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大媽和譚老爹一同點了點頭,隨后將昨個發生的事情大概和俞先生說了一遍。
俞先生也是大開眼界,沒想到這兩個混世魔王,居然就被這一餐飯給拿下來,真是說出去,別人都難以置信。
“這不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不是真心的。”
譚大媽略有所思的說著。
俞先生連忙說道:“是不是真心的試一試不就知道了。”
譚大媽疑惑道:“怎么試呢?”
俞先生回道:“就讓他們在院子里多跪幾天。”
譚大媽明白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也行,我們就等等看吧。”
譚老爹笑著附和道:“說不定這兩孩子還真能跪。”
俞先生略有所思道:“那就不知道了,嬌生慣養的兩個人怕是一天都堅持不下去。”
譚大媽和譚老爹卻不這么認為,他們倒是覺得這兩孩子真能跪。
果不其然,莫綠和莫焦每天都來跪,從太陽剛出來,一直跪到天黑,這樣一天天過去,一連跪了十天。
跪的時候兩個人不吃飯,一直到晚上回去才吃,所以這十天,兩個人瘦了不少。
莫焦和莫律在院子里跪著,而里面的學堂繼續上學。
莊晚蝶跟著小七月和小六斤二人,一連上了幾天后,漸漸適應了,不過因為她現在說話還有些磕磕碰碰,所以常常被人誤會是結巴。
這不,今個莊晚蝶才剛剛跟小七月和小六斤進門,就被兩個牛高馬大的男孩冷嘲熱諷道:“這女人來念書也就罷了,連啞巴都來念書,這俞先生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腦子。”
“是啊,本來在這小村子里面念書就夠丟人的了,現在還和女人結巴一起念書,真是把臉給丟盡了。”
“沒錯,都不知道害臊!”
這說話的是平陽縣魚大夫家的兩兒子。
這魚大夫就是那個背叛師門與阮大夫對立,在對面開醫館的人。
這人十分圓滑,很知道討好那些達官貴人,所以還算是有些積蓄,家里兩個兒子就日益驕縱起來。
前些時日剛剛才被送到俞先生這里。
俞先生瞧著這兩人的父親是大夫,想著應該家教不錯,沒曾想,也是兩個二世祖,為此頭疼來著。
莊晚蝶聽到這些話,臉立馬變得通紅,雙手因為憤怒而顫抖,畢竟這么多年來不能說話,也算是她的短板,自己的短板被人當眾拿出來取笑,是個人都受不了。
那魚家兄弟瞧著莊晚蝶生氣了,就越發放肆了,故意指桑罵槐道:“喲喲,喲你們瞧見沒有,這結巴還不高興了?我們說的都是實話,有什么不高興的,弄得好像我們欺負了她一樣。”
小七月和小六斤在一旁聽不下去了,正準備上前好好跟這兩條死魚理論理論。
誰知,原本在院子里跪著的莫焦突然沖過來,朝著那兩條死魚一人甩了一巴掌。
兩死魚直接被打得摔倒在地,連忙忍著痛爬起來,朝莫焦看去。
莫家兄弟在院子里跪了這么長時間,所以這學堂里的孩子都知道他們是什么身份。
不過魚家老大和老二是兩個沒腦子的人,他們見著莫家兄弟平日跪在地上二話不說,就以為他們十分老實,便捂著臉站起身,朝著他們罵道:“你算什么東西,憑什么打人!”
莫焦抬起腳,踩在他的桌上,伸手指著魚老大的鼻子說道:“我是你的老祖宗,怎么就不能打你了?!”
魚老大瞪著臉,氣呼呼道:“你一要以為你家有兩個臭錢,就在這里耀武揚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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