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赫嘴里別的什么事,已經不言而喻,因為他已經在動手了。
男人低頭就壓了上來,靠近就想親,結果被宋清婉抬手一掃,臉都偏了。
“你不要臉啦,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這里可是密道的入口,萬一老道和老和尚突然出來呢?
“你傻呀,別人見我們這樣,難道不會自動閉開么?他們想長針眼不成?”
那腦袋也可以不用要了,李明赫絲毫沒有收斂,逮著她的脖頸就是一頓啃,那不安分的雙手也被他束縛起來。
宋清婉頓時臉色就紅了,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氣的,“住手,再亂來我可要生氣了,以后再不理你了,唔”
吵鬧的小嘴巴突然就被堵住了,這讓宋清婉只能用眼睛惡狠狠的瞪,大有他再進一步,就要咬碎他的架勢。
“嘖麻煩。”李明赫將懷中的嬌人摟的更緊,運起輕功一帶,只是幾息的功夫,兩人就落坐到一棵大的梅花樹上。
李明赫穩穩的靠著樹桿,讓宋清婉躺在他的身上,一手托著她的后腦,將人帶向了自己,“孤的生辰還沒過,不能滿足一下我的愿望么,嗯?”
嗯個屁啊,啊!太犯規了,明知道她是個聲控,還特別用低沉沙啞的聲音誘惑人。
宋清婉還有什么好客氣的,直接撲了上去,“捉到一只梅花妖,這可是你自找的,可怪不得本姑娘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花世界”
李明赫輕笑一聲,小野貓每次都嘴硬,最后敗下陣來的不都是她么?傻妞
兩人的目光交匯在一起,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情感,他們沒有言語只有動作,那份默契和相互依靠的溫暖,融化了一株梅樹的積雪,化成水后紛紛落下。
有風吹來,梅花如雪般飄落,輕輕地落在他們身上,又被激烈的抖動落下,給整個場景增添了一絲詩意和浪漫。
在這個瞬間,他們仿佛忘卻了一切煩惱和紛擾,只專注于對方的存在。
一時間,兩人的身影掩映在梅花林里若隱若現,近處的激烈和遠處的靜謐交錯的相得益彰,仿佛時間都停止了流動。
等宋清婉出梅林的時候,天色已經不早,梅林的開放時間有限,里頭已經沒有什么人了。
她自然也沒找到宋家兄妹的身影,還不知道要找個什么借口開脫,要是讓弟弟妹妹們學壞可就麻煩了。
特別是宋清雅的苗頭已經出現,若是跟楚長生發生了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宋清婉想她是不是得提頭跟父母道歉?
宋清婉越想越氣不過,彎腰抓起地上厚厚的積雪就朝李明赫砸去,“都怪你!”小妖精,只會耽誤她時間。
李明赫算是吃飽喝足了,躲也沒躲讓他的小野貓發泄著小脾氣,“對,怪我”
啊!抓狂,不想再聽這個男人的聲音,因這他的聲音是一切荒唐的導火線,一旦點燃就息不滅。
宋清婉氣沖沖的往靈臺寺跑去,而就在入口的地方,看到一家兄弟妹妹在等自己。
宋清婉立刻換上一副正經百般的模樣,不慌不忙的朝家人們走去,“事情辦完了,走吧。”
似乎她去做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一般。
“大姐,你去辦什么事情了?”四房的清苗小姑娘六歲了,但看上去比四歲的小六還天真。
這缺心眼的孩子喲,簡直哪壺不該提哪壺,她大哥清書一把將妹妹的嘴巴捂住,“苗苗別亂說話。”
這不是很明顯么,被土匪扛走能干什么去,當然是被壓榨了。
都怪他們宋家太弱,讓那個土匪少爺囂張的很,當著他們兄弟的面就把人搶走,等著,有機會就報復回去。
宋清婉卻一點也不尷尬,“姐姐去挖寶藏了,當當當看看,這是什么?今天暫且只有這么點收獲。
等著吧,姐姐很快就挖到大寶藏,掙了錢給我們清苗當嫁妝。”宋清婉拿出了梅花小玩偶,也不知道李明赫人哪里搞來的,見是可愛她順手就拿了。
小丫頭很活潑,跟小五清芳同歲,這兩人天天粘膩在一起,總有說不完的話。
但比起宋清芳,清苗小姑娘顯然更加正常知禮一些,只聽到嫁妝二字,小姑娘立刻羞紅了臉。
“大姐姐壞。”指控的罵了一句,躲到了她哥哥的身后去。
“清苗,眼界小了不是,有好處趕緊往懷里摟,那才是你自己的。”宋清芳那個恨鐵不成鋼啊,忍不住當著宋清婉冤大頭的面就提點起來。
宋清苗又將頭伸了出來,弱弱的問道,“欲迎還拒效果會不會更好一點?”
“噗嗤!”眾人無不忍俊不禁。
宋清婉傻眼了,不是、原來自己才是大傻缺么?人家兩個六歲加起來還沒她大的小丫頭,都比自己這個活了兩世的人精明。
感覺自己白活一場的宋清婉抹了把臉,挫敗不已,“回家吧,對了宋清芳,你床底下藏的那些東西可要發霉了,我回去就告訴娘。”
宋清芳喜歡香料吃食,還喜歡藏東西,但有些東西是有保質期的,她不知道在研究個啥,反正浪費了很多東西。
等著老母親的掃帚追殺吧。
宋清芳驀地臉色大變,她做的夠小心,連收拾房間的下人都沒有發現,為何大姐會知道?還要告訴娘?!
“不要,大姐姐,我錯了,我不會告訴娘你被男人扛走”宋清芳扯了扯姐姐的衣袖求饒。
但其實,還是在威脅她呢,呵!宋清婉氣笑了,“我在自己臉上打造了一層鐵皮,無所畏懼,你告呀,告也沒用,我是大姑娘了,娘不會打我,嚕嚕嚕”
宋清芳無奈放手,“好吧,我輸了幼稚”不知道她指的是自己還是自己的大姐姐。
宋家姐妹打鬧著下山,而不管是李明赫還是楚長生都止住了腳步,目送著這一家子離去。
“可能跟殿下談一談?”楚長生率先開口。
“你說。”李明赫淡漠的回應。
而馬車里,宋清雅也在向宋清婉開口,“大姐,你能不能讓人給他治治腿?據說是骨頭粉碎,還有毒藥,應該能治吧?”
宋清雅說的當然是楚長生,她想,不管兩人的結局如何,她都應該讓那個曾經鮮衣怒馬少年郎,重新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