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扶妾上位?我當街休夫嫁權王第304章 報復他們_宙斯小說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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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報復他們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06日  作者:易煙云  分類: 言情 | 宮斗宅斗 | 古代言情 | 重生 | 易煙云 | 相公扶妾上位?我當街休夫嫁權王 
玉瑤回道:“沒有消息,蘇五小姐離京已有一月,若是按照正常的腳力,現在應該已經到達燕州,可是,并未有她的消息。”

“陛下已給各州府下達命令,她想要走正常路去燕州必定不可。”

瞿綰眉眉頭一皺,突然想到了什么,“除非她是走的北境!”

“入關北境,再繞道而行,雖說得需要一個半月的時間才能到達燕州,可是途中無人阻攔,比要走原路要安心許多。”

玉瑤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如此看來,我們只要派人往北境尋,說不定還能尋到蘇五小姐。”

瞿綰眉連忙起身,吩咐道:“替我準備衣裳,我去一趟宮中。”

玉瑤立馬應道:“是,殿下!”

蘇南婷走的這一個月,晟帝也病了,已經連續半個月沒有上早朝。

瞿綰眉想著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免得他像現在一樣一蹶不振。

傍晚時分,瞿綰眉趕在天黑之前來到宮中。

劉公公在晟帝寢殿門口守著,見著瞿綰眉前來,連忙相迎:“殿下,陛下他剛剛歇下。”

瞿綰眉抬眸朝緊閉的殿門看去:“你去告知陛下,說我有蘇五小姐的線索告知他。”

劉公公臉色露出為難之色:“殿下,陛下他已經睡下了,還是不要叨擾他為好。”

瞿綰眉瞧他神色不對,側頭故意問:“陛下到底是生了什么病?竟將自己關在房內這般久?!”

劉公公低下頭道:“陛下因為蘇家之事傷心過度,再加感染風寒,所以一病不起。”

瞿綰眉愈發覺得不對。

就算她的阿弟染了風寒,也不至于將她拒之門外。

她朝前走了兩步:“我去看看他。”

劉公公連忙上前攔住她:“殿下,今日陛下當真睡下了,您還是明日再來吧。”

這時,瞿綰眉身旁的丹煙當即冷聲一呵:“大膽,公主殿下也是你能攔的?”

劉公公嚇得忙朝后退下一步。

丹煙走到瞿綰眉身旁,在她耳邊說道:“殿下,今日這劉公公十分可疑。”

瞿綰眉放低聲音,朝她吩咐道:“你帶人將這六公公攔下,我親自去殿內瞧瞧。”

“是,殿下。”丹煙應罷,抬起森冷的眸,大步走到劉公公身旁。

劉公公正要說話。

瞿綰眉一把將跟前幾位太監推開,大步沖上前,用力將房門推開,疾步朝殿內走去。

只見陰冷的寢殿內,傳來一陣藥味。

瞿綰眉心一頓,放緩腳步朝殿內走去,一邊走一邊朝里面喚道:“阿弟?”

殿內靜悄悄,連個宮女都沒有。

她越發覺得不對勁,朝那張明黃色的龍床走去。

龍床被床帳蓋得嚴嚴實實。

瞿綰眉一邊朝床邊走,一邊喚道:“阿弟,你身子好些了沒有?”

半晌之后,床帳里傳來聲音:“阿姊.......”

這聲喚,語氣虛弱,瞧著好似當真病的不輕。

瞿綰眉眉頭深鎖,又道:“阿弟,你病得如此重,太醫是如何說?”

床帳里頭許久才回話:“太醫說并無大礙,只需好生歇息便可.......”

瞿綰眉凝眸冷冷看著床帳,又道:既然如此,那我便不打攪阿弟歇息。”

床帳里的聲音明顯變得輕和一些:“阿姊慢走......”

然而瞿綰眉并沒有走,她輕輕朝前跨出一步,猛地將床帳拉開。

床帳里的人被瞿綰眉的突然襲擊嚇了一跳,猛地抬起頭來。

瞿綰眉定神一看,只見床榻上躺著的竟是一個小太監。

她臉色瞬間冷下,厲色問:“陛下呢?!”

小太監連忙從床榻上下來,跪地道:“殿下,陛下他.......”

他支支吾吾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

瞿綰眉沉下眸,冷聲道:“快說陛下在哪兒?!”

小太監見瞞不住,瑟縮著身子回道:“回公主的話,陛下他......他去了燕州......”

瞿綰眉聽了這話,瞬間覺得頭腦一陣眩暈。

玉瑤連忙扶著她:“殿下。”

瞿綰眉握住玉瑤的手,穩住身子,朝小太監繼續問:“陛下什么時候去的燕州?”

小太監一邊抖著身子,一邊回道:“大概是三天前.......不.......是五天前.......”

瞿綰眉語調一抬,厲色問:“到底是幾天?!”

她嚴肅冷冽的聲音壓得小太監喘不過氣,一心慌,說了實話:“半.......半個月前......”

瞿綰眉頓時覺得自己的頭更暈了。

她的弟弟竟然在半個月前就神不知鬼不覺地離開了京城。

她想著這些時日來的種種,瞬間恍然大悟:“難怪他這些時日一直都不上早朝,我還以為他只是因為傷心過度。”

“沒想到他竟然瞞著我們獨自前往燕州!”

瞿綰眉心里自責不已。

她早該想到的,她的弟弟怎么可能會老老實實地等著他們將蘇南婷尋回來。

而她卻當真以為他是病了。

丹煙瞧出她的神色,寬慰道:“殿下,近來你忙著細作一事,對陛下有所疏忽情有可原。”

畢竟,誰能想到一位國君竟然會為了一位女子,拋下宮中所有,獨自前往戰亂之地?

瞿綰眉此刻除了自責之外,更擔心晟帝的安危。

她讓丹煙將劉公公拽到自己跟前,讓他將晟帝離宮之事,交代得清楚。

劉公公長嘆一口氣:“陛下一早便知道瞞不住殿下的眼......”

瞿綰眉按著脹痛的頭,朝他道:“劉公公說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劉公公緩緩道:“陛下因為蘇家小姐之事焦心不已,直到他打探到消息,蘇小姐往北繞道從北境前去燕州,”

“北境雖說素來與我們大成交好,可是他們風俗與我們不用,素來以馬背上為生,一路上更有重重馬匪。”

“陛下擔憂蘇小姐,便立馬拿著行李,只帶了兩位貼身侍從獨自前往。”

“陛下為了不讓朝中之人察覺,便裝病,一直瞞到現在。”

瞿綰眉緊握著桌角,指甲險些掐進肉里,既擔憂又氣憤道:“他真是越發任性!”

且先不說國不能一日無主。

他一國之君前往戰地,若是出事,那可得了。

劉公公好似知道瞿綰眉的心思,回道:“陛下說,朝中之事,他已經交給李丞相。”

“至于去燕州......他說既是一國之君,那更要親自領兵,哪有一直躲在龍椅后的道理。”

晟帝這番話的確是沒錯。

瞿綰眉長嘆一口氣,臉上滿是擔憂。

劉公公隨即又道:“殿下.......陛下臨走之前給您留下一道圣旨。”

“是何圣旨?”瞿綰眉抬眸問。

劉公公轉身從殿內的暗閣拿出一道圣旨。

他并未將里面的內容大聲朗讀,而是直接將其小心翼翼交到瞿綰眉的手中。

瞿綰眉此時已覺得不對勁,她將其打開來看,只見圣旨上說,他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由永寧長公主監國,李丞相和嚴大人輔佐。

若他此去燕州殞命,皇位便由永寧長公主之子繼任,攝政王趙君屹繼續輔政。

瞿綰眉見罷,更加擔憂。

阿弟留下這個圣旨,是抱著隨時可能會殞命的心。

他這次是認真的。

為了蘇南婷,他可以不要皇位,不要性命。

瞿綰眉握緊圣旨,猛地站起身,朝劉公公問:“此事還有誰知曉?”

劉公公回道:“除了奴才和這位小太監之外,無人知曉。”

“好.......”瞿綰眉努力讓自己保持鎮定。

阿弟任性,她不能像個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竄。

她得穩住現狀。

不能讓朝中之人知道晟帝已不在宮中。

更不能讓南夷那些人知道晟帝前往燕州。

瞿綰眉冷靜下來道:“劉公公,這封圣旨我就當從未見過。”

劉公公吃驚抬眸。

瞿綰眉繼續道:“陛下既然病重,那自然得好生歇息,只是這樣躺在殿中不管朝政,著實不好。”

她將眸光落到那小太監身上。

這位小太監身形和晟帝差不多,聲音和他也有七八分相似。

不是親近之人,絕對察覺不出。

若是給他易容,應該能瞞上一兩個月。

她只要在這一兩個月的時間內,將晟帝帶回宮中,那必定會相安無事。

劉公公對她的話半知半解:“殿下,您這是要?”

瞿綰眉回道:“從現在開始,方才的事情,就當從未發生過,陛下一直都在寢宮中,而我來探望他,見他已歇息,小坐之后離宮。”

她說著又繼續道:“我會派人來幫著他易容,讓他好在人前露面。”

“不要讓宮里宮外的人察覺到陛下不在宮中,”

劉公公恍然大悟,跪地叩首道:“是,殿下。”

瞿綰眉將事情安排好之后,沒有在晟帝的寢宮中久留,裝作什么事都未發生,坐上馬車離開皇宮。

回去的路上,瞿綰眉愁眉深鎖,額心痛得厲害。

丹煙抬手給她揉了揉:“殿下,陛下吉人自有天相,此去定不會有事。”

瞿綰眉閉上眼睛,長嘆一口氣道:“丹煙,我怕了。”

“我怕,我好不容易留在身邊的人,又一一離開自己。”

丹煙溫聲安撫她道:“殿下,不會的,絕對不會......”

瞿綰眉聽罷,緩緩倒在她的懷中。

丹煙繼續按著她的頭,讓她放松一些。

待馬車到達公主府門口時,瞿綰眉神色好了許多。

她進屋之后,派了不少人前去北境尋蘇南婷和晟帝。

為了不讓旁人知曉,對外也只是說,是在尋蘇南婷。

離著京城上百公里的北境內。

蘇南婷穿著一身男子的獸毛衣裳坐在馬車上。

現在京城內是秋末,可是北境內已入冬,下了十多天的大雪。

放眼看去一片白茫茫的一片。

蘇南婷朝凍得通紅的手吹了吹熱氣,揮舞著手中長鞭,繼續趕路。沿著北境鳳陽山腳下再往前行半個月,便是燕州邊境。

一想到能替兩位哥哥報仇。

她拿出手里的干饅頭,咬了一口,擦了擦被凍傷的臉,變得斗志盎然。

很快,馬車行駛到一座小城前。

北境人多數為游牧而生,所以居住在小城的人并不多。

蘇南婷見著干糧已少了大半,決定留在這里休整。

城內被大雪覆蓋,地上的雪少有半尺厚。

馬車走得有些費勁,蘇南婷從馬上躍下,牽著馬車朝城內走去。

此時,已是傍晚,天色還未暗下,城內百姓早已緊閉門窗。

蘇南婷看著各家各戶亮起的燈,加快腳步迅速尋著客棧。

鳳陽山下一直傳言有山匪。

她從大成一路走來,還未與山匪碰面,今日此景,還是讓她起了警惕之心。

半炷香后,蘇南婷終于在城北尋到一處客棧。

客棧內雖關著門,但是里面的燈是亮著的。

她牽著馬車,敲了敲門:“有人嗎?!”

片刻后,一位穿著艷麗的女子將房門打開。

女子見著跟前面容俊秀的男子,雙眸一亮,笑著將她迎了進來:“客官是打尖還是住店?”

蘇南婷一邊拍著身上的殘雪,一邊回道:“我要住店。”

女子那雙嫵媚的眸子往上一抬,嬌笑道:“住店呀,客官,我們店里已經沒有空余的房間。”

蘇南婷眸中一冷:“掌柜的,你們店里若是真沒空房,為何方才要問我是打尖還是住店?”

女子一怔,繼續笑道:“那是我忘了,客官,你放心,我們客棧雖說沒有空余的房間,但是你可以睡我房中。”

她說著不忘朝蘇南婷拋了一個媚眼。

蘇南婷別過頭,避開她的目光,抬頭朝二人各個客房門口瞥了一眼,隨后朝著一個沒有掛牌子的房間一指:“掌柜的說笑了,那兒不是正有空房。”

掌柜的順著她所指的方向一看,那的確是個空房間。

只不過這房間數日前出過人命,所以這個房間一直空置著。

蘇南婷見她神色為難,敲了敲桌子問道:“怎么?這房間有問題?”

掌柜的也不想瞞她:“這間房出過人命.......”

蘇南婷并未有所驚訝,而是問:“那人是如何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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