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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四四章 這是一場陰謀嗎?


更新時間:2025年05月04日  作者:偽戒  分類: 科幻 | 時空穿梭 | 偽戒 | 星痕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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偽戒:

未知地域,一座涼亭內,厲鬼宗的魔女姐姐與烏蒙,似乎正在與一人飲酒交談。

任也所在的草廬與那處涼亭中間隔著一道山溝,兩地尚有一段距離,且涼亭周遭霧氣繚繞,就像是一處被陣法隔絕之地,令小壞王只能看清楚三人的身影輪廓,卻瞧不清楚他們的面容。

只不過,任也的記憶力極好,且內心非常八卦。他仔細打量著魔女與烏蒙身邊的那道人影,越看越感覺有些熟悉。

熟悉……

若是身邊人的話,任也只憑借那人的肢體動作,就有把握瞬間認出此人的身份。畢竟老劉“生”前對他的眼力和記憶,也是有過非常精準的評價的——窺因專家。

一眼沒認出來,這說明我一定見過他,但又沒有長期接觸過。

他站在原地愣神,洶涌的記憶,如潮水一般在腦中過了一遍。

很快,他猛然抬頭:“對上了,一切都對上了……!”

“那人影很像是……龍玉清的二舅哥——楊明遠。”

“臥槽!是他嗎?!”

任也越想越心驚,越心驚就越細細打量著那迷霧中的人影。

那人……真的是像極了楊明遠啊!

不過,他不是被擄來的嗎,又怎么會與厲鬼宗的魔女,以及國服最強ADC坐在一塊飲酒呢?

難道這九黎大陸的禮儀風俗比較奇怪,對待俘虜必須要像對待親爹一樣?

任也內心震驚至極,腦中不自覺的便涌現出了很多記憶碎片。他呆愣愣地站在原地,越想越心驚,只片刻后,便已是汗流浹背的狀態了。

假設,假設他真的是楊明遠,那魔女對此人的態度,明顯與祭祖大典時對楊家喊打喊殺的態度……是截然不同的。

為什么會這樣呢?

小懷王在這一刻聯想頗多,并且聞到了一股陰謀的味道。

他先前就很是不解,這潮龍城背靠仙瀾宗,平常不但有五品護城仙師坐鎮,還擁有極為古老的超品護城大陣。城內不但不能使用縮地符、傳送符,就連幾座傳送陣也是被仙瀾宗嚴加看管的。

也就是說,這尋常的神通者,不論是出城還是入城,都需要被核實身份,并走城關通過,且陌生人還要納稅,被記錄在冊。

在這樣高壓,高嚴管的環境下,想要踏馬的偷渡,那簡直是太難了……

但厲鬼宗的數十位四品,還有魔女姐姐、烏蒙,卻可在潮龍城內來無影去無蹤,神出鬼沒……這難倒不令人費解嗎?

他們是怎么潛入到潮龍城的?又是怎么在仙瀾宗的圍剿下,突然消失,并輕松脫逃的?

對于這一點,任也先前就有過一些猜想,只不過他沒有在龍玉清面前多嘴罷了。

昨夜,龍兄弟帶著他來到了父親的歸天小院,并說明了枯井下有一條非常安全的隧道。

那時,性格謹慎的小懷王就曾問過:“這條隧道還有別人知道嗎?”

龍兄弟答:“這條隧道是父親年輕時,與岳父楊剛烈特意命人打造的,以備不時之需。除了家中近親之外,其他人并不知曉這條隧道的存在……。”

在封建社會中,民夫修建這種密道,墓穴,或者是密室,那大概率是活不了的。即便能活,那東家也有一萬種辦法保證私密性。比如從遙遠之地買奴隸,蒙眼封嘴,無聲勞作,民夫即便在山中鑿擊了數年,最終卻也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干的活等等……。

也就是說,這條密道除了龍家、楊家外,確有極大可能是不被外人知曉的。

那么,一直神出鬼沒的厲鬼宗,是不是就一直借著這條隧道,進城出城呢?

不過,龍玉清當時非常篤定地說,這條密道就只有龍家和楊家的人知曉,那么他要是多嘴的話,很容易就破壞人家的家庭氛圍,所以他便沒有說出毫無證據的猜想。

并且,任也當時對楊家的觀感還不錯,也覺得龍玉清既然敢自己走這條隧道,那就說明楊家人即便知情,也肯定是默許的。

原因也很簡單,雙方不論是政治,還是親情,那早都融為一體了,這等大事兒,自然是共進退的。

可誰承想,他們剛剛逃到邊境,就被王伯等人出賣了。

當時,任也覺得城中肯定是有人給仙瀾宗通風報信了,也曾隱隱懷疑過楊家,但還不敢妄下判斷。畢竟潮龍城那么大,府衙中出現幾個仙瀾宗的眼線奸細也是很正常的。

但現在細細想來,這一切令人心生疑惑的線索與細節,竟都在無意間串起來了。

歸天雅苑下的枯井密道,楊家人是知曉的;而出賣自己的王伯,也是軍中的正牌將領,自然也屬于楊家人提拔起來的門生。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厲鬼宗能在潮龍城來去自如,這沒有一個極大的內鬼作為內應,其實是很難辦到的。也只有楊家這樣的龐然大物,可以讓它藏得這么安穩。

一個大膽的猜想,陡然在任也心頭涌起:“這厲鬼宗與楊家是一伙的……我的天吶,那那天祭祖大典的屠殺,就是一場精心準備的表演啊!”

“嘶……!”

想到這里,任也忍不住猛吸了一口涼氣,雙眼也突然變得清明了起來:“若是這樣的話,那也有兩個要點不對啊。”

“若是楊家出賣的自己,引仙瀾宗過來抓人,那他們為什么又要脫褲子放屁的,命令厲鬼宗突然出現,最終把自己搶走呢?這不是會引得仙瀾宗更恨厲鬼宗嗎?”

“難道是,他們怕龍玉清與仙瀾宗說謊一事暴露,會牽連到自己,所以必須抹掉這個隱患,這才先是故意通風報信,討好仙瀾宗,然后在暗地里讓厲鬼宗出面搶人?這樣一來,既可以解決龍玉清撒謊一事,又可令厲鬼宗抓到自己。”

“嗯……還有就是,如果楊家與厲鬼宗是一伙的,那為什么他們要在萬眾矚目下演一場楊二郎被擄走的戲碼呢?”

“是楊二郎干了什么不為人知的大事,所以必須要以這種手段消失在潮龍城……還是說,他們心中還有更大的圖謀呢?”

任也仔細思索著,最終依舊沒有解決掉心中的疑惑。因為他對潮龍城的了解太少,很多事情都不知情,自然也就沒有辦法判斷。

更何況,目前這些推測也都只停留在猜想的階段,畢竟……這一切推理的源頭,就僅僅只是因為他看到了一個與楊二郎非常相似的身影罷了。但對方到底是不是被擄走的二舅哥,他還不能確定。

呃……還是先確定一下吧,在心里黑化別人,那是很不禮貌的。

任也這個人的求知欲,就跟老劉與唐風的那種欲望一樣,一旦滋生,那就必須找人解渴,沒有人就整水泥墻,就整牛肉……直到精疲力盡。

想到這里,小懷王便偷感極重地看向山間小路,想要從旁邊繞一下,穿過那片霧氣,偷偷地看一眼那道人影的真容。

“刷!”

就在這時,一道鬼魅般的弱小身影浮現,神娃吸溜著鼻涕,語速極快地傳音道:“老板,別看了……那三個看守回來了。”

神娃是花一百萬買來的,但卻要在戰斗時充當偵察兵,還要在生活中扮演恩愛夫妻的兒子,愛情粘合劑;更要在探險時化身陰魂雷達,關鍵時刻還要偷錢、偷寶、踩點、站崗……

用老劉的話說就是:“神娃拿你當親爹,你拿神娃當鬼子……四五歲的孩子讓你訓練得比警犬還好用。”

唐風也表示贊同:“一個神娃能頂三個阿菩,六個許棒子。”

阿菩聞聽此言大怒,拿起許棒子就捅了一夜的小歌姬……這園區哥們之間的關系,至少能寫出十二部倫理小說。

任也聽到神娃的提醒,便立馬轉身回頭,邁步向草廬走去。

果然,不到三息的功夫,迎面便走來三位鬼將。

其中一人皺眉道:“誰讓你出去的?!”

“我餓了啊,想找你們討口飯吃……卻見你們沒在啊?”任也大咧咧地反問一句:“敢問三位,為何要玩忽職守,不好好看管我?”

三人懵逼了一下,其中一人訓斥到:“回去,我去給你弄飯。”

“有勞了。”任也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不敢在監視下亂走,只能回到草廬耐心等待。

大約半個時辰后,任也吃過送來的飯菜,又借著上茅廁的功夫,向涼亭中瞧了一眼,卻見到那里的霧氣已經散去,也沒有了三人的身影。

當夜無話,任也只在草廬中沉沉睡去,準備明日便與厲鬼宗的人一同趕往西涼。

不論楊家人是否與厲鬼宗有關,那他都是一個與虎謀皮的處境。只不過,有了這層猜想之后,任也心里對魔女姐姐的防范心,再次提高了N個等級。

星月明亮,夜風輕拂。

仙瀾宗問道宮內,無塵宗主盤坐在蒲團之上,身著一襲白衣,神色淡然。

旁邊,一位道童貼身伺候,小心翼翼地為他倒著茶水。

高臺之下,六位天閣長老,一位監院長老,以及十幾位資格頗老的五品仙師,此刻全都坐在臺下,臉色陰沉。

“這不知死活的厲鬼宗,確是到了不得不清剿的地步了。”一位天閣長老撫摸著自己雪白的胡須,聲音清冷道:“如若不然,一個區區五品巔峰的神通者,就膽敢傷我宗門仙師……這會令一眾古宗門笑掉大牙的。”

“稟告宗主師尊,給我一些時日,弟子定能查清厲鬼宗的藏身之處,并將其一網打盡。”監院長老雖也一百多歲了,卻是無塵的大弟子,年輕時也是天賦極高之輩,只不過心境一般,入五品后又得到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晉升差事,所以才停在此階數十年,寸步未進。

“也好,此事便交由你去操辦吧。”無塵微微點頭,輕道:“在西涼的天才盛會召開之前,就要找到他……不然你師弟楚燼,又如何能在沒有血引的情況下,出現在那群天驕面前。”

“是,弟子遵命!”

監院叩拜行禮。

道宮內,仙瀾宗的一眾長老高手,雖對厲鬼宗厭惡至極,心生憤恨,但卻沒有過多提及這個邪魔外道的門派。

這九黎大陸乃是群雄割據的亂世之地,誰也不做到水至清則無魚。任何地域也都有著像厲鬼宗這樣的邪門小派,且多如牛毛,是剿也剿不完的。

這是大勢所趨之事,就像是南疆的匪患,即便萬武帝雄才大略,只要國家沒有根本上變化,那這種匪患就會一直存在。

所以,對于厲鬼宗他們不是不剿,而是一直充斥著不屑的態度,就像是廚房必有蟑螂,糞坑必有蛆蟲一樣,既然滅不絕,那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算了。畢竟先前厲鬼宗雖然經常抓取些精壯的神通者攝魂殺戮,但卻不敢打仙瀾宗道士的主意。

但這一次不一樣,他們戳到了仙瀾宗肺管子,還將那位朱唐僧給帶走了。

拋去他身上的大帝血引機緣外,此人還可能是一位古皇傳人,所以仙瀾宗對這位唐僧是勢在必得的,對厲鬼宗的容忍程度,也驟然降成了零。

“稟告宗主,弟子得知一消息,也不知當講不當講。”

荀仙師猶豫許久后,便起身走到道宮中央,行禮稟告。

無塵微微抬眉,看了對方一眼:“講。”

“先前得宗主令后,弟子便去潮龍城要人,但那龍玉清卻說,得大帝機緣的朱子貴,已經先一步離開了。起初,我并未多想,只命令門下弟子搜尋……可沒過多久,那潮龍城的楊家便傳來消息,聲稱自己麾下一位叫王伯的將領,在邊疆之地找到了朱子貴的蹤跡。”荀仙師輕道:“此事乍一看,沒有什么問題。可歸來時,我命人打探了一下……這才得知,王伯是深夜子時突然離開的大營,且在天明時,便已找到了朱子貴,所以……此事在時間上是有些玄妙的。”

此言一出,滿殿寂靜。

“王伯為何突然離開大營?又為何直奔邊疆?最終又是如何在短短兩個多時辰內,精準地找到了外逃的朱子貴?”荀仙師一連反問了數句。

就在這時,天閣一位相對年輕的長老,挑眉道:“你的意思是,此事中或有貓膩?”

“朱子貴若是外逃,那必然是小心翼翼的。因為他自知自己得到了大帝機緣,絕不可能輕易暴露行蹤,更不會按照常規路線離開仙瀾五地。所以,王伯能這么快地找到他,真的太過異常了。”

“還有嗎?”另外一位長老也突然發問。

“弟子在城主府上也是有消息來源的。”荀仙師稍作停頓后,便開口道:“我得知王伯是在子時才離開大營后,便問了一下府上的人。他說,我離開沒多久后,龍玉清曾去過楊家,并與楊剛烈在廳堂內大吵一架,最終不歡而散。”

道宮內,一眾活了數百歲的老怪,在這一刻全都沉默了下來。

“按照你所說的,那就不是誤會,而是小城主……有些不聽話啊。”監院長老邁步而行:“他與你說謊了?”

“沒錯,我也是這樣猜測的。”荀仙師輕輕點頭道:“那朱子貴是他的客卿,在祭祖大典中又救過他的命。龍玉清想送他走,卻被楊家察覺到了……雙方意見不同,所以爭吵。楊家為了不令我們產生誤會,便暗自報信,并找了一個借口。”

“楊剛烈此人知進退,懂禮儀,這么多年來,從未做過一件有悖于仙瀾宗之事。上次出訪萬邦國也是提前告知我等,并詳細寫了出訪冊錄,歸來時又交了與萬邦國商定好的盟約條款。他雖是一武將,卻心思細膩,知曉事情利害啊。”一位一直沉默的天閣長老,為楊剛烈說了兩句話。

“是啊。龍玉清父親死時,老夫便提議讓楊家接過城主大位,但卻有人反對。此刻看來,那龍玉清當真不值得我們垂青……。”

“不,龍家乃是潮龍城正統,先祖也曾在道宮前盟誓,與我仙瀾宗淵源頗深。他們若無犯下不可饒恕的大罪,我等也不好食言。”有人沉思半晌,也為龍家說了一句話。

“呵,大帝機緣如此重要,龍玉清卻謊話連篇,戲弄我等,這還不是大罪?!”

“此子用心險惡,不可久留!”

無形間,一眾長老對龍玉清一事,產生了幾句爭論。

“飲茶。”

就在這時,一直沒吭聲的無塵道長,緩緩抬手,目光慈祥地招呼了一聲。

大家立馬閉嘴,只端起茶杯飲用。

不多時,無塵輕輕放下茶杯,竟直接岔開話題道:“厲鬼宗針對潮龍城,幾次行偷襲之事,這說明,他們對此地或已謀劃許久。仙瀾五城中,潮龍乃是繁盛的核心之地。若剿厲鬼宗,必然先要護住此地黎民百姓的安全,以免報復。”

他稍稍沉默一下,淡然道:“刑山帝墳開啟,風起云涌,潮龍城又是要沖之地,不可不防。這樣吧,通知白鹿、丘山、洞冥、虢郡四城城主,命他們各自領兵六萬,入潮龍城關,鎮壓厲鬼宗,駐軍至帝墳關府。”

道宮內,一眾長老聽到這話,全都目光呆愣,渾身發寒。

荀仙師琢磨了半天,心里暗道:“要說狠,那還是宗主狠啊……是啊,黎民人間而已,又何須仙人動怒呢?”

次日天明。

潮龍城,城主府內。

龍玉清心情不佳地行走在自己的觀春園內,正欣賞著那些奇珍異草。

“少爺,邊疆來信……說是那朱子貴又被厲鬼宗的人抓走了。”鮑管家輕聲道:“唉,這位年輕的俊杰,就不該來這九黎大陸啊。”

“對于子貴兄弟,我能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他的造化了。”龍玉清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瞧著觀春園最中央的半截竹條,搖頭道:“至寶枝丫又如何?節節傲骨又奈何?終不過是被人觀賞的玩物而已……認清自己,方能活得長久啊。”

鮑管家稍作停頓:“少爺,大將軍也是為了您好啊。”

“是啊,岳丈自然是為了我好的。”

龍玉清并未爭辯,只無奈一笑,隨口應付。

“早膳已經備好了,您移步膳房吧。”鮑管家讓開了身位。

龍玉清微微點頭,剛要邁步離去,卻見到一位府衙將領,慌亂無比地自門外跑了進來。

“不……不好了,城主大人,不好了!”

那位將領臉色煞白,雙腿發軟,一進觀春園便跪在地上,神情恍惚地喊道:“起兵了……起兵了。白鹿、丘山、洞冥、虢郡四城城主,各自點兵六萬,總共二十四萬大軍,自四個方向圍城,此刻正在東側城門外,讓我守軍將領開大陣,迎大軍入城。”

龍玉清聞聽此言,登時愣在原地。

楊府。

“來了多少兵馬?”楊剛烈問。

楊明堂沉默半晌:“總共二十四萬。”

楊剛烈聞聽此言,便站在府衙內,面無表情地看向了城主府,一言未發。

不多時。

龍玉清臉色煞白,渾身發軟地爬上了東城城門之上,并抬頭向遠處凝望。

三里外,兵甲封路,旌旗招展,騎兵浩蕩,連綿不絕。

白鹿、丘山、洞冥、虢郡四位城主騎在異獸背上,雄姿英發,直視著潮龍城內。

其中洞冥府的老城主,手持一桿金槍,聲若炸雷一般地吼道:“奉仙瀾宗之命,四城二十四萬大軍入潮龍,鎮壓厲鬼宗!”

“龍玉清,開大陣,推城門,迎我四城兵甲入內!!”

喊聲如天道之音,滾滾響徹。

“咔嚓!”

龍玉清手中一直把玩著的那串佛珠,竟毫無征兆地崩碎、落地……

珠子落地的脆響,也好似印證了那位高人的預言:“今年,你必有一生死大劫!”

未知地域。

早起的任也,見魔女姐姐邁步而來,便輕聲說道:“姐姐,您雖神通鎮九天,但咱們這次畢竟是去西涼國都殺那楚燼,事成之前,還是低調一些好,不要帶那么多人同行。”

“呵,誰說要帶人同行了?”魔女姐姐背手道:“此行,只有你我。”

“啊?就倆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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