衙役們沒再給她們談話的機會,一同上前抓著楚家大嫂的手臂將她拖了出去。
“住手!你們快住手!我是被冤枉的,我什么都沒有做,你們快住手!”
楚家大嫂仰著頭,拼命掙扎著,不過她再怎么掙扎,力氣還是比不上這幾個衙役。
就在這時天上飛來一只鳥,那鳥兒正巧在她頭頂上拉了一堆鳥屎。
鳥屎直接落到了楚家大嫂的腦門。
“啊!這是什么東西!”楚家大嫂尖叫出口。
一名衙役有些不耐煩了,將她往前一拽,厲色道:“這是鳥屎,你呀,要倒大霉了!”
楚家大嫂臉色瞬間由白變綠。
楚嬌兒和楚媒婆一同跟了過來,隨后跟著他們一同來到了縣衙。
楚家大嫂看到杜挽春和張秋禾完好無損地站在跟前的時候,雙眸中滿是震驚。
原本以為這縣衙來人抓她,是因為這兩人已經死了,現在兩個人還好好的活在她跟前,就說明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無用功。
衙役們朝著她的肩一按,讓她跪在周瑞淵跟前。
“楊氏,你可知罪?”
周瑞淵冷著臉,厲色問道。
楚家大嫂跪在地上,低著頭瑟瑟發抖。
“我沒罪,我什么都沒有做。”
周瑞淵拿著案板朝著桌子重重一拍,“到了公堂之上還不說實話,真是好大的膽子!”
“你今日拿著有毒糕點送到了周氏香鋪,想要毒死周家香鋪的掌柜張氏,以及周家的大少奶奶杜氏!”ap..
公堂外的楚嬌兒和楚媒婆聽著都一驚。
她們二人朝周瑞淵大聲喊道:“大人,我娘絕對不會做出這種歹毒的事情來,不知可否有證據!”
“證據?當然有!”
周瑞淵說罷,朝著身旁的衙役看了一眼。
這時一個老頭子走了過來,這位就是糕點鋪子的掌柜。
杜挽春說道:“楊嬸子你可看清楚,這就是你買糕點鋪子的掌柜,他清清楚楚記著這盒糕點就是你買的。”
老頭子看著那盒糕點,又看看楚家大嫂:“沒錯,就是她,我記得很清楚,她買這盒糕點的時候,明明是三十二文,但是她卻只給了我三十文,我記得清清楚楚。”..
楚家大嫂反駁道:“你這個死老頭子,你不能因為我少給了你兩文你就來公堂冤枉我啊!”
杜挽春冷笑說道:“楊嬸子這話說得真有意思,你說人家冤枉你,有說你少給了他兩文,說來說去,這糕點依舊是你所買。”
楚家大嫂愣了一下,沒得話反駁,回道:“沒錯這糕點的確是我買的,也是我是送給張娘子的,但是我并未下毒。”
杜挽春眸光中的笑透著一抹冷意,“楊嬸子,你放心,我們還有證人。”
她話剛落,周瑞淵大聲喊道:“來人,把藥鋪的掌柜帶來!”
“是,大人。”
沒過多久,衙役們帶著一位穿著灰色大褂的中年男子。
這位就是藥鋪的掌柜,“大人。”
周瑞淵朝著楚家大嫂說道:“你仔細看看,這位是不是在你藥鋪里買砒霜的女子!”
藥鋪掌柜抬頭朝楚家大嫂仔細看去,看了良久之后,手一拍,“沒錯,就是她!”
楚家大嫂低著頭,厲色說道:“你胡說,我從來都沒有去過什么藥店,根本就沒有買過什么砒霜。”
藥鋪掌柜連忙說道:“就是你,你來買藥的時候鬼鬼祟祟戴著頭紗,但是我瞧見了你的耳朵,你耳朵后面有顆黑痣。”
說著朝她耳朵后面指去。
眾人一看,她耳朵后面還當真有顆黑痣。
周瑞淵朝著她冷聲道:“楊氏,你還有什么話說?!”
楚家大嫂朝著周瑞淵重重磕了一個頭,隨后一邊哭著一邊說道:“大人,我錯了,是我鬼迷心竅,所以才想著要給張娘子下毒,但是大人你就看在她們沒有中毒的份上,你就放過我吧!”
周瑞淵朝著桌子重重一拍,“住口!什么叫沒有中毒的份上!不管張氏她們有沒有中毒,從你下毒開始就是罪孽深重!”
楚家大嫂這回是無話可說,朝著周瑞淵又重重磕了一個響頭。
周瑞淵手一揮說道:“來人,將楊氏拖出去,重打三十大板。”
衙門的板子一半五十大板就能要人命,周瑞淵給了她三十大板,也算是要了她半條命!
“大人,使不得啊,你就饒了我吧!”
周瑞淵臉上微沉,朝衙役吩咐道:“還不快動手!”.
衙役們聽罷,應道:“是,大人!”
很快楚家大嫂被拖了出去,隨后傳來一陣陣凄慘的痛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