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兩箱子的首飾,心里慢慢也樂呵呵起來,嘴里說道:“沒想到這小賤人,還能值這么多銀子。”
說完,立馬將箱子里的東西都裝好,偷偷藏在了柜子里,然后帶著箱子里頭拿出來的兩個手鐲,去了周二小姐的房里。
周二小姐吃過藥之后,漸漸醒來,按了按自己暈乎乎的頭朝周夫人喚道:“娘,我這是怎么了?”
周夫人坐到她身邊,握著她的手說道:“你被蛇嚇著來,不過大夫說已經沒事了。”
周二小姐輕點頭,“那邊好。”
周夫人立馬將手里的玉鐲拿出來,給周二小姐戴上說道:“這個是我從那兩個木箱子里拿出來的,你戴著,剩下的娘都拿出去賣了。”
周二小姐低頭朝自己手上看去,只見戴在手上的并不是碧綠的鐲子,而是一條正扭動身軀的小綠蛇。
她猛地一驚,坐起身,拼命地甩著自己的手,說道:“娘,蛇,蛇!”
周夫人跟著起身,一臉錯愕道:“我的好女兒,這是翡翠鐲子,不是蛇。”
然而,周二小姐卻依舊不停地甩著手,哭喊道:“娘,快幫我把這蛇趕走!快!”
周夫人慌了神,連忙幫她把手鐲拿下來。
手鐲被拿走后,周二小姐才漸漸冷靜下來,縮在床角里,瑟瑟發抖道:“娘,我怕。”
周夫人握緊手中的鐲子心疼不已,轉身連忙又朝外喚道:“來人,快去叫大夫來。”
現在已是深夜了,大夫趕來的時候,還不停地打著哈欠,“周夫人啊,又是怎么了?”
周夫人紅著眼睛,一邊哭一邊說道:“我這好好的閨女,怎么見著這些東西,就說是蛇啊!”
說罷,將方才的玉鐲拿出來給大夫看。
大夫看了一眼之后,緩緩朝屋里走去,給周二小姐把脈,半響之后,回頭朝周夫人說道:“夫人啊,二小姐千萬不能再受驚嚇,不然小心變成傻子,這玉鐲我瞧著不像是俗物,最好還是不要留在身邊。”
周夫人愣住了,這玉鐲不是俗物,那之前的金鏈子也不是俗物,也就是說那兩箱子東西都有問題?!
她心中漸漸慢死憤怒,覺得這是穆文揚故意使手段害她,還是早點把這些東西賣掉才好。
她想了想后問道:“大夫,那這些東西要怎么辦才好呢?”
大夫一雙細長的眼睛轉悠了一會兒,說道:“照我說啊,不如把這些東西都埋了,這樣對二小姐的病也好些。”
周夫人眉頭一皺,“那怎么能成呢?這些東西可貴重了。”
她好不容易得來的東西,怎么可能埋了。
大夫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緩緩道:“我也只是隨便說說,你若是覺得不行,就不埋,不過有些事情還真是不得不信,二小姐的脈象一切正常,明顯就是中邪,這些東西要是一直不處理,那她的病估計很難好。”
他說罷,丟下一個藥方子說道:“這是一副安神的藥,你讓她喝下,今天晚上應該能睡個好覺。”
“嗯。”周夫人有些不信大夫的話,冷著臉,將他送了出去。待回來的時候將兩個鐲子小心翼翼收了起來。
翌日一早,周夫人越想越不甘心,她再怎么樣以前也是官家的小姐,現在居然被一個縣令給要挾,實在是咽不下這一口氣,連忙拿筆給遠在京城的寧夫人寫了一封信。
寧夫人是周夫人的表姐,二人從小感情還算是深厚,不過嫁的人不同,這身份也就不同了。
她的信里除了編排了穆文揚之外,還把寧夫人的一段往事寫了上去。
寧太尉曾經有一個十分寵愛的小妾,后來那小妾有了身孕,寧夫人便趁著寧太尉不在府上的時候,將這個小妾給投井殺害了,然后謊稱這位小妾是跟下人私奔了。
寧太尉一氣之下,把這位小妾的家人都關了起來,為奴的為奴,為婢的為婢女,一大家子,沒有一個好結果。
后來隨著時間過去,寧家人也都把此事給忘了。
當初周夫人就幫著寧夫人一同辦了此事,寧夫人念在姐妹之情,沒有把她滅口,后來實在是擔心,就把她和夫家一同趕到了鄉下來,也算是留她一條性命。
現在周夫人就是想用此事要挾寧夫人,想要讓她幫自己對付穆文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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