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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5章 能全跳臉上來不成?【拜謝!再拜!欠更三千字版】


更新時間:2024年07月31日  作者:馬空行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385章能全跳臉上來不成?拜謝!再拜!欠更三千字版

第385章能全跳臉上來不成?拜謝!再拜!欠更三千字版

此時還是上午,

山外的平地上,

兩國大軍還未交戰,

白高國的鐵鷂子也還沒出現,

大周軍陣前的兩國的騎軍,只是剛剛沖殺了一陣而已。

大周軍陣側方,

山中,

“砰砰砰砰”

看著前面下馬,從青云盾牌上拔下羽箭又射出去的自家公子,

知道又要有一番拼殺的阿蘭,感覺自己心跳有些加快。

手心也微微出了汗。

阿蘭不是第一次上戰場,之前他就和尋書一起陪自家公子去過兗王封地。

但在兗王封地的那次,與這十天來作斥候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因為作為斥候,不知道危險在哪里!

精神必須高度集中,一個不留意就可能會出事。

“走!去報仇!”

聽到這話,

“呼!”

阿蘭深呼吸了一下后,用力握緊了手中收攏坐騎的韁繩。

“阿蘭,把那筒箭遞過來!”

自家公子的聲音傳來,阿蘭趕忙從小驪駒的鞍韉旁取下一個箭筒,遞給了前面的斥候。

那箭筒里的羽箭,都是自家公子從袍澤身上取下來的。

取下來之后,自家公子還親自修了箭頭和尾羽,只有那比公子自用的要細一些箭桿沒動。

一什,十人。

六個厲害的去攻擊,

阿蘭和呼延家送來的養鷹人一起收攏馬匹。

看著自家公子單手將箭筒掛在蹀躞帶上,阿蘭趕忙同另外三個留下收攏馬匹的袍澤,拉著手里的馬匹朝一旁走去。

許是感覺到了殺意,

阿蘭牽著的小驪駒有些暴躁的甩著馬頭。

在侯府經常照顧小驪駒阿蘭趕忙安撫了一番。

山頭上,

看著拴在樹下,中箭后正在嘶鳴掙扎的馬匹,

白高國的斥候飛快的抽出了腰刀,走過去動作熟練的捅進了馬匹兩腿間的胸口。

中箭又挨刀的馬匹很快沒了動靜。

另一旁,看著正舉著盾牌朝山頭走來的大周斥候。

沒勒阿埋急聲道:

“搖旗!吹號!讓后面的都上來!”

“是,隊正!”

說著,

白高國斥候趕忙去一旁,擎著旗子朝著身后的山頭搖旗示警。

“嗚”

號角也響了起來。

山下,

舉盾的青云身后,

徐載靖看到了山頭上正在搖動的白高旗子,

他將手里箭桿刻字的羽箭放回箭筒,從另一邊的箭筒中抽出了自己常用的羽箭。

隨后,徐載靖從青云后面探出頭看著正在擺動的白高旗子。

兩息后,

聽著還在聒噪的白高號角聲,

徐載靖動作極快的張弓搭箭,

“噼噼”

弓臂吃力后發出的聲音,引得何灌都瞥了一眼。

隨即,

何灌的目光朝徐載靖射出的羽箭追了過去。

山頭上,正在搖動的白高旗子消失了。

一箭射出后,

徐載靖換邊抽出了一支刻字的、專門射人的細桿羽箭,

再次探頭的瞬間就射了出去。

山頭上,

正在彎腰低頭,從箭筒中抽箭的白高國斥候側頭看了一眼旁邊,那里的袍澤側身背對他躺倒在地。

看著應是面門中箭,

帶血的箭頭都從后腦透了出來。

這斥候看了一眼后便收回視線,

將羽箭搭在弓弦上,

這斥候深吸一口氣后,猛起身的同時順勢張弓,

“咻”

“啪”

這斥候只感覺自己手心一麻,虎口生疼。

手里的強弓似乎有了生命,不受控制的朝一邊扭去。

瞬息過后,

白高斥候才看清自己的弓臂正好被一支羽箭給射中!

看位置,這羽箭分明也是射向他面門的。

見到此景,

白高斥候劫后余生的咧了咧嘴角,擠出了個笑容。

“咻!”

這白高斥候感覺自己面上一熱,

眼前多了個長長的東西,

是什么?

他不受控制的朝后倒去,

看著眼前的樹梢和天空,

視野很快變成了黑暗。

山下,

“謝了!”

一旁已經再次張弓的徐載靖喊道。

“賊鳥廝!”

何灌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抽出羽箭,不知是罵徐載靖還是罵那個運氣好的敵人。

他那勢大力沉的一支箭,居然能撞到敵人的弓臂上,真是!

結果讓一旁的徐載靖撿了便宜。

想著這些,

何灌再次張開了強弓。

瞬間瞄準,

然后視野中的敵人已經頭插羽箭消失在了視野中。

看到此景,何灌咬著牙,微微調整箭頭角度后,松開了手指。

忽然!

何灌汗毛直豎,

雙眉正中位置的骨頭后面,更是突突的躍動不止!

山上,

一名白高斥候,

小臂被何灌射出的鋒利的羽箭貫穿,穿透而來的羽箭勢頭不止的扎進了他的喉嚨里。

“呲”

比小孩兒撒尿細一半還多的血線從白高斥候的脖頸間噴了出來。

而這中箭的白高斥候身邊,

他的隊正,沒勒阿埋的眼中卻有了一絲非常自信的、勢在必得的神色。

原因就是,

方才那個大周的斥候,探出身子射箭的時候多露出了那么一會兒。

就這么一會兒,已經夠沒勒阿埋的利箭射中了!

然后,

沒勒阿埋的眼睛瞪了起來,

滿臉的不可置信,

還沒等他從震驚中反應過來,看到山下大周斥候的動作,他條件反射的歪了歪身子。

隨即,

他就感覺自己的眼角一熱一痛。

‘這就是中箭的感覺么’

這是他腦海中最后一絲想法。

被震驚的不止是沒勒阿埋,

一瞬間,

看清楚眼前東西的何灌也不受控制的瞪大了眼睛!

因為,

就在何灌的眉心一寸之外,

有一支冒著寒光的鋒利箭頭停在半空中,

箭頭后面的箭桿,

正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

還沒等何灌從驚嚇和劫后余生中反應過來,

那根羽箭又被射了回去。

這一來一回,也不過兩三個呼吸的時間。

直到何灌縮回盾牌后面,

他這才側頭,瞪著眼睛的看著旁邊徐載靖道:“他娘的,我方才差點沒了?”

沒有回頭,依舊看著前方在引弓射箭的徐載靖:“嗯!”

何灌平復了一下心情,甩了甩有些不受控制抖個不停的右手,咬著牙道:“狗日的白高小咬蟲,我他娘的一定要弄死他!”

徐載靖側頭躲過一支射向他腦袋的羽箭,張弓回擊之后道:“死了。我預判的還可以吧?”

“死?”

何灌的手一下就停了下來,深呼吸了幾下后,他再次從箭筒中抽出了羽箭,起身張弓射了出去。

“嘖!”

聽著一旁徐載靖的嘖聲,方才把羽箭射到姥姥家的何灌,躲在盾后低聲吼道:“五郎,你給老子閉嘴!”

“哦!”

何灌又深呼吸一下,起身張弓射箭。

自信的沒有看自己是否射中,他矮身又抽出了一根羽箭。

何灌再次起身,卻已經找不到目標了。

隨后,他們這一行六人加快了行進的速度。

來到山頭上,

青云同幾個斥候查看了一番,

一是看看這些要害中箭的敵人是不是需要補刀,

二是收了白高斥候證明身份的鐵片。

“公子,地上十二具尸體,約莫是一什的人。”

徐載靖看著打扮與平常斥候不同,眼部中箭躺在地上的沒勒阿埋點了點頭。

查看了山頭另一邊的地形后,

不論是經驗豐富的老斥候,還是徐載靖、青云這等干了沒多少天的,都不禁瞪大了眼睛。

“怪不得死活不讓咱們過來,這地形.是能行軍的啊!”

祝慶虎派來的老斥候感嘆道。

一旁的徐載靖面色有些難看的點頭道:“發信號,讓阿蘭他們過來!”

青云趕忙走到一旁,抽出一根鳴鏑后,朝著阿蘭的方向射了過去。

半刻鐘不到,

阿蘭等四人牽著馬兒趕了過來。

徐載靖朝著養鷹人一抬下巴。

養鷹人會意,摘下了肩膀上的海東青的皮眼罩。

“忽忽”

海東青展翅飛到了空中。

徐載靖的目光跟隨者海東青的身影。

果然,

不一會兒,

海東青就在遠處的空中盤旋了起來。

徐載靖看著山下蜿蜒曲折能容兩匹馬并排通過的山路。

又看了看山路沿途的山頭上,正在搖旗示警的白高斥候道:

“走,再往前探探!”

一個時辰后

太陽當空,

看日頭約摸著是午時初刻后(中午十一點后)

方才搖旗示警的五個山頭,

此時已經只剩下兩個。

當白高權貴子弟拽厥忠定,領著打頭陣的還沒有披甲的七百鐵鷂子出現在山路上的時候,

只看到有一個山頭還在搖著示警的旗子。

山路難行,

他們這一路統帥也姓仁多,是大將軍仁多思義的族人。

因為大將軍軍法嚴苛,對每一路大軍抵達某個位置都有極其嚴厲的時間限制。

不準早,更不準晚!

所以他們這路大軍本是要在午時正刻(中午十二點后)的時候抵達此處,不準太早讓大周斥候看到煙塵,引起大周統帥的警覺。

未時初刻(下午一點左右)進到能跑馬的山溝中開始披甲。

未時正刻(下午兩點左右)出現在大周軍隊側后方。

但是,

山路前方一個副將的弟弟,姓沒勒的斥候隊正開始示警。

處于大軍最前面,由拽厥忠定率領的正吃著午飯的鐵鷂子,因為有馬便被本路統帥提前派到前面來查探一番。

山路旁的山頭上,

臉上掛了彩的青云,正在同幾個袍澤收拾著白高斥候的身份鐵片。

何灌一把將白高斥候的旗子從旗桿上擼了下來,一邊換著大周的戰旗一邊朝白高軍隊來的方向看著。

“五郎,我瞅著著山路上來的馬兒怎么都這么高大啊!不會是白高鐵鷂子吧?”

徐載靖憑借著出色的目力看的還算清楚,頷首道:“是!平常的馬兒扛不住鐵鷂子人馬甲胄的重量。”

何灌笑道:“嘖!真是!我瞅著這是在披甲?”

徐載靖看著有些窄的山路點了點頭。

這時,另一個大周斥候走了過來:“五郎,阿蘭已經在路上準備了!”

徐載靖朝往走了幾步朝下看去,正看到山頭下面的阿蘭在手法嫻熟的安撫著白高國斥候的戰馬。

安撫完后還給戰馬蒙上了眼睛。

白高斥候也是一人雙馬,上午的戰斗,約么著繳獲了有七十匹馬,還能跑的有六十多匹。

察覺到徐載靖的視線,阿蘭抬起頭,朝著徐載靖揮了揮手。

何灌也湊了過來,看著山路上的阿蘭說道:“五郎,能有這么多鐵鷂子,后面怎么說也得有七八千人跟著,咱們在這堵著?”

徐載靖望著更遠處山間的煙塵,眼中有些回憶的神色,久久無語。

何灌:“唔?五郎?”

徐載靖收回視線,眼中滿是認真的神色,問道:“何大哥,你相信一個人敢攔上萬人么?”

何灌:“啊?”

徐載靖收起笑容道:“何大哥,就下面的地形,咱們就在這兒堵著!白高國就是有十萬人,還能都跳到我們面前來不成?”

“行吧!”

何灌已經將戰旗套到了旗桿上,走到前面,將旗子豎了起來。

山中的秋風,吹得旗子飄蕩不止。

拽厥忠定將自己看到的情況,向后傳了回去。

拽厥忠定等鐵鷂子牽著馬站在一旁,讓出了一側的道路。

一刻鐘不到,

一隊精悍的白高國步跋子(步軍)便排著單列,從后面趕了過來。

寶貴的鐵鷂子是不會用來攻山的。

想著這些,

拽厥忠定看著一個百人隊的步跋子已經單列變雙列,前兩人巨盾,后面的引弓,朝著前面山路慢慢的走了過去。

這時,

本路的統帥,一位姓仁多的將軍騎馬走到了拽厥忠定身邊。

看到這位,拽厥忠定趕忙撫胸一禮問好。

這位統帥點頭回禮后目不轉睛的看著前面,那里有被射來的弓箭擋在那里的步跋子。

拽厥忠定看著這位統帥擔憂的眼神,低聲開解道:“將軍,此時時間尚早,我們不用擔心。”

聽到這話,這位統帥長舒了口氣:“但愿如此吧!”

話剛說完,

遠處就傳來了兩聲馬兒的慘烈嘶鳴,前方的兩列步跋子中傳來了武官的高聲命令。

隨即一陣弓弦的崩鳴。

馬兒嘶鳴更甚!

“怎么回事!?”

拽厥忠定大聲喝問道。

“有驚馬朝這邊跑”

“咻!”

大周造箭院大匠制作,又經過精心挑選的寸金鑿子箭,被勁力巨大的強弓射了出來。

方才回話的步跋子武官,因為朝后說話忘記遮掩身形,被羽箭上的巨大勁力推著朝前晃了一下。

垂首看著胸前穿出來的箭頭,這武官只覺著身上發軟。

這番變故,

讓仁多將軍看了一旁的拽厥忠定一眼。

而山路上的步跋子中,有白高弓手看到此景,報復性的想要張弓回擊。

結果剛一站起來,

又是一支羽箭射來。

穿著甲胄的白高弓手胸腹之間插著羽箭,倒了下去。

因為中箭,這白高弓手也松開了手里的弓弦,被射出的羽箭直直的釘在了前面步跋子的盾牌內側。

再偏一點,就是射中袍澤的腦袋!

這般打打停停的半個時辰,

時間已經快要到仁多思義大將軍規定的時辰。

但,大軍還是在山路之上龜速移動!

阿蘭不時的放兩匹驚馬沖陣,對山路之上如同長蛇一般的白高軍隊,阻滯的作用太大!

大周斥候死了幾個,拽厥忠定這邊不知道。

但,步跋子已經又補充了一隊百人上去,拽厥忠定數著不時抬走的尸體,有些逃避的側過了頭。

“忠定!”

聽到有人喊他,拽厥忠定趕忙抬頭,看著不遠處發話的仁多將軍,他躬身撫胸一禮:“將軍!”

“忠定,等會我讓步跋子讓出一條沖擊的小路,你帶頭沖過去。”

拽厥忠定聽到此話,眼睛看向了路邊的插滿白高羽箭的馬尸。

步跋子前面,也有這種被射死的沖陣驚馬。

仁多將軍道:“你和馬,都只穿正面的甲胄,遇到這般的障礙,躍馬過去便是!”

拽厥忠定重重點頭。

一開始,

徐載靖等人攻下了四座有白高斥候的山頭。

從第四座山頭開始遲滯白高國軍隊,

且戰且退,

徐載靖眾人已經讓出了兩個山頭,已經成功遲滯白高軍隊大半個時辰了。

山頭上,

看著不再移動的步跋子步軍大盾,

徐載靖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同一旁跟來的老斥候道:

“安大哥、孟大哥!”

“五郎?”

不遠處,因為拉弓累的雙手發抖的兩個斥候安我意、孟西洲看了過來。

“你們兩個,可以去通知都統制了。”

看著山路上馬匹剩四十多匹,還在故技重施給馬兒蒙眼的阿蘭,徐載靖繼續道:“約么著,還能遲滯他們不少時間,讓都統制做好準備!”

“五郎!我們不走!”

一旁的何灌搖頭道:“你們兩個還能拉弓?”

兩個斥候語塞。

“去吧。”

徐載靖再次說道。

安、孟兩位斥候對視了一眼,艱難的拱手道:“五郎,那我們去了,你別逞強!”

徐載靖笑道:“放心,我惜命的很!”

說著,

徐載靖看到了遠處白高步跋子的異動,還隱約看到了全副武裝的鐵鷂子的身影。

被派傳令的兩個斥候已經上了馬,朝山下走去。

徐載靖的視野里,看到阿蘭再次放出了兩匹吃痛的馬兒,

然后狂奔的馬兒被步跋子的強弓給射倒在地。

這時,步跋子前面的兩面大盾讓出了一個缺口!

穿著鐵鷂子甲胄的騎士猛地沖了出來。

徐載靖趕忙搭弓引箭,

激射的利箭卻被騎士的臂盾給擋了下來。

隨后,

半披甲的高大駿馬,居然一躍跳過了擋路的馬尸,

徐載靖看著遠處還沒有察覺的阿蘭,眼中著急。

回身取過不遠處小驪駒鞍韉后的長槊,

仗著自己甲胄齊全,

用槊鐏減速,就這么在七八十度的山坡上朝下滑了下去。

一路煙塵,讓山下正準備牽馬往后走的阿蘭看了過來。

徐載靖落在了山路上。

馬背上的拽厥忠定也看到了從山坡上下來的徐載靖。

鐵鷂子甲胄面具后的拽厥忠定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

馭馬朝著這個不知好歹的大周斥候沖了過去。

然后,越來越近的時候,

拽厥忠定看著那大周斥候卻有些熟悉的感覺。

更近了。

更熟悉了。

徐載靖舞了一個槍花,正準備投出自己的長槊時,那鐵鷂子卻.

步跋子大軍身后,

仁多將軍,看著沖出的拽厥忠定,嫻熟的躍馬過障礙,眼中滿是:我沒看錯人。

然后,仁多將軍的視野里,拽厥忠定卻如同見到惡鬼一般,勒的坐騎抬起前蹄調轉方向后.落荒而逃??!?

十分狼狽而兇狠的的朝步跋子沖了過來.

鐵鷂子,就是為了沖陣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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