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崽子露出尖尖的牙和鋒利的爪子直接朝八字胡男人撲來,朝著他握著匕首的胳膊就是一口。
這一口下去鮮血四溢,八字胡男人的胳膊直接少了一大塊肉。
他連忙松掉了手里的匕首,捂住自己的傷口朝后一連退了數步,忍著痛苦大聲喊道:“去,去,把這些狗給趕走!”
譚大媽提高聲量說道:“這位大哥,我們這些狗可都不是家養的,這都是山上養的,一個個就跟野獸一樣,你們可要小心一點,若是咬了你們,我們也沒有辦法。”
八字胡男子指著譚大媽憤怒道:“好啊,你們竟然放狗咬我們,知道我們家老爺是誰嗎?我們家老爺與當今圣上是故友,小心我們家老爺到圣上面前告你們!”
譚大媽笑盈盈道:“你們去告呀,去告呀,我們不怕,不怕。”
八字胡男人氣得渾身發抖,原本還想上前動手的,但是看著四周圍著的狼,一下不敢了。
他只得朝四周的小廝吩咐道:“我們今個先走,等過幾天再來!”
小廝們也嚇得不行,見著能走了,頓時都欣喜起來,說道:“是,管家。”
隨后八字胡男人帶著小廝們灰溜溜地走了。
小黑和小灰看著那一群人的背影,臉上微微還有些失落起來。
原本可以讓家里的小狼狗崽子們玩一玩,沒想到這還沒兩下就走了。
譚大媽走到它們身邊,摸了摸它們的頭說道:“好了,咱們回家。”
小黑和小灰乖巧地搖了搖尾巴,帶著小狼狗崽子們進了后院。
他們進屋沒有多久,八字胡男人帶著這群人坐著馬車急匆匆地朝縣里趕。
等著到了縣里之后,八字胡男人特地找了一個醫館把自己的傷給包扎一下。
等著包扎沒多久之后,小廝們一個個泄氣說道:“管家,這事我們不做了。”
八字胡男人詫異道:“不做了,什么不做了?”
小廝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回道。
“逼著一個年輕的小姑娘去死,這種事情太喪盡天良了,我可不想下半輩子不得安寧。”
“沒錯,沒錯,早知道是這樣的事情,我們就不跟你來陸州府了。”
“是啊,早知道就不來了。”
“老爺也真是,少爺走了就走了,怎么硬要拉個無辜的女娃娃來墊背。”
“是啊,老爺他們實在是太不是人了。”
八字胡男人頓時驚呆了,沒想到他特地從徐州帶來的一群手下都是這副德行,他憤怒地指著他們說道:“行,行,你們不做了,那好,都給滾回去,等回去之后,都給罰上三個月的月銀。”
那幾個小廝雖然聽著覺得有些心痛,但是還是答應道:“行,我們這就回去。”
“沒錯,三個月的月銀,就三個月的月銀,有什么了不起,再怎么比,總比害人性命要好。”
“沒錯。”
小廝們說得義憤填膺,當真什么都不管不顧地直接離開。
八字胡男人瞧著頓時驚呆了,他可沒想到他們當真會離開。
等他回過神來之后,這次跟著他一道來的小廝都走了。
他氣得渾身發抖,一連吐了好幾口水,指著他們離開的方向罵去。
等罵夠了之后,他轉身去了平陽縣的一處小巷子里,想要花些銀子,買一些能打的下人,等著再過幾日準備又去老譚家搶人。
然而,等到他到了小巷子準備在兜里拿銀子的時候,發現自己兜里的銀票居然全部都沒有了。
八字胡男子頓時急了,“不對,不對,我銀票呢?我銀票去哪里了?”
他低頭慌張地開始尋找著,可是依舊一無所獲。
等著又過了一會兒,八字胡男人徹底明白了,他被那群小廝給坑了,他們不僅人走了,還帶走了他全部銀子。
這下,別說是來抓人了,就連口飯都沒得吃了。
無奈之下,八字胡男人只得先弄一些銀子,原路回了徐州。
這下還沒等譚大媽和譚老爹報官,就安靜下來了。
與此同時,徐州的恭家也出了大事,家里不是鬧耗子就是鬧白蟻,布莊里的布料不出三天時間就全毀了。
損失了好幾千兩,而且這些布料都是貢給京城各大商販的,他們收了不少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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