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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戒:
就在九黎大陸十幾位五品之人,即將聯手鎮壓任也之時,那青山內的黑袍大漢,卻一指彈天,引古路虛影橫貫整座陽谷縣。
這憑空出現的異像,瞬間讓曲陽等五品強者感覺到有些心悸,他們自驚愕中收斂神通,不可置信的凝目遠眺。
朱雀仙宗的寇華道長,蒼老的臉頰充滿愕然,輕道:“這……這是冥界的氣息?!”
“沒錯,那條橫貫青山與陽谷的古路虛影……似是黃泉之路?!”曲陽微微點頭,眼眸凝重。
“冥界有大人物降臨人間了?他還是這古皇傳子的護道者?”
朱雀仙宗的寇華道長,一時間感覺自己CPU有點燒了,他實在是想不通,這古皇傳人為何會與冥界有關聯?這小子他娘的到底有著怎樣的人脈網啊?
不光這位老怪有些大腦過載,就連場外的西涼國主司徒昂,也是心神俱震!
他乃是六品強者,眼力絕倫,遠非眼前這一群五品之人可以比擬的。
那青山之中,黑袍壯漢一指彈天,隨后黃泉路顯……這等威勢,絕非是尋常的冥府鬼差具備的。
究竟是冥府中的何等存在,驟然降臨人間了?
司徒昂頭戴皇冠,身著龍袍,臉色難看到了極致。
他也想不通,為何這象征著人間至尊的古皇傳人,卻擁有冥界的護道人?兩者雖然不能說是完全不相容,但眾所周知,冥界司管人間生死,掌古今輪回,是不需遵從人間至尊的啊。
一位冥府的大人物,又憑什么給一位還沒成長起來的三品古皇傳人當護道者呢?
無語,迷茫,震撼,費解……
任也雖孤身一人,但帶給九黎大陸和西涼的“驚喜”,卻是越來越多了。
場外,尹久目光驚愕的瞧著青山之中,嘆道:“那……那位強者既像是五品巔峰,又散發著堪比六品的氣息。師尊說的果然沒錯啊,這冥府之地……人間不可窺探啊,全他娘的是怪物。”
“轟!”
就在這時,一股恐怖的陰冥之氣,席卷整座古縣。
“那人來了!”
“古皇的護道人來了!”
在無數目光的凝望下,眾人見到那位黑袍人,自青山中飄然而起,他雙足未動,身影卻驟然劃破虛空,似踏著黃泉路瞬移一般,只幾個閃爍,便撞入了灰霧漫天的古縣之中。
“轟!”
陰氣滔天,整座縣內的迷霧如流云一般潰散。
黑袍大漢的“虛影”,陡然出現在了客棧之上。
他生的豹眼獅鼻,絡腮赤須,頭戴方冠,右手持著一面刻有“蔣”字的笏立于胸前,瞧著煞氣滔天,只以一人散發出的氣息,便令縣中一眾五品之人,瞬間失去華彩。
此人正是冥府十殿閻羅之首——秦廣王,俗家姓蔣,名子文。
后側,任也全身被紫運包裹,盤膝坐在廢墟之中,一邊全力煉化界空石,一邊聲音顫抖道:“……小師弟……參見冥府十殿閻王之首——秦閻君!”
入夜之景,籠罩著整座古縣,周遭漆黑一片,盡是陰風呼嘯。
那黑袍壯漢懸浮在任也身前,獨面九黎大陸的一眾高品,內心略有些驚愕的反問道:“你為何自稱師弟?!”
“師尊說,您入門比我早……那便應當以師兄相稱。”任也雖然身處險境,且被界空石的反噬之力搞得快要掛點了,但在這個時候,卻依舊不忘初心,該舔就舔。
師兄?好他娘陌生的詞匯啊……不知存世多久的黑袍壯漢,內心多少是有點無語的。
“他……他是魂體?已死之人?這果然是地府的大人物來了?”
隱仙門的廖庭,雙目圓瞪,想要極力看清楚黑袍壯漢的模樣,但對方在他眼里卻是模糊一片,不可窺見。
“地府之人,只修魂體,入陽間便會戰力銳減。”曲陽也看出了那黑袍壯漢的魂體之態,便暗子與朱雀仙宗的寇華傳音:“這也是為什么他既像是一位六品,又像是與我們同品。入陽間,必然氣息不穩。”
“我等十余位五品聯手,可斬他在此!”朱雀仙宗的寇華,穩如老狗的評價了一句。
“敢問這位道友,你是冥府何人?!”一位五品幽幽開言詢問,聲音席卷天地。
黑袍壯漢只冷冷的瞧著他,卻懶得有任何回應。
九黎大陸乃是一片古地秘境,不尊幽都,也不信冥府輪回,所以原本就不在冥府的管轄之中。這也是為什么任也要先尋一個大惡的將死之人,且用燃燒生死冊紙的方式,才可請閻君降臨此間的原因。
星門世界是浩瀚無垠的,卻也是破碎的,有邊界的,冥府并未在此傳道,自然也就感知不到這里的存在。
刑山之行前,任也曾特意回過朱雀城,陪著兩位師尊聊天,溝通感情,并也暗戳戳的想要拿點好處。
他臨走時,林相只以一張紙相贈,且話語簡潔的提點了他兩句。
大致意思是,刑山或是六品,或是無品之地,危機重重,你非要去,我不阻攔,但我不知道你說的那位白條雞靠不靠譜,不過師傅肯定靠譜,給你一張紙,有事就燒了,人該來的時候就會來。
大師父輕易不會贈他什么東西,但只要給了,那就只世間最重之物,所以任也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動用這張底牌的。
十殿閻羅之首的秦廣王,雖先前從未見過任也,但這卻是第二次為他做事兒了。
任也在古潭宗對付面壁人的時候,林相便命令秦廣王暗中出手,將一位五品面壁人拘魂到光舊居,而那五品強者的陰魂,在其手里就如孩童一般脆弱,說給拔舌就給拔舌了。
古客內,任也盤坐在地面上,心情十分忐忑的問道:“師兄啊,外面一位六品,又有不知多少五品?我們能走嗎?”
“人鬼兩界,無人能阻我來,也無人能阻我走。”秦廣王面對一群五品不搭話,但面對嘴甜的任也,還是愿意多說兩句的。
任也一聽這話,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他有所不知,只要生死冊紙能記載到的地方,秦廣王便可任意傳行人鬼兩界之秘境,不必得到天道召喚,也比不遵循一些秘境規則,黃泉路顯,來去自如。
這是冥府的位格,也是他本命傳承的賜予。
但在這種強悍異常的傳承之下,也有著不為人知的代價,那就是……秦廣王乃是陰魂之體,天生缺少陽身,不被大道認可,或窮其無盡歲月,恐也無法證道成神。
或許說,那是希望極為渺茫的,除非冥府有人能先得大道神位,徹底參悟輪回之力,為他開往世身……
但輪回之說玄妙,且涉及到大道本源,即便是真神,也未見能將其參悟。
不過,冥府之人雖都不得大道青睞,但卻只修魂體,心無旁騖,各頂各的都擁有曠世之神威,十殿閻羅掌管人間生死,那可不是隨便說說的。
客棧的廢墟內,任也見“師兄”至此,且生性高冷的一批,這心里立馬就松了一口氣。
他言語急迫道:“我身上的界空石已然覺醒,此刻必須煉化,還請師兄為我護道。”
“好。”
秦廣王話語十分干脆的回了一聲。
不遠處,曲陽察覺到秦廣王只有魂體,卻并無陽身,便判斷他在人間時戰力必然銳減,心中的殺意也在無限升騰。
“冥界之人,也來爭搶人間機緣?!你就不怕被天道降罰,因果纏身嗎?”曲陽冷臉詢問。
“因果何意?你既然敢動酆都傳人,我便要點你生死。”
秦廣王話語淡漠道:“今日黃泉路,爾等同赴吧!”
眾人聽到這話,全都懵逼了。
太狂了,真的太狂了……
朱雀仙宗的寇華,額頭青筋暴起道:“你即便是冥府閻君,也不過就是一處四品秘境中的超品罷了!讓我等共赴黃泉,你也不怕閃了舌頭!”
周遭,九黎大陸的一眾神通者,雖不曉得冥界之事,但此刻也紛紛都漏出了不屑之色。
“區區一個陰魂體,也敢再次口吐狂言,放眼整座九黎大陸,那位古宗古派之主,不是六品強者呢?”
“殺了他!”
“碎他三魂七魄!”
喊聲潮水一般響徹,頓時就把曲陽,寇華等人架在了不得不出手一戰的境地。
十三位五品,相互對視了一眼后,便陡然升騰氣息,散發出極盡升華之光。
“諸位聯手,一同斬他!”
寇華大吼一聲,白發飛揚間,張嘴就吐出了一枚古撲的長矛,且攜卷著驚天駭浪一般的威勢,率先向閻君攻殺而去。
虛空震蕩,陰風狂嘯。
十三人的本命法寶,各個如大道虹芒,一同壓向秦廣王。
古縣內,無盡的灰霧已經被陰冥之氣驅散,這令場外的眾人有幸親自觀賞這驚天動地的一戰。
人群最前側,身為六品的西涼國主司徒昂,雙眸凝重的瞧著那位冥府閻君,心中隱隱升騰起一股不安之感。
他也說不上為什么,就是感覺此人的氣息與常規神通者不同,且那如黑色光陰一般的魂體,也瞧著甚是詭異。
“轟轟轟……!”
十三位五品,十三件被飼養了數百年歲月的本命法寶,此刻光耀天地,攜卷著摧枯拉朽的威勢,只在氣息涌動間,便將半座古縣的腐朽建筑夷為平地,化作無盡齏粉消散。
“刷!”
一股不可抗拒的天道之力,瞬間彌漫整座古縣,且凝聚升騰間,便令此處虛空夯實無比,不可破碎,不可傾塌。
周遭古縣的荒廢之景,也頓時猶如鏡花水月一般模糊了起來,不在被氣息震蕩而碾碎,這一片空間也被徹底隔絕。
他娘的,人家好好秘境,一群五品給人家打的稀巴爛,這回頭還要重新演化……天道也嫌麻煩。
“轟轟!!”
寇華仙師口中吐出的那桿古樸的長槍,瞬間劃破天際,直奔閻君的眉心飛掠而來。
永夜之景,彌漫人間,那長槍散發的虹光與氣息,足可以斷江分海。
“陰陽筆法斷生死,孽鏡臺前無好人。”
陰風徐徐吹過大地,一生輕吟響徹天際。
秦廣王迎著那桿長槍,雙足巍然不動,只微微抬起雙臂,輕喚道:“陰陽筆!”
“刷!”
一股可掌人間生死的詭異氣息,瞬間升騰入海。
一根散發著古樸氣息,且充斥著冥界大道之力的毛筆,陡然自閻君的眉心飛掠而出。
那筆狹長,像是某種古銅制成的筆桿,且筆毫乃是赤紅之色,像是點了人間最鮮艷的朱砂。
此陰陽筆,乃是冥界至寶,又稱判官筆,是在生死冊上記錄生死的神物。
一筆出,人間最后的烈陽之光,也盡數寂滅,永夜之間徐徐擴散百里之遠。
“啪!”
秦廣王伸出干癟的手掌,一把抓過陰陽筆,橫空揮毫!
他手掌的皮膚為青色,十指指尖的指甲極長,瞧著甚是耀眼與詭異。
他抓住筆桿,輕聲念道:“陰陽筆法——點罪!”
“轟!!”
陰陽筆橫空揮毫,劃出一道赤紅之光,瞬間便震飛了寇華那桿古樸的長槍。
“又是至寶?冥界至寶?!!”寇華目光驚詫的瞧著陰陽筆,不可置信的喊道:“幽都大帝,竟會準他帶著至寶進入人間?!!那小子到底與酆都是何關系?!”
“一筆一業障——罪孽纏身!”
閻君的魂體飄逸至極,在永夜中時隱時現,再次橫空劃出一筆,一股妖冶的深藍光芒,順便便籠罩住了寇華的身軀。
他猛然一怔,瞬間感覺到自己的肉身被抽取了半數生機,氣血枯萎,竟產生了油枯燈盡之感。
“刷!”
陡然間,蒼穹上方,瞬間蕩起了一陣只有閻君可以聽見的恢弘之音。
他壽元未盡,你以冥界至寶奪他的壽元,不怕因果纏身,隕落于業障之中嗎?
恢弘至極的聲音,在閻君耳中幽幽響徹。
“刷!”
閻君抬頭望向蒼穹,傲然道:“可曾聽過,閻君讓你三更走,誰敢留你到五更?!”
“本王來此,他便被奪取了壽元,這不正是一種因果嗎?!”
“陰陽筆法斷生死,此乃冥府之事!輪到的你插嘴嗎?!”
“四品門眼者,我勸你不要干預人鬼兩界之事?!”
“轟!”
那恢弘至極的聲音,令場外無數看客內心產生畏懼,但冥府閻君卻根本就不鳥他,只橫空劃下一筆,引黃泉之境,升騰自天際之上,橫斷人間。
“啊!!!”
就在這時,寇華發出了極為痛苦的吼聲,他原本慈祥的臉頰,瞬間變得猙獰無比。
“同為五品,你也配引我入黃泉?!!”
“給我開!!”
他在壽元被削,氣血萎靡的情況下,極盡升華,以體內無盡的星源之力,準備沖破陰陽筆的點罪禁錮。
蓬勃的星源之光,正要驅散著禁錮肉身的“業障”。
閻君左手托起,橫空一揮,輕道:“孽鏡臺顯,人間照骨!”
“轟隆隆!!!”
永夜之下,一尊散發著幽冥之光的古樸臺鏡虛影,自大地內升騰而起,宛若沖破幽冥地獄,降臨人間。
那鏡臺高一丈,鏡大十圍,向東懸掛,上橫七字,曰:“孽鏡臺前無好人。”
“……又是至寶,酆都竟將鎮壓冥府的兩件至寶,全交由他了!”司徒昂見到這一幕,肉身竟不自覺的顫抖了一下。
孽鏡,也被成為業鏡,入地府一殿,在秦廣王右首處可見。
業鏡不照善魂,只照罪魂一生業障,所以俗稱孽鏡臺前無好人。
孽鏡臺與陰陽筆,都是自冥府誕生,便以天地之靈幻化而出的至寶,不可被傳承,也無人能將其從地府取走。
林相不是祂的宿主,十殿閻君更不是,此物突現人間,只是被借用了。
說白了,就是酆都要給親兒子護道,屬于是公權私用了。
“一筆一業障——點罪!”
“一鏡照罪骨——焚魂!”
“轟!!”
原本還要掙脫剝奪壽元之力的寇華,只見到孽鏡臺虛影橫空,鏡光一閃,便登時有了一種三魂七魄與具在燃燒之感。
焚骨的劇痛之下,他一生中干過的缺德勾當,瞬間化作無數記憶碎片,在鏡光下洶涌的出現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
這些記憶碎片,讓他有一種神念即將崩裂的痛處之感,正所謂心知肚明,人這一輩子,或多或少的都會有一些虧心事,只有自己知曉,但這些虧心事兒,卻可被孽鏡臺照骨重生,如罪罰一般痛苦的剿滅心神。
鏡光璀璨間,那些記憶碎片,化作無盡的業火,自寇華的肉身之上升騰,只燒其三魂七魄,令其痛苦萬分!
“啊啊!!!”
別人是或多或少都干過一些缺德之事,但他這一生中缺德的地方太多了,完全照不過來,所以業火升騰到了極致,令他三魂七魄承受著難以想象的痛苦。
“我等一同出手,速速救他!”
隱仙門的曲陽,立即動用本命法寶,毫無保留的救助這位缺德的道友。
其余十幾人,也一同催動法寶,打入孽鏡臺的虛影之中,想要將其驅散在天地之間。
但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那孽鏡臺遇強則強,十二人一同催動法寶,極盡升騰的情況下,卻依舊不能將其驅散,反而自身也被鏡光照耀,業障纏身!
“呼啦啦!”
十二道妖冶的業火,瞬間在曲陽等人的身軀上點燃,他們都有一種墜入幽冥的恐懼感。
閻君出手,足足十三位五品,竟連他衣袂都沒有摸到。
冥界兩大至寶,當真擁有掌控人間生死的威能!
“你們以為我是五品?!!我只不過是給天道三分薄面罷了!”
閻君之聲,席卷天地!
“轟!!”
無盡的陰冥之氣,如海潮一般卷過蒼穹。
業鏡光輝大盛,囚困著十三位五品之人,引業火無盡的升騰在古縣之中。
場外,國主司徒昂看到這一幕后,心里知曉,自己要是不動手,這十三人怕是要隕落在此了。
先前那閻君氣息不穩,并非是魂體降臨人間而要承受的代價,只是他在躲避天道的某種壓制而已。
此人乃是六品!
“嗷!!”
陡然間,一聲龍吟響徹天地,一直在觀看荒縣一戰的司徒上,自人群中飛掠而起,大喊一聲:“此乃人間,又豈能容你放肆?!”
“紫運東來!”
“嘩啦啦!”
司徒昂的喊聲與龍吟之聲遙相呼應,遙遙數百里之外的西涼城,霎時間紫運橫空,綿密無盡的向陽谷縣涌動而來。
他乃是四品之地的國主,自身又游歷過萬千秘境,早已入四品,這自然也有氣運加身。
氣運化作九條飛龍,瞬間便鋪滿天空,侵入陽谷縣秘境!
“呼啦啦!”
一把金燦燦的古樸戰刀,借著化龍之力,自司徒昂手中耀起滅世之光,橫掃向古縣之內。
“轟隆隆!”
閻君手持陰陽筆,背后開古鏡,猛然扭頭看向外側蒼穹,在此橫空劃開一筆:“閻王讓你三更走,誰敢留你到五更?!!”
“嘩啦啦!”
業鏡之光,瞬間被催動到了極致。
無盡的業火席卷天地,驟然迎上了那一道滅世刀芒,兩者碰撞間,紫運潰散,九龍染業火,承受著焚骨之痛,頓時哀鳴而逃!
冥府的兩件至寶,又豈是區區一處割據之地的氣運可以對抗的?
要知道,閻君與那國主,乃是同品之人啊!!
“刷!”
“業火焚身——入黃泉!!”
“刷刷!”
一筆橫空劃過。
“啊啊啊啊……!!”
寇華等七位五品仙師長老,被業鏡之光完全籠罩,發出最后的慘嚎之聲。
“嘩啦啦!”
七條鐵鏈自閻君的眉心橫空而出,無差別的四散而開,瞬間禁錮住寇華等七人的身軀,并狠狠向后一拉。
“刷刷……!”
七道陰魂瞬間被拉到了閻君腳下,跪伏在地,被業火幻化的鐵鏈禁錮,直面黃泉!
“嘭嘭……!”
曲陽等七人趁著閻君剛剛對抗司徒昂之時,底牌盡出,才看看掙脫業鏡之光,逃命似的離開了古縣秘境。
半空中,業鏡散發著幽光,陰陽筆掌控生死。
閻君懸空而立,扭頭看向場外,盯著那剛剛短暫出手,又立馬逃開的司徒昂,一字一頓道:“站在那里不要動,敢入此秘境一步,你也要入黃泉。”
今日有些卡文,要查好多好多資料,所以晚了一會!
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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