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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章 怎么又沒我的份兒【拜謝!再拜!欠更32k】


更新時間:2025年07月13日  作者:馬空行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717章怎么又沒我的份兒拜謝!再拜!欠更32k

第717章怎么又沒我的份兒拜謝!再拜!欠更32k

“兇煞乍現而頃刻蕩平,正顯龍子之威赫!”

“吉兆其二,曰.”

“吉兆其三,曰.”

“故,臣伏請陛下敕令,一曰以象骨制辟邪之圭臬!”

“二曰琢象齒為杯獻于宗廟!”

“三曰命翰林院繪《武禳象瑞卷》,錄武勛貴子誅象事,永鎮禮部典策!”

“臣觀星垣紫微愈明,謹奏。”

聽著陸大人的奏報,坐在龍椅上的皇帝不住的點頭。

待陸大人退到一旁,戶部的吳鋒華吳大人躬身道:

“臣,吳鋒華謹奏”

“邕王膺節鉞,鎮大周西南陲。會儂獠交趾構亂,王躬擐甲胄,勛著戡難。”

“然太子暨妃秉天眷,兇獸莫能犯。邕王世子遂為孽畜泄恚之所。”

雖說皇帝已經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但殞命的邕王世子怎么說都是宗室子弟,為了宗室名譽,自然不能說是他自己造孽,被母象踐踏是咎由自取。

于是,這位親王世子便被吳大人描述成:

邕王鎮大周西南,又在平定儂人交趾的大亂中出了不少力,太子夫婦有天命護身無法被傷害,邕王世子便成了‘兇獸’的泄恨對象。

后面顧廷煜、盛紘等人的進奏,內容大同小異,總之一個意思:皇子趙枋大婚時發生的事情,乃是吉兆!

皇帝聽完,笑著點頭道:“眾位愛卿,言之合道,朕允了!”

眾臣聞言紛紛躬身,齊聲道:“陛下圣明!”

皇帝頷首,朝一旁的大內官道:“讓枋兒過來吧。”

“是,陛下!”

隨后,趙枋穿著太子華服來到了皇帝身邊,朝著眾人躬身拱手一禮。

看到皇帝微微點頭,英國公便邁步出班,躬身道:

“臣英國公張鈞!代眾臣僚,恭惟皇太子嘉禮既成,益綿宗社隆長之福。臣張鈞等不勝欣忭之至,謹當慶賀。”

群臣齊聲道:“臣等不勝欣忭之至,謹當慶賀!”

趙枋又是躬身一禮。

又奏報商議了其他事情后,皇帝宣布賜宴。

在大內官高亢的‘退朝’聲中,

朝中勛貴官員,重臣大相公們紛紛走出大殿,朝宴席走去。

路上,

襄陽侯老侯爺面色不善的將笏板插在腰間,大大咧咧的走著。

知道老侯爺脾氣不好,周圍并沒有多少人,襄陽侯身后只跟著穿著朝服的齊國公。

“賢婿啊,那幾家如何處置,你可有聽說?”襄陽侯低聲道。

齊國公點頭:“岳父大人,小婿略有耳聞,說是要有些賞賜呢!”

襄陽侯一聽,吹胡子瞪眼的說道:“什么?刑部居然出了這么操蛋的章程?那幾家便是不用杖刑、貶爵、流放,那也得罰俸啊。”

齊國公面帶為難,道:“岳父大人,您方才也在朝堂上聽了許久,自然知道那大象發狂是吉兆,說起來和那幾家并無關系啊!”

“說起來那幾家的人都是忠心護駕!朝中不好明顯的厚此薄彼。”

襄陽侯有些郁悶的搖著頭:“真是豈有此理。”

齊國公道:“岳父,明面上那幾家有諸多賞賜!但暗地里,那幾家不知要拿出多少東西呢!不然以后家中子弟的前程”

襄陽侯聞言,捋著頜下胡須,笑道:“賢婿,說得有理!”

走了幾步,

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兒子的婚事,

襄陽侯又連連點頭的笑道:“嘖!徐侯真是得了個好兒子!以后哈哈哈!”

以后自己兒子,有徐載靖這么一位叔叔看護,前程自然又多了一份保障。

汴京外城,

關押儂人俘虜的大獄中,

俘虜們看著比往日豐盛許多的飯食,很是驚訝的看著看押他們的禁軍。

有幾個會大周話的儂人俘虜,還心情膽顫問了幾聲,以為明日就是他們的死期。

聽到話語的禁軍倒也不惱火,只是笑著說了幾句‘皇子大婚’、‘誅象鎮邪’、‘普天同慶’的話語。

“不知誅殺瘋象,有幾位天軍出手?”儂人俘虜用生硬的大周話問道。

禁軍笑著伸出兩根手指。

儂人俘虜:“二十位?”

禁軍搖頭:“兩位。”

儂人俘虜聞言,十分驚駭的對視了一眼。

翻譯給其他人聽之后,眾儂人俘虜心中對大周的害怕、對皇帝的尊敬又上了一層樓。

看著儂人俘虜的眼神,說話的禁軍嘴角露出了笑容。

趙枋婚后第三日,

上午,

晴空萬里

大周皇宮,

一眾官眷誥命們走在去后廷宮殿的路上。

婦人們鳳冠霞帔、珠圍翠繞,遠遠看去衣服的料子、裝飾的金飾寶石,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

年節宴席,官眷誥命們多有見面打交道,大多已經熟識。

走在宮中的道路上也并非一言不發,時不時的也會說上幾句。

離得近了,

還能看出哪位夫人是真開心,哪位是強顏歡笑。

環顧四周,

掃視了下身前身后的眾位官眷誥命,有官眷同一旁的海家大娘子低聲道:“親家,我怎么沒看到徐侯夫人、顧侯夫人?就連兩家的兒媳都沒瞧見!”

海家大娘子乃是海朝云的母親,掃了一眼后道:“那幾位許是提前進宮了吧!兩家哥兒那日是立了大功的。”

“可惜可惜!要是有人在,咱們還能上去說幾句話!”海朝階的岳母說道。

海家大娘子低聲:“親家想讓徐家五郎和階兒作連襟?”

“作連襟最好,不行也能作個親戚啊!你家云姐兒年紀不是正好?”

海家大娘子笑道:“看緣分吧!對了,那兩位侯夫人看不到,但徐家三郎的岳母應該在的。”

說著,海家大娘子看了看四周,道:“喏,不是在那兒么!”

海朝階岳母順著親家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王若弗心情極佳,正抿著嘴笑彎了眼睛,嘴唇微動的和一旁的官眷說著話。

海家大娘子道:“這位是王大人家的嫡女!公爹是探花,婆母是侯府獨女,官人任職吏部,三子四女,說起來也是有福之人!”

“聽聞對家中仆從也頗為寬厚,有女使出嫁,盛家是開大門送嫁的!”

“喲!聽著這家也很不錯!就是不知家中子弟如何?”海朝階岳母興致盎然的問道。

海家大娘子道:“家中子弟有出息,兩個孩子都是舉人,明年便要參加會試了。”

說著話,海家大娘子自己捋清了思緒,忽然發現:咦,這盛家似乎.很不錯啊!

隨著眾官眷誥命們逐漸靠近宮殿,隊伍變得安靜。

進到大殿內不一會兒,

徐侯夫人孫氏、顧侯夫人白氏便同曹家、高家、張家等幾位公侯夫人一起走了出來。

幾人身后還跟著各自的兒媳。

孫氏等人同殿內眾人點頭致意打招呼之后,便站在了一旁。

又過了一會兒,

“皇后殿下鳳輿至!”

“太子妃殿下至!”

隨著內官喊聲傳來,皇后娘娘帶著太子妃來到殿內。

眾官眷誥命們,紛紛行大禮跪拜。

韓大相公家大娘子,高聲代眾誥命官眷致辭。

皇后娘娘和太子妃道謝后,如眾臣那邊一樣,皇后娘娘宮中賜宴。

下午,

積英巷,盛家,壽安堂正屋。

盛老夫人坐在羅漢椅上,笑看著下首喝著解酒湯的盛紘夫婦二人。

身上帶著酒香的王若弗放下湯碗,看了眼屋子里的四個蘭后,笑道:“母親,您是不知道,今日宮里可是熱鬧呢!在京的誥命們都去了!”

“一路上有不少人和媳婦說話呢!哎呦,那個話說的好聽的喲!媳婦都不知道她們是怎么想出來的!”

一旁的盛紘看著王若弗微笑著點頭,還不時的捋一下自己的胡須。

盛紘在宮中賜宴上,也有不少文武同僚和他碰杯敬酒拉關系。

話里話外都在打聽盛家子弟姑娘的情況,里面還會插兩句徐家五郎如何的問題。

盛紘自然是應答如流,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一字不漏。

老夫人笑道:“這汴京城中,最不缺的就是人精!想要和你交好,自然有數不盡的好話!”

王若弗笑著點頭:“母親說的是!說起來,今日賜宴的筵席上,眾多夫人誥命們身邊,就屬平寧郡主和表嫂身邊的人多!”

“媳婦想去敬酒,要不是有女官招呼,媳婦都進不了表嫂和平寧郡主的身。”

說著,王若弗笑著看了眼墨蘭。

墨蘭聽到此話的時候,臉色便有些難看。

“對了!母親,今日還有幾家夫人,和媳婦打聽家里的姑娘們呢!”

王若弗說著,在四個蘭身上掃視了一下。

如蘭王若弗是打算嫁到娘家王家的,可今日被幾位官眷誥命一問,她心中又有些別的想法了。

盛紘點頭道:“母親,也有幾位同僚,和兒子打聽孩子們。”

老夫人笑著點頭:“這是好事兒!但如何挑選,還要多方打聽詢問。”

“最好,還是等明年二月之后,家里的哥兒參加了會試有了結果,到時也更好說些。”

“母親說的是!”盛紘點頭道。

一旁的王若弗趁著話隙,道:“對了母親,今日媳婦出宮的時候,表嫂拉著媳婦說了件事兒。”

看到老夫人笑著點頭,王若弗道:“說是西北原白高故地那邊,有質地優良的青鹽白鹽,收復白高后,如今已全部收在戶部。”

“現在有些鹽務經銷的事情,落在寧遠侯顧家。”

說著,王若弗還得意的看了眼盛紘。

老夫人點頭道:“顧侯夫人出身揚州首屈一指的鹽商之家,落在顧家倒也理所應當。”

王若弗笑著點頭:“母親說的是!所以表嫂就想讓媳婦也投些錢,一個是幫著顧家分攤些成本,二是一年下來也能有些分紅。”

盛紘有些疑惑的說道:“西北白高故地,說起來多是拓西侯曹家在幫著朝廷經營,這怎么”

“官人,你這怎么有些糊涂了?”王若弗嗔怪道:“那日顧家二郎和靖哥兒那孩子,那是立了大功的!”

“青鹽白鹽說起來,八成就是宮里的賞賜啊!”

看著盛紘的表情,老夫人笑道:“紘兒,大娘子說的在理。”

一旁的品蘭聽著長輩的對話,眼睛滴溜溜轉個不停。

別的品蘭不知道,商業上的東西,叔叔盛紘是官員,不好太過沾手,以后多半也是自家父母多操心。

也代表著盛家的兩房的收入又要漲一漲了。

墨蘭眼睛沒怎么動,但是手里的帕子卻是捏緊了些。

老夫人繼續道:“白高青鹽質地優良,便宜且味咸甘!年輕時候,我還聽說過青鹽能治療眼疾呢。”

“之前我朝和白高關系微妙,這青鹽白鹽一直無法在我朝售賣,這么一來,其中利潤極為可觀啊!”

王若弗笑著連連點頭:“母親說的是,表嫂便是這么和媳婦說的。”

“嗯!”老夫人笑了笑。

盛紘眼睛一轉,道:“母親,那兒子就請維大哥過來?”

看著表情忽然呆滯的王若弗,老夫人道:“好!”

隨后,

盛紘掃了眼四個蘭,便帶著王若弗朝外走去。

四個蘭中,除了如蘭有些疑惑,明蘭等人都看懂了盛紘眼中‘謹言,別亂說話’的告誡意味。

壽安堂院子外,

王若弗跟在盛紘身邊,道:“官人,我姐姐家也有些路子,你看是不是.”

看著盛紘看自己的眼神,王若弗訕訕的沒有繼續說下去。

盛紘說道:“你要是嫌麻煩不夠多,你就去找你姐姐!”

“到時出了問題,連累了華兒的名聲,耽誤了柏兒如兒議親,可別找母親哭!”

“還有,既然和舅兄嫂嫂商量著如兒的事情,你就歇了別的心思,省的被嫂嫂知道,鬧得兩家不愉快。”

王若弗:“我”

看著盛紘朝林棲閣走去的身影,王若弗有些郁悶的甩了下袖子。

劉媽媽站在王若弗身后,道:“大娘子,主君說的在理。”

幾日后,

皇子趙枋大婚的喜慶氣氛逐漸消散。

太子大婚時吉兆說法也以汴京為中心,朝著大周疆域擴散開來。

汴京東北千里之外的一處軍營中,

大帳內,

鄭驍一邊收拾行李,一邊聽著副將念著邸報。

忽的,鄭驍動作一滯,抬頭問道:“什么?徐家五郎和顧家二郎,在太子跟前合力擊殺一頭大象?”

副將看了看邸報,點頭道:“將軍,邸報中是這么說的!”

鄭驍懊惱以拳擊掌:“嘖!天爺啊!怎么又沒我的份兒啊!!靖哥兒,我恨啊!”

汴京,

翰林圖畫院附近,

“阿嚏!”徐載靖用手擋著嘴,側身打了個噴嚏。

前面帶路的內官慶云,眼神關切的看了眼徐載靖。

“沒事,鼻子有些癢。”徐載靖笑道。

慶云點頭:“徐五公子,那您這邊請。”

跟著慶云走了一會兒,徐載靖來到一處宮殿前。

隨后,有內官站在門口喊道:“殿下,徐家五郎來了。”

“進。”殿內有人回道。

徐載靖朝著慶云點了下頭,一撩衣擺邁步進殿。

看著殿內的趙枋和高家滔滔姑娘,徐載靖趕忙躬身拱手:“臣,見過殿下,太子妃。”

太子妃朝著徐載靖笑著點頭致意,趙枋則抬頭朝徐載靖招手,笑道:“靖哥,快來看看這畫卷草圖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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