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他們在門口的時候,路過的兩個乞丐揉了揉眼睛,隨后跑進了破廟里,笑道:“我滴老天爺啊,這大戶人家就是不一樣,居然把豬當做大小姐。”.
另外一個老糊涂的乞丐摸了摸胡子說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現在吃口肉多難啊,不得把豬供起來。”
有個乞丐還算是明白人,“不對勁啊,瞧那模樣,怎么就跟中了邪一樣。”
“什么中邪不中邪,這世上哪里有這么多邪中,我們這些吃不上肉的,也就別惦記人家把豬供起來的,還是想著今個到哪兒討些饅頭來吃!”
老乞丐話一落,其他乞丐也都沒再說話。
阮內,阮大人非常高興,一邊走著,一邊笑道:“太好了,我家女兒終于有救了。”
曾遠大步走來道:“阮大人,大小姐真的尋到了嗎?”
阮大人笑道:“尋到了,現在就在她屋里,我帶你去瞧瞧。”
曾遠也非常高興,他也想著早點治好了阮二小姐,他可以早日立功,早日享受榮華富貴。
他笑盈盈地跟著阮大人朝阮姑娘的屋子走。
二人一邊走,還一邊商量著。
“到時候是該把她打暈了挖心,還是直接活著挖?”
“都一樣,打暈了好一些,免得她亂動,亂叫。”
“那打暈后換的心會不會不太好?”
“那就不打暈,多派幾個人抓著她。”
阮大人笑著點了點頭。
他們二人來到門口,阮大人將房門推開。
“來,她就在里面。”
曾遠朝里走去,朝屋子里看了一圈,并未見到阮姑娘的身影,“大人,她人呢?”
阮大人朝著地上的那只小豬指去,“在那里不是。”
曾遠瞪大眼睛,左看右看,只見到了一只粉嘟嘟的小豬,根本就沒有見到阮姑娘的身影。
“大人,她人沒在這里啊?”
阮大人有些不耐煩了,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地上的豬拽起來,“這不就是。”
曾遠驚愣在原地脫口而出道:“這哪里是阮大小姐,這就是一只豬啊!”..
阮大人將豬往地上一丟,朝曾遠怒斥道:“你說什么?這哪里有豬?這明明就只有我的親侄女。”
他說著,再次朝地上的小豬拽去,“你瞧瞧,她還知道喊疼!”
曾遠瞬間凌亂了,他連忙拿出一枚可以驅邪的丹藥給阮大人塞去。
阮大人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不小心吞進肚子里,“你給我吃的什么東西?”
曾遠指著地上的豬,說道:“阮大人,你再瞧瞧,這是不是豬?”
阮大人瞬間怒了,朝著曾遠罵道:“你這個臭道士,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說要把人尋回來,我這都把人尋回來,你卻說人是豬,你是不是就是故意跟我們阮家過意不去,想要害我們阮家!”
曾遠頓時凌亂了,他甚至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他連忙將院子里的小廝和丫鬟喚進來,問他們屋子里的是誰。
他們都說是大小姐。
阮大人氣得不行,“姓曾的,我不管你用什么辦法,反正人已經給你尋來了,你一定要幫我治好我的女兒!”
他說罷,手一揮離開了這里,臨走之前,他還不忘囑咐道:“你若是沒有把人給我治好,就算你拿那些秘密要挾我,我也會讓你不得好死。”
曾遠面露懼色,朝后退了兩步,看著地上的那只豬,頓時頭痛欲裂。
他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出了問題。
可是他無論用了什么辦法,看到的還是一只豬。
無奈之下,他只得先聽阮大人的,準備明日就著手將這只豬的心給阮二小姐換上。
阮大人等著自己的女兒康復,全然把皇帝的事情拋之腦后。看書菈
這邊換心的消息也傳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他也正等著看這一場好戲。
翌日,曾元準備好了換心的工具和符咒。
他過去只是看自己師父試過一次,今日也只是為了賭一把。
若是把人救活了,就說明他法術高超,如果沒救活,就說阮大小姐并非阮家血親,將此事瞞過去。
等到阮家人將那只豬帶過來的時候,曾遠慌了,這真的是一頭豬啊。
他要是現在給它和二小姐換上,不就是在自掘墳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