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妃滿意地點了點頭。
魏帝大手一揮,大聲朝外喚道:“來人!把寧妃帶下去!”
“是,皇上。”
殿外聽到聲音的侍衛連忙走了進來,將寧妃給抓了起來。
魏帝隨后立馬又吩咐道:“去,把高太醫也一并抓到天牢!這個小子是寧妃的侄子,又一直負責照顧榮妃,估計脫不了干系!”
“是,皇上。”
侍衛們行禮應道后,架著寧妃離開了。
等著寧妃被帶走之后,魏帝轉身回到榮妃身邊說道:“云兒,方才寧妃要毒害你,你怎么不跟我說呢?”
榮妃彎著眉眼,柔聲說道:“因為我知道,就算是我不說,你也可能查不出來。”
魏帝聽著心一緊,微微側頭朝譚五貫看去,眼神中滿是感激。
榮妃醒來其實已經有幾天了,這幾天她一直假裝昏迷,所以知道了不少事。
尤其是自己兒子譚三元的事。
她連忙握著魏帝的手說道:“皇上,我們的懷秦呢?他現在可在宮里?”
魏帝也握住她的手,說道:“他現在沒有在宮里,不過你放心,他現在很好。”
說完,朝著譚五貫看去,“這位小少年跟著懷秦一道長大的。”
榮妃微微抬眸朝譚五貫看去,雙眸中滿是溫柔,仿佛是看著自己的孩子一般,笑道:“我這次醒來還多虧了這個孩子,要不然我今天真被寧妃給毒死了。”
魏帝聽完之后,點點頭道:“沒錯,沒錯,這孩子是大功臣,我一定要好好賞他。”
譚五貫臉朝他們行禮說道:“榮妃娘娘是三元的娘,自然也就是我們的娘,所以是應該的。”
魏帝聽著滿臉笑容說道:“瞧瞧,瞧瞧,這孩子還真會說話。”
榮妃跟著點了點頭,笑著說道:“皇上,現在太醫院不是正巧要修整嗎?不如就讓五貫進太醫院吧。”
魏帝覺得有些道理,連連點頭,朝譚五貫問道:“五貫,你想不想進太醫院?”
譚五貫低著頭,回道:“多謝皇上,多謝榮妃娘娘,以我現在的資歷怕是進不了太醫院。”
魏帝回道:“怎么不能?這整個太醫院的太醫都沒救醒云兒,只有你救醒了,朕瞧著你比他們都厲害。”
譚五貫謙虛說道:“回皇上的話,我現在年級還小,需要多歷練,暫時不考慮去太醫院。”
魏帝瞧著他當真不愿意去,想了想說道:“那好,你不愿意去便不去了,你還有什么其他想要的賞賜,都可以跟朕說說。”
譚五貫頓了一下,隨后說道:“皇上,我雖然不去太醫院,但是很想借閱一下太醫院的醫書看看。”
魏帝一聽,居然是這個賞賜,連忙笑道:“行,不過是醫書罷了,你想要多少,朕便賞賜多少。”
譚五貫聽罷欣喜不已,朝著魏帝又深深行了一個禮說道:“多謝皇上。”
魏帝笑著說道:“起來,起來,不必多禮。”
榮妃在一旁看著,也滿是笑容。
自從榮妃醒了之后,宮里的風向就變了,以前都是人人跟著寧妃身后,現在都跑過來巴結榮妃。
譚五貫不喜歡宮中這些阿諛奉承,所以早早的離開了京城。
在離開京城的路上,他的馬車正巧撞到了一輛囚車。
車夫緩緩將馬車停下來,朝譚五貫說道:“譚大夫,前面有倆囚車通過。”
譚五貫拉開馬車簾子,說道:“我看看是誰。”
他說罷,抬頭看去,只見是高太醫披頭散發地坐在囚車里。
一旁路過的百姓還在議論紛紛,“這個高太醫啊,竟然敢給榮妃娘娘下毒,真是罪有應得。”
“是啊,之前我還聽說,他去鳳陽縣救治瘟疫,故意頂了別人的功勞。”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
“是啊,你說他一個好好的太醫,不好好給人看病,這不是活該嗎?”
“對啊,真是活該。”
囚車里的高太醫聽了這話,心里更加窩火了,但是又不能說什么,只得將頭埋得深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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