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掌柜笑笑說道:“你們就放心好了,這老東西除了沒生個好兒子之外,人還是不傻的。”
譚二錢將信將疑,為了不讓鐘慕白擔憂,順著白掌柜的話和鐘慕白說道:“慕白啊,我們就暫且聽師父的,先收著,反正現在也用不著。”
鐘慕白回神點了點頭,將鑰匙收好,“嗯,行,二錢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你娘和你弟弟妹妹估計還在等著。”
譚二錢起身笑道:“那我先走了。”
白掌柜一聽譚大媽和小七月他們來了,起身說道:“二錢,你娘和弟弟妹妹來了?”
譚二錢回頭道:“是的,師父,今個來的。”
白掌柜笑,“那正好,他們也難得來縣里,明個來我們府上吃飯。”
譚二錢點頭笑道:“是,師父。”
等著譚二錢回去的時候,小七月和小六斤都睡下了。
不過譚大媽一直等著,見著他回來了,連忙拿了熱乎乎的湯婆子遞給他,“二錢,咋才回來了?”
譚二錢一邊進屋,一邊將今個遇見張管家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過說的時候特地省去了,五座金山的事,免得嚇到了譚大媽。
翌日。
譚二錢和白掌柜約著是傍晚的時候,帶著譚大媽和小七月他們去白府吃飯。
所以譚大媽在白天的時候,借著有些時辰,幫譚二錢整理宅子。
好在這宅子里什么東西都有,清理起來也不太費勁。
譚大媽忙了一上午,差不多都弄好了,只差在院子里種些花花草草了。
不過,她看著這院子又覺得可惜,想著還不如種點菜。
正在她盤算這事的時候。
小七月和小六斤偷偷從墻院的狗洞,爬到了隔壁曹縣令府上。
曹縣令西南邊的院子和譚二錢院子用的是一道墻。
從狗洞就可以直接爬到曹縣令的西南院。
西南院里住著幾個不怎么受寵的小妾。
小七月來的時候,正見著幾個小妾在爭吵。
“都是因為你們所以老爺都不來了。”
“不,是因為你。”
“你,你,是你才對。”
三個花枝招展的女人面紅耳赤地指著對方罵著。
這幾個人有些是曹夫人死后才來的,所以年紀較小。
她們啊,除了一副好皮囊之外,也沒有什么值得拿到臺面上的東西,吵起架來面紅耳赤,跟個市井潑婦一樣。
小七月和小六斤彎著腰,沿著墻角,偷偷摸摸朝府里走去。
這曹縣令自從林氏死后,天天夜不能寐,后來找到了林氏曾經見過的大師,得了大師指點,在屋里擺了什么不知名的陣法,才好了一些。
府里這一年來,雖說不上好,但是卻平靜得很。
曹縣令唯一的憾事,就是沒有一個能傳宗接代的兒子,這不年紀也漸長了,新納進來的小妾,居然沒有一個能有身孕的。
把他可愁壞了,一大早就氣呼呼地去了觀音廟求子。
小七月和小六斤偷偷溜到了曹縣令的房間外,見到了那個陣法。
小七月站在門口,覺得十分不舒服,眉頭一皺,朝小六斤說道:“六哥,六哥,我想要那上面的果子。”
陣法中間有個祭壇,祭壇的桌子上放著三盤子吃食。
小六斤懵懵懂懂,爬過了門檻,進了屋子,從上面拿了一個果子出來。
小七月接在手中咬了一口,隨后吐掉:“好難吃。”
小六斤湊上去咬了一口,眼睛一下瞇了起來,隨后再睜開眼睛時里面全是淚水。
這果子實在是太酸了.
小六斤有些不悅,起身又進屋拿果子。
這一次,他的動作有些大,一不小心把桌上的燭臺給打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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