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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什么時候成你家的了【拜謝!再拜!欠更40k】


更新時間:2024年12月20日  作者:馬空行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515章什么時候成你家的了拜謝!再拜!欠更40k

第515章什么時候成你家的了拜謝!再拜!欠更40k

貝州城內,

儲存財帛、軍械等等物資的大倉前,

一身華麗甲胄的英國公世子張方顏駐馬在大門口,身旁是鄭驍兄長鄭駿將軍。

鄭駿側頭看著大倉不遠處,正在同張家、鄭家麾下校尉說話的甘將軍,眼中輕視一閃而過。

“大郎,你看這痕跡!”

馬背上的張方顏撫摸著大門上的箭孔說道。

鄭駿回過頭,看向了張方顏所指之處后,道:“嗯!羽箭深深釘進門里,便成了向上攀爬的借力處。”

說著,鄭駿指了指大門遠處,那里還有一攤暗色的血漬,繼續說道:“聽說靖哥兒他們將賊首用長槊挑著,架在馬車上,就這么直接來了大倉前.”

張方顏抬頭看了看大倉厚重的大門,輕笑一聲:“這兩個小子,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十來個人就敢攻打這里。”

鄭駿笑了笑:“人家是擒賊擒王之后才來的,不然那姓杜的鈐轄怎么會棄暗投明,陣前反正?”

張方顏點頭:“這杜鈐轄幫助靖哥兒他們拿下大倉,免了這里面的軍資受損,也算將功折罪。”

沉吟片刻,張方顏又道:“大郎,要是沒靖哥兒這小子,軍資被燒毀,咱們的后面的日子,不知道有多難過啊!”

鄭駿:“世兄說的是!”

說完,鄭駿又看了眼不遠處的甘將軍,道:“我瞅著,那位不會想要給我麾下的尉校送女樂妾室吧?”

聽到此話,張方顏嘴角上揚,笑了一下。

甘家能掌一軍上萬人,在汴京也是有些底蘊的。

但自從甘將軍娶了如今的大娘子后,便有了送人美艷小妾、女樂的愛好。

而且看人下菜碟,身份好職位高的,送的小妾便是那甘家、或那位大娘子的各種親戚家女兒。

普通的校尉,送的就是從牙行青樓里買的姑娘。

如此做的目的,張方顏、鄭駿他們都懂,無非是拉攏人心,擴大勢力。

效果不說有多好,但也并非毫無效果,有不少軍中尉校對這位‘體恤下屬’的甘將軍抱有好感。

這時,

大倉內有吏員在精悍尉校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在張方顏身前躬身拱手后,道:“將軍,大倉之中各類軍資已再次清點完畢!核對無誤,明細在此!”

張方顏點頭,待他身邊的親兵接過明細后,同吏員身邊的尉校,道:“讓守衛此處的兒郎們打起精神,事后自有重賞!但,要是出了什么紕漏.”

“卑職等,提頭來見!”

“嗯!”

說完,張方顏又同鄭駿道:“大郎,此時靖哥兒他們應該已經進城,咱們去和他說幾句話。”

貝州府衙前,

不知被熱水、冷水沖了幾遍的地面,濕漉漉的干凈了許多。

門口處,

聚著不少大周將士。

黃青越、鄭驍和真定易家哥兒站在一起說著話,

聽著他們說‘昨日有賊兵趁亂逃出城,靖哥兒追出去’等聲音,

徐載靖和顧廷燁等人下馬站在一旁,正陪著一個四十多歲身穿甲胄,領著廣銳軍一部來貝州的中年軍將說著話。

只見這中年軍將道:“五郎,真如二郎所說,你外祖家姓孫,外祖母姓顧?”

徐載靖連連點頭。

中年軍將滿眼思考的神色:“嘶夫家姓孫族譜上,我想想。”

說著,大拇指在其余四個手指頭上點來點去。

過了一會兒,顧廷燁道:“叔,想起來了么?”

那中年將軍沒搭理顧廷燁,大拇指卻停在了無名指中間,不確定的說道:“五郎,您外祖母祖上可是庶出?”

徐載靖笑著點了下頭。

“這便對上了。”

隨后在這位出身顧家,對族譜頗為熟悉的中年軍將,便開始給顧廷燁捋起了其中的關系,直聽得顧廷燁頭昏腦漲,不停的點頭。

這時,

遠處傳來了馬蹄聲,

張方顏、鄭駿等騎馬過來。

“見過將軍。”

看到張方顏,門口眾人紛紛躬身拱手行禮。

“嗯!”

張方顏側身下馬,來到徐載靖等人跟前,雙手一邊拍徐載靖的肩膀,一邊拍顧廷燁的,滿懷欣慰的看著兩人,道:

“五郎、二郎,別怪本將催你們!實在是陛下急著要見你們,這京中軍令催的急,要你們這群功臣趕忙回京。不然我們定和你們痛飲一宿。”

張方顏說著回頭看了眼,他身后的鄭駿、甘將軍等紛紛點頭。

“等臘月學堂休沐,你們可要留出時間,去我家赴宴!”張方顏繼續道。

徐載靖、顧廷燁笑著連連點頭。

“行了,趁著天色還早,去吧!”

張方顏又拍了拍兩人的肩膀。

出城的路上,

何灌看著前后左右,疑惑道:“五郎,兆主事和高大人呢?”

徐載靖道:“何大哥,他們有事要忙,暫時先不回汴京。”

何灌點了下頭:“是該多忙一下了,差點出大事!”

轉過天來,

已是十二月初一。

徐載靖等人已經啟程回京一天多了。

午時末(下午一點后)

齊州,

皇城司獄,

獄內昏暗冰冷,

有冬日的陽光從小小的窗口里照進來,形成了一道光柱。

光柱也讓獄內漂浮的灰塵、蒸汽現了形。

光柱下,

一個男人坐在椅子上,

身上、臉上滿是各種傷痕,

放在椅子把手上的手指已經變形,椅子下的雙腿也有些無力的垂著。

就著光線,這男人咧嘴一笑,嘴里滿是鮮血,里面卻是一顆牙也沒有。

“嘿嘿.任是賈府君想破腦袋,也不會想到.原,原來的白高國司相,居然,居然是皇城司的人,哈!哈哈,可笑啊!”

“怪不得.咳咳白高被滅的如此之快!真是我都知道了你的身份,說什么,我都是個死,所以,我為什么說?”

看著前方的男人,站在一旁的兆泰峰眼中沒有情緒的波動,道:“我也沒想到,居然能在齊州,見到之前在興慶府認識的人,可見咱們緣分頗深啊。”

“嗤!”椅子上的男人不屑的噴出一口血沫。

兆泰峰繼續道:“這樣也好,可以少說很多廢話!我行事,說一不二,你應該知道!”

男人抬眼看了下兆泰峰,點了下頭:“垂環司司相,說不殺就不殺,這我知道。”

兆泰峰:“嗯。只要你告訴我,為什么齊州附近,留守府、妝佛臺的諜子,少了這么多,我給你個痛快,你的妻小我也會放過。”

椅子上的男人神情一愣,然后,語氣慌亂道:“我,我我說!”

兆泰峰擺了擺手打斷道:“你先稍等!聽我說明白!”

男人:“嗯?”

兆泰峰:“我口中你的妻小,不是齊州城里的,而是析津府顯忠坊中的那一家三口.對了,還有個老媽子!”

“嘩啦!”

椅子上,受了重刑的男人猛地掙扎了一下,不顧傷腿,就這么站起來看著兆泰峰,眼神兇狠的似乎是要吃了他。

兆泰峰情緒依舊沒什么波動,道:“現在,可以說了么?”

對視了兩個呼吸,

“啪”

男人頹然的坐在椅子上,道:“要我說可以,你先告訴我,你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兆泰峰搖頭:“你沒資格問這個。”

男人喘息了兩下后,道:“我們一開始接到了析津府的密令,要我們趕快移樁后來又接到讓我們在齊州引發混亂,焚屋殺人的密令。”

“完成差事后,我們本要撤回北遼,但臨行前又要我們我們去伏殺從貝州歸京的一行人。”

“密令上說,貝州事敗,壞事之人歸京時必然心情高興輕松,麻痹大意,便命我們尋機伏殺。”

兆泰峰語氣依然平靜:“你們怎么知道他們什么時候離開貝州?”

“我等不知道,我們只是要在沿途等待而已。”男人說著,又吐了口血。

“如何伏殺?”

男人不解的看著兆泰峰,道:“自然是能下毒便下毒,沒機會下毒,便尋機用強弩伏殺。”

“歸京途中,給大周立下大功的那幫人,總不會一路穿著甲胄吧?是吧?”說著,男人嘴角露出了笑容,似乎看到了自己這方陰謀得逞。

“怎么找到他們?”兆泰峰繼續問道。

男人搖了搖頭:“我沒出齊州城,他們便是默認我已奔赴極樂,我又怎知如何找他們?”

兆泰峰轉身離開了刑房。

看著兆泰峰的背影,男人眼睛轉動后,猛地一瞪,喊道:“我知道了,是.”

話沒說完,刑房的皇城司吏卒便走了上來。

出了刑房的兆泰峰,步伐猛然加快。

一番吩咐后,有數名皇城司吏卒,騎著快馬朝不同方向奔去。

站在院子里,兆泰峰看著天空,自言自語道:“齊州能派人去,大名府、澶州八成也派人去了!”

夕陽下,

官道旁,

“嗖”

一支鋒利的羽箭電射而去,

遠處正在飛速跳跑著的兔兔脖頸被射穿,倒在了地上,片刻后就有血液的熱氣冒了出來。

片刻后,

轟隆的馬蹄聲響起,來到兔兔身前也沒停留,騎士直接一個探身,就將兔兔給抓了起來。

提著兔兔耳朵,顧廷燁一臉喜色的,呼著白氣喊道:“靖哥兒,今晚咱們又能加餐了!”

說著,顧廷燁將羽箭拔出來后,把兔兔掛在了鞍韉后面的野雞旁邊。

因為徐載靖等人身上有皇帝旨意,自然不能慢悠悠的歸京。

同時他們還是立下功勞之后回家,心中愉悅。

行進方向又是自北向南,

不但沒了迎面而來給眾人增加阻力、寒意的頂風,而且有了增加助力的順風。

北風居然一下子也變好了,恨不能讓它更大些。

所以,徐載靖等人一路不知不覺間,速度就有些快,此時已然抵達長垣縣南附近。

看著從不遠處馭馬奔來的顧廷燁,

徐載靖身旁的何灌熟練的將羽箭放回箭筒,沒有任何心理波動,習以為常心情平靜的說道:

“靖哥兒,我瞧著倒不如咱們快馬加鞭,晚上進汴京!直接讓楊樓的大廚給咱們料理這些野味的好!”

徐載靖看了看天色,點頭道:“也行!”

這時,

“吁”

顧廷燁騎馬回到官道上:“你們倆說什么呢?”

何灌復述剛才話語的時候,徐載靖看向了遠處對向而來的三匹毛色濃黑,身負馱鞍的小毛驢。

跟在徐載靖身后的青云笑著湊趣道:“公子,沒想到咱們和那三位還挺有緣分,回京居然還能碰到他們,就是不知他們會不會和咱們討酒喝!”

徐載靖笑著點了點頭,眼中有些疑惑,道:“青云,你說這個時辰,他們怎么朝長垣縣城走啊?”

青云蹙眉點頭:“是啊!待近了咱們問問他們。”

說話間,

青云又道:“誒?公子,莫非他們認出我們了?今日居然有膽子抬頭朝咱們這邊望了。”

走著走著,

逐漸看清了來人的樣貌,徐載靖搖頭,語氣有些自嘲,道:“咱們好像認錯人了!”

身后的青云看著走來的三人三驢點頭,道:“可這驢兒,我覺著長得一樣啊!”

顧廷燁在一旁笑道:“青云,驢子長得不都一樣么?”

周圍眾人紛紛笑了下。

徐載靖也笑著從驢背上的馱鞍挪開視線。

既然不是之前遇到說過話的人,徐載靖他們也不好同他們交談。

對向而來的三人三驢也沒有之前那般在一旁讓路,

一行人就這么對向而行,

交錯而過的時候,

青云一直側頭端詳著三人三驢,

待那三人經過了青云身旁,

青云的視線便是從驢兒屁股方向看去,能看清驢兒另一邊的情況時,

青云的眼睛猛地瞇了起來,轉頭想要和徐載靖說話的時候,便看到自己公子已經抽出了鞍韉前方的羽箭,正搭在弓弦上。

“靖哥兒,怎么了?”何灌出聲道。

顧廷燁也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徐載靖。

“駕!”

說著,徐載靖和青云已經調轉馬頭,朝著那三人三驢奔去。

瞧著徐載靖青云兩人的臉色,

何灌和顧廷燁對視一眼,紛紛跟了上去。

“止步!”

青云聲音冷冽的在三人三驢身后喊道。

聽到此話,那三驢身旁的三人趕忙停了下來,目光驚慌的看著身后的青云。

而徐載靖已經騎馬下了官道,走到了他們側面。

“你們是干什么的?”

青云問道。

“軍好漢爺爺,我們是,是縣城里,去周圍莊子收販棗子的。”

其中一人語氣害怕,嘴唇顫抖的說道。

此時,顧廷燁、何灌也馭馬堵住了這三人其他的方向。

“去販棗子,還帶個葫蘆?里面有酒么?下午太冷了!”青云繼續問道。

“有,有!好漢爺爺要酒?”

“扔過來,我聞聞!!”

“哎,哎!好漢爺爺要酒便是,千萬莫要害了我等性命!”

說著,酒葫蘆便被扔了過來。

青云拔開塞子嗅了嗅,順勢看了眼葫蘆上繩結印記,道:“這葫蘆倒是好看,哪里買的?”

“回好漢爺爺家中自己種的葫蘆長出來的幾個里面,就這個好看,便被小人用作裝酒!”

聽到此話,

徐載靖在一旁,笑著搖頭道:“你還真敢說!”

“嗖!”

“哚!”

四五個呼吸后,

三個驢兒沒事,驢兒身旁的三人卻都中了羽箭。

青云蹲在方才應聲,此時躺在地上的那人身邊,道:“侯府鄧伯培育出來的好葫蘆,什么時候成你家的了?”

看著那人眼中迷惑、震驚、不解的樣子,青云冷笑了一下:“來,咱們好好說說。”

沒搭理一旁賊人的慘叫,徐載靖站在驢子一旁,摸了摸驢背上的馱鞍后,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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