卷起天上的雪花,白茫茫一片,幾乎對面看不見人。

因了這一場大雪,百姓們的怨聲載道被大雪壓了下去,即便攝政王不下令封鎖各個城池,這樣的雪天也走不了人。

紫竹院有高門墻院,一片紫竹林擋著,風雪比外面小些。

容景每日依然去上朝,這一場大雪來得及,雖然容景和夜天逸雖然在背地里斗得激烈,但關于民生的大事還是很一致的,因為前兩場大雪,凍死了許多人,二人便聯手準備了物資等物,有派士兵下達各州縣蓋房舍,這一場大雪來到,早先的儲備和房舍便派上了用場。所以,無論是上書房,還是議事殿,堆的奏折都不像數日前那般滾雪花似地在說災情。則是稟報各地情況,都甚是穩定,幾乎無死人。

云淺月繼續窩在房間里,聽著南凌睿嗑瓜子絮絮叨叨跟她嘮嗑,她坐在床上縫制衣袍,或者是二人下棋,再或者是二人圍著爐子煮茶有一搭沒一搭地說話。因了南凌睿,云淺月到不覺得悶在房中無聊。

兄妹二人似乎又回到了小時候的相處模式。

大雪一直下了整整五日,天下每一寸土地被鋪了厚厚的云被。甚至是也阻斷了通信,即便連信使飛鴿都飛不了。

五日后,大雪終于停了,也來到了年底。

云淺月倒不覺得這五日悶,南凌睿卻有要長毛的架勢,他是個悶不住的主,雪一停,就對云淺月建議,小丫頭,小景不是有一匹玉雪飛龍嗎牽出來,我們出去遛遛怎么樣

云淺月瞥了他一眼,我還沒見到那匹馬呢

不就是榮王府的馬廄里拴著嗎南凌睿奇怪地看著她。

我沒去榮王府馬廄。云淺月想著確切地說是她將那匹馬早給忘了。這些日子容景沒提,她也沒想起來。

你真是暴殄天物,玉雪飛龍被你糟蹋了。南凌睿照云淺月的腦袋上敲了一下,站起身,這樣的雪后,正好遛馬,讓我們看看玉雪飛龍的英姿。云淺月一把拉住他,不準去別忘了夜輕染和夜天逸正在抓你呢

南凌睿哼了一聲,我騎玉雪飛龍,他們抓不住。

你以為玉雪飛龍會飛啊讓你一下子能飛天上去即便飛到天上,他們拉弓搭箭也能將你打下來。好好給我在府中待著。云淺月訓斥他。

還有兩日就過年了。他們哪里還有閑心理會我南凌睿皺眉。

這一場大雪各地都早有防備,沒受到災,他們如今沒準正有閑心。或者說知道你在榮王府貓著,那日他們來了之后沒找到人,不好再來了。就等著你自投羅網呢云淺月態度強硬,不準去。

南凌睿興奮的臉垮了下來,小丫頭,你可真會打擊你哥哥我的興致。

云淺月哼了一聲,沒說話。

難道你不想騎玉雪飛龍遛一圈去南凌睿看著云淺月,據說玉雪飛龍只有在這樣的大雪后,才能體現他的價值。

云淺月被說得有點兒動心,點頭思量道:你說得也對,是該拉出去遛遛。你雖然不能出去,但我可以出去啊

南凌睿立即反對,不行,要出去的話你帶上我。

你老實的貓著吧要是無聊,去玩夜天賜。云淺月說著起身,向外走去。

死丫頭,悶死你哥哥我了,不就是個夜天逸和夜輕染嗎怕他們做什么南凌睿不高興地嚷嚷,夜天賜那個小鬼,我不稀罕

云淺月停住腳步看著他,不止是夜天逸和夜輕染,你想想夜輕暖。那日若是沒有容景早先想到對你偷天換日又換回來,你如今指不定已經被夜輕暖抓住,落在夜天逸手里了。那樣的話,你能有好天圣的那一幫子老臣如今對你和南梁恨之入骨。哎呀,你哥哥我的魅力啊夜輕暖那小美人對我真是抓心撓肝啊南凌睿不但不憂慮,反而得意起來,被美人喜歡的感覺總歸是良好的,雖然那是一把碎了毒的劍。

毒死你云淺月看著他的樣子,無語地瞪了他一眼。

好了,你自己去吧為了不讓夜輕暖那小美人對我死活以身相許,我還是要對我的洛瑤美人保留些清白,萬一被她抓住失了身就不好對我的洛瑤美人交代了。南凌睿對云淺月擺擺手。

云淺月橫了他一眼,有些好笑,走出了房門。

剛出了門口,就見到容景從外面回來。她訝異地看了一眼天色,問道:你不是剛剛去上朝嗎這么早就散朝了

今日下朝早,未來七日都不用早朝了容景道。

云淺月恍然,哦,原來你們也放年假了

容景輕笑,前幾日你不還抱怨來著嗎說這個世界連個假期也沒有,如今有了。

攝政王的是順風耳嗎聽到我的抱怨了云淺月挑眉。

容景別有意味地看了她一眼,大約你以前說過吧攝政王今日早朝只說未來七日不上朝,這一年來天圣發生的事情太多,群臣都勞累了,是需要適當的休息。只需要除夕的晚上去宮里參加年宴就行了。雖然先皇殯天德親老王爺太后相繼離世,不能大擺筵席,但可以群臣小聚一番,共同為來年的天圣祈福風調雨順。攝政王這一項提議,群臣自然無意見。

云淺月眨眨眼睛,想起似乎是她曾經和夜天逸說過這樣的事情。說皇帝是天下最累的活,一年到頭沒有假期。他問假期是什么,她就與他通俗地解釋了休息日。她抿了抿嘴角,便丟在一旁,拉著容景的衣袖問,我們出去賽馬好不好

容景揚眉,你指玉雪飛龍

嗯云淺月點頭。

玉雪飛龍昨日里染了寒,如今在喝藥呢容景慢悠悠地道。

云淺月一愣,它還染了寒

容景好笑,它怎么就不能染了寒了

云淺月想著也是,馬是動物,怎么就不能染了寒了期待的臉郁悶下來,它染寒得怎么這么不是時候。

容景笑著不再說話。

算了,本來我也不想出去,都是被屋里的那個家伙鼓動的。云淺月擺擺手。

雖然不能出去賽馬了,但我可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容景見云淺月看著他,微笑低聲道:青姨回來了

云淺月一怔,你說娘她這么快就從東海回來了

容景點頭。

云淺月看著連紫竹院都擠滿了厚厚一層雪,外面指不定如何的大雪封山,天寒地凍呢她娘神人了。問道:她什么時候回來的東海到天圣騎馬之后還要乘船,之后還要騎馬,最快也要二十多日的路程吧她這才走了多久有一個月嗎一個月能走一個來回她插著翅膀用飛的

可能還真是用飛的。容景笑著溫聲道:東海玉太子養有一只大雕,常年在東海盤旋,是東海國的尋海使。這事情你知道吧

云淺月恍然,你說她騎著雕走了一個來回

大約是,大雕可以載人。容景點頭。

云淺月想著若是子書養一只雕就不奇怪了。大雕的確是可以載人。她仰臉看著容景,是不是那日你給娘寫信,撂下了什么狠話,或者對子書和東海那皇帝老頭交涉了什么否則娘怎么可能這么快就回來估計連一口氣都沒喘,如今要過年了,他們怎么會放人

容景笑著覆在她耳邊,低聲道:我對東海的老皇帝說,若是不讓青姨回來退了你的婚約,你就一輩子也去不了東海,他想見你此生是不可能了。對玉子書說夜天逸每次見到你都提婚約,你甚是郁悶,如今天下被吵得沸沸揚揚,他也知道,自然不攔阻。而我對青姨說,當年喜歡緣叔叔的那個什么江湖玉女又出山了,正在尋找緣叔叔,她若不盡快回來,我就將緣叔叔的下落告知她。她自然就急著回來了。

云淺月嘴角抽了抽,笑罵道:真黑心

不黑心一些怎么行桃花都要開了容景幽幽地道。

云淺月輕咳了一聲,嗔了容景一眼,低聲問,她如今到哪里了進了城沒

還沒進城,先給我傳回了信,就去了皇陵看姑姑了容景道。

云淺月點頭,不再說話。

容景拉了她的手進了屋。

屋中,南凌睿正坐在火爐旁掰手指頭數著什么。見二人進來,挑了挑眉。

今日早朝,攝政王解除了對各個城池的封鎖。容景溫聲道。

南凌睿眨眨眼睛,皇室隱衛撤了

沒撤。容景搖頭。

南凌睿撇撇嘴,很大爺似地道:他撤不撤爺也不走了,這里有好吃好喝好伺候,還不用干活處理朝政,神仙的日子啊

云淺月白了他一眼。

容景看著南凌睿道:很不想告訴你一個不好的消息,但見你這個狀態,覺得還是有必要告訴你一聲。前日魔麓山大營失了火,燃燒了十個營房。損失了數萬噸糧物。

南凌睿一個高從地上蹦了起來,看著容景,你說什么

容景看著他,慢悠悠地又重復了一遍。

南凌睿的臉立刻沉了下來,秦玉凝那個女人做的

嗯,但是偏偏顧少卿還沒抓住人。容景道。

顧少卿這個笨蛋南凌睿恨恨地罵了一句,須臾又道:小看秦玉凝這個女人了

云淺月哼了一聲,我早就告訴你了她在南梁,你那日怎么說來著她學著南凌睿那日的口氣道:秦玉凝自負聰明,跑去了顧少卿的大營里藏著,以為誰不知道她,這個女人白長了一張好樣貌,不堪大用。

南凌睿狠狠地挖了云淺月一眼,她跑了是顧少卿那個混賬廢物,你給我傳信的時候我沒空理會那個女人,來給姑姑奔喪了。若是我去,哪里有她好果子吃

云淺月撇撇嘴,轉身問容景,如今這么大的雪,天下都覆蓋了,南梁南疆西延也都沒躲過這一場雪,秦玉凝怎么在大雪中燒著了十個營房

魔麓山大營里本來就被安插了人。秦玉凝去魔麓山大營不過是為了牽引顧少卿的視線而已,其實她什么都沒做,有人暗中借著顧少卿被她牽引,躲過了顧少卿的視線,將油灑進了各個營房里。即便大雪覆蓋,但營房里面全是鐵板阻隔,里面不進一絲血水,營房自然輕易就著了。待著了之后,顧少卿醒悟過來已經晚了。容景道。

云淺月恍然。

喝了好幾年女人的血,如今卻是栽在了女人的手里。南凌睿氣哼哼的。

不過顧少卿也還不算廢物,他及時發現了,阻住了秦玉凝離開,打了她一掌,秦玉凝安插在魔麓山的暗樁為了救秦玉凝,全部被曬了出來,最后都被顧少卿一網打盡,連根清除了秦玉凝極其黨羽安插在魔麓山軍機大營的所有暗樁,只跑了負傷的秦玉凝一人。容景慢慢地道:你可知秦玉凝在魔麓山安插了多少人三十萬人之中有上千人之多。

南凌睿聞言頓時一樂,這樣說來,那幾萬噸糧草毀得也值了

最后顧少卿清點人數,除了那上千暗樁外,軍機大營這一次只損失了兩百名隱衛。糧草毀了四萬噸,總體來說算是不虧。這些暗樁若是待留到天圣和南梁戰發之日,一旦利用得當,損失的便不是幾萬糧草的事情了。

南凌睿點頭,顧少卿還不算廢物

云淺月好氣地看著南凌睿,你這個皇帝當的,在這里躲清閑,顧少卿出生入死,你是不是應該寫個東西去慰問一下

南凌睿哼了一聲,他的軍機大營竟然讓人混進了千人,我不治他的罪就不錯了。

顧少卿據說也被秦玉凝傷了。容景道。

南凌睿頓時緊張,嚴重嗎

容景看了他一眼,南梁又不是我的事情,我哪里為你打聽得面面俱到詳細到雞毛蒜皮天圣的文武百官恨不得顧少卿死了的好。

那可不行。他可是我的肱骨之臣。南凌睿立即走到桌前去寫信。

云淺月好笑,南凌睿和顧少卿這對君臣的相處模式也算是史無前例了。她看了容景一眼,容景嘴角微勾,她看向棚頂,顧少卿受傷大約是的,但若說嚴重的話,到不見得。秦玉凝除了咒術外,武功決計不如顧少卿的。當初她給他的那本邪功可不是一般人能對抗的了的。

南凌睿提筆刷刷寫信。

云淺月大致掃了一眼,只見他開始將自己學會的罵人的話都罵了秦玉凝一遍,之后極盡能事地又罵了顧少卿一遍廢物,最后才是說到了正題,無非是給朕好好保住你的小命,你喝了朕那么多子民女子的血,總要為家國多做些貢獻之類的。她一邊看,一邊無語。

容景悠閑地品著茶,偶爾掃過去一眼,不做聲。

南凌睿寫罷信后,扔給了容景,給我傳出去

容景挑眉,你不怕我跟你南梁的顧少卿大將軍勾結

你最好勾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若是真能勾結的了他,沒準我以后還省了心了。南凌睿摸著頭發道:據說東海美極,盡是出傾國傾城的美人,朕也想去觀望一番風景啊最好擇一處東海仙山久住。

云淺月忍不住踹了他一腳,收起你這副德行小心洛瑤不嫁了你,喜歡上那個什么新科狀元。到時候你哭都沒邊去。

南凌睿哼了一聲,小看你哥哥,我要讓她自己乖乖來找我。話落,斜斜地瞅著云淺月,不屑地補充道:就要將她培養成跟你這個小丫頭一樣黏著男人不松手的沒出息樣,沒嫁人就先跟人家住在一起同床共枕了。

云淺月瞪眼,想再踹他一腳。

我就佩服小景這一點,收買女人心的手段就是高明啊南凌睿佩服地看著容景。云淺月再也忍不住,抬腳踹了過去,南凌睿來了興致,躲開,兄妹倆轉眼間便在屋中過起招來。

容景四平八穩地坐在椅子上喝著茶,仿佛沒看到打在一起的二人。

玉青晴來的時候,正看到兄妹二人打得熱鬧,揮手分開了二人,照著一人腦袋上拍了一下,小兔崽子,知道娘來了不出門迎接這是窩里反了

南凌睿立即對玉青晴撲了過去,一把抱住她,娘,臭丫頭欺負我

云淺月磨牙,惡人先告狀

混小子,你是哥哥,半點兒哥哥樣也沒有,當了皇帝也不長進。玉青晴笑罵了一句,推開南凌睿,滾一邊去,我累著呢

南凌睿被推開,抱住玉青晴的胳膊不松手,像個沒長大的孩子,娘也不喊了,你這個女人,不是在東海過年嗎怎么跑了回來難道是想我了想爹了想小丫頭了可以啊,你終于有了為人妻為人母的自覺了。

玉青晴笑罵,看了依然坐在椅子上的容景一眼,沒好氣地道:你問問小景那個黑心的到底威脅了我什么否則我用得著到了東海水都沒喝一口就急急跑了回來

嗯威脅了你什么南凌睿看向容景。

容景慢悠悠地道:青姨鞍馬勞頓,如今回來了,距離春年還有兩日,可以好好休息一下。

玉青晴挖了容景一眼,笑罵道:你就這么等不及不能等我過了年再趕回來

不能容景搖頭,向窗外看了一眼,等得太久了

玉青晴坐下身,也看向窗外,頓時一樂,原來這株桃花要開了啊話落,她回頭看向云淺月,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點頭道:嗯,是也長開了不少。

云淺月臉一紅,瞪了玉青晴一眼,有你這樣的娘嗎你羞不羞

小景都不知羞,我怕什么玉青晴眨眨眼睛。

云淺月沒了話,只紅著臉踹了容景一腳。

你這個踹人的毛病實在不好。容景嘆了口氣,伸手拉住她,給她擦了擦額頭的汗,溫聲道:武功長進了些。

你怎么沒將洛瑤那個女人給我帶來南凌睿沒骨頭一般地枕在玉青晴肩膀上。

玉青晴推開他,反枕在他身上將他當枕頭用,沒好氣地道: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那個小丫頭給你引去了南梁,好不容易打消了她想嫁小景的念頭,子書那孩子幫著你把她給你綁了去,你偏偏自己放走了她,活該媳婦沒了自己找,老娘以后不給你操心了。

南凌睿被堵住了嘴,一時間沒了話。

云淺月幸災樂禍地看著南凌睿。

容景嘴角微勾,更是不客氣地打擊他,過兩日春節夜宴,青姨出現,解除與夜天逸的婚約。這樣算起來,妹妹大約比哥哥先大婚啊,是吧大舅哥

南凌睿的臉頓時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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