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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章雪路【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更新時間:2024年04月11日  作者:馬空行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264章雪路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第264章雪路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哎呦,娘!娘!你松手!”

話剛說完,出聲的小子就被徐載靖的小舅媽揪住了耳朵,

“就你話多!”

屋子里其他幾位舅媽看著落座的兩個外甥,

紛紛露出了關心的神色,姥姥更是關心的問道:

“你們倆沒傷著吧?”

“姥姥,沒有!就一個府里的護衛不小心挨了一棍子!”

聽到載章的話,兩位老人點了點頭。

一旁的大舅媽問道:

“你們倆是在哪里遇到的賊人?”

徐載靖將事發地說了一下。

其他幾位長輩又問了問,事情的經過也就差不多清晰了。

徐載靖的姥爺面帶憂色的說道:

“之前那片就不太平,寺廟道觀頗多,聽人說,有幾家廟宇為了招納弟子,收了不少來路不明的流氓游民。”

“可誰也不知道這些人里面有沒有什么亡命之徒。”

一旁的大舅媽看著兩個外甥道:

“父親說的是!聽說前段日子就有婦人進香回家的時候,光天化日,頭上的釵環就被人給搶了,報了官也沒什么消息。好在人沒事,只是被嚇了一下。”

徐載靖的姥爺撫須繼續道:

“平日里有寺廟供養吃喝自然看不出什么來路!”

“可如今這天氣,少有寺廟能有存這些天米糧的!挨了餓,這些豺狼自然也就現了原形。”

老人說完,徐載靖的小舅媽道:

“他們這倆孩子,還帶了不少東西來呢!”

兩位老人笑著對視了一眼,還是徐載靖的姥姥道:“孩子,和姥姥說,都帶了什么東西啊?”

“肉、菜”

徐載靖說完,一旁的二舅媽笑著道:

“父親母親,咱們看著,十娘可是真沒白疼,這樣的天還惦記著咱們。”

此話一出,屋子里一陣笑聲。

看著徐家兄弟二人疑惑的樣子,還是他們大舅媽看著他們道:

“孩子,你們小不知道,其實咱們孫家一直有個家訓。”

聽到大舅媽的話,孫家老主君也是面露贊許的神色。

“大舅媽,什么家訓啊?”

“就是入了冬,這家中庫房中,就必定要備上三個月的碳火吃食!”

徐載靖點了點頭,倒也沒問說既然孫家有這個家訓,母親為什么還讓他們來,哪怕孫家用不上,不代表倪家用不上。

倒是載章坐在椅子上有些納悶兒的問道:

“姥爺,咱們家怎么會有這樣的家訓啊?”

聽到載章的話語,屋子里其他年紀小的也都是面露好奇的神色。

穿著錦緞棉襖的老人看著眾人,嘆了口氣道:

“那自然是因為挨過餓,受過凍!”

“聽祖上說,有一年立冬后就下雪,一直下了近一個半月還多,要不是當時正好莊子里的收成運到了家里”

“光是屋子就拆了三間木材劈了當柴火!”

說著老人頗為惆悵的搖了搖頭。

屋子里的聽眾們面面相覷,這下了七八天的雪,城中就這樣了,連下四十多天,又該是什么模樣.

算算時間,差不多也是七八十年前的事了。

說完了話,徐載靖和兄長對視了一眼后便站起了身,載章道:

“姥爺姥姥,既然家中沒事,那么趁著天色還早,我和載靖便回去了。”

“這!要不先吃頓飯再走吧!”

大舅媽說完后,徐載靖姥爺擺了擺手道:

“這樣的天氣,路上難走!孩子們一片好心,就讓他們回吧!到了徐家說不準天就要黑了。”

載章兄弟二人給長輩們躬身一禮,準備離去。

“你們倆再等會兒!”

徐載靖和兄長立即就走,原因自然是再不走就要留著過夜了,

八個人,中午晚上加明日一早三頓飯,消耗的食物雖不會比他們送來的多些,但也是不少東西了。

不如趁著天色還亮,趕路回徐家。

他們姥爺讓二人等會兒,是給他們灌了四大葫蘆的熱糖水,備了十個肉饅頭,六根火把,兩個火折子。

葫蘆和肉饅頭都被一床褥子裹著,放在了他們帶來放菜的竹筐里。

出門的時候,孫家的仆役護衛和小子們拿著刀槍弓箭把徐家八人送到了門口,

倪騰岳帶著弟弟跟在后面,在堂屋里的幾句話,他也想明白了徐家人對他們的掛念。

眾人互相躬身一禮后,徐載靖一行八人走上了回去的路。

來的時候受傷的那護衛已經被敷上了膏藥,懷里還裝著幾貼。

孫家不論自身還是姻親絕大多數都是武官,家中最不缺的就是這類療傷的貼劑。

出了孫家所在的巷子,

徐載靖八人,并未朝東回徐家,而是遙望著內城城墻,朝南繼續走去。

這一路走去卻是有些輕松的,因為刮著北風,八人都是順風而行,多少給了助力的。

路上寺廟道觀較西水門附近少了許多,

倒也沒看到如之前那般的聚眾賊人。

走了半個時辰,

周圍已經沒了煙火氣,

被風吹著輕快的走了幾步后,徐載靖左手邊的青云卻忽的停了下來。

眾人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一個侯府親衛還將手放到了刀柄上。

凌床上的旗子依舊被刮得獵獵作響,

徐載靖跟著青云的視線看去,只看到一處避風的墻角下,兩個裹著破爛衣服的半大孩子正蜷縮在那里,

徐載靖的聲音透過圍脖傳了過來:“走,去看看吧。”

說著徐載靖就要拖著凌床朝路邊走去。

但是肩膀卻被青云給拉住了。

看著徐載靖疑惑的眼神,青云嗓子有些干啞的喊道:

“公子,不用過去了,他們已經”

青云說話的時候,身上還綁著拉凌床的繩子,

旁邊跟著的阿蘭已經就察覺到了徐載靖的想法,便朝著那倆孩子走去。

來到墻邊,阿蘭脫下了手上的手悶子(四指一個套,拇指一個套的那種手套)。

看著結了冰霜的面孔,阿蘭在他倆的身上摸了摸后,感受著寒冷和堅硬,

他朝著身后的其他人搖了搖頭。

阿蘭走回來的時候,

徐載靖在青云的肩膀上拍了拍,

“走吧!”

青云看了看那墻邊身影,嘆了口氣后繼續朝前走著。

往前走了兩刻鐘后,

路邊院落里忽的傳來了哀痛的哭喊聲,

“妍娘!妍娘!”

“啊!!!”

等徐載靖一行人走近的時候,

侯府親衛攀上了路邊的樹上朝那出聲的院子看去,隨即回稟:

院落里,屋子已經被大雪壓塌,

一個男子正在院子里,奮力的想將塌了的屋子中一根大腿粗的橫梁抬起來。

可這根橫梁連著一片屋頂,再加上上面的積雪,他的力量根本撼不動分毫。

他的幾聲叫喊,周圍的院落也沒人露頭,

徐載章看了弟弟一眼后道:“小五,咱們”

說著,徐載靖將套在身上的繩子脫了下來,朝著院子里走去。

門被侯府親衛上墻進院兒,從里面打開了。

院子里,那男子依舊在徒勞的抬著橫梁,聽到身后聲響的時候,他回頭看去,看到帶著刀的幾個漢子被嚇得哆嗦了一下,

隨即認命的跪倒在地說道:

“砍死我吧,正好能讓我和妍娘相聚。嗚嗚嗚”

說著哭著閉上了眼睛。

然后他聽到了有人道:“起來,幫忙!”

那男子一愣,這才看到有人正在仔細觀察著他這塌了的房子。

“這房梁下沒人!”

隨后,在男子驚喜若狂的神色中,這粗粗的橫梁被一人給抬了起來。

連帶著整片屋頂也往上升了小一人高的距離。

那男子顧不得別的,一邊喊著‘妍娘’一邊四肢著地的就朝里面爬了過去。

“妍娘!”

很快,青云和阿蘭便將男子和一個額頭見血、大著肚子的婦人從這片屋頂下拖了出來。

“被褥衣服和米缸!”

聽到徐載靖的聲音,其余幾人又扯出了說的這幾樣東西。

“呼!”

“哐當!嘩啦!”

徐載靖松開了手里的橫梁,屋子塌的更徹底了。

青云將這對夫婦扶到了院子里的屋里,進去一看才發現是伙屋。

徐載靖隨手將沉重的米缸拿進伙屋中,看著正悠然轉醒的婦人,和其他人抬了抬下巴后道:

“如此,我們就告辭了。”

說著就走了出去,將被褥放下的阿蘭也點了點頭。

載章看著大肚子的婦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從懷里拿出火折子吹著了后,將伙屋中的蠟燭點著,隨后將身上的一塊玉佩解了下來,放在了灶臺上。

那悠然轉醒的婦人看了看自家官人,再看看周圍的環境,回想著暈倒前看到的景象,

已然明白自家是被人救了。

“官人,官人,可曾問過人家姓甚名誰?”

正緊緊摟著自己娘子的男子一愣,趕忙將婦人輕輕的靠在柴火堆上道:

“妍娘,我去問!”

徐載靖和青云再次套上繩子,準備繼續走的時候,那男子追了出來,

在雪地中喊道:

“恩人!恩人!還請告知小生您的姓名!”

說著不知是脫力了還是腳下濕滑,男子一下趴倒在了地上

載章趕忙把他扶了起來,

那人也看到了那‘勇毅侯徐’的旗子。

“原來是侯府的貴人!”

載章笑著點了點頭道:“這位,還請照顧好家人,我等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好!好!那小生就不耽誤貴人的事了!”

“援手之恩,小人銘感五內!”

說著男子深深的躬身一禮。

載章松開了扶著男子的手,跟上了其他人。

再次回頭的時候,就看到那男子正跪在雪地上朝著一行人磕頭。

被救的男子回了殘破的院子,進了伙房,給他娘子身下鋪好了褥子,

兩人溫聲細語了一會兒后,他便拿著鍋蓋走出去,

鏟了雪回來扔進鐵鍋里,他痛苦的說道:“娘子,火種沒了,這”

“傻子,你看看燭臺!”

男子回身,這才看到被點著的蠟燭和燭臺下的玉佩。

將玉佩遞給那位妍娘后,男子開始生起了火。

徐載靖走在路上,一旁的阿蘭同尋書走到他身旁,

阿蘭透過圍巾囔囔的聲音傳來:

“公子,那人喊了那么久,怎沒人出來幫忙啊?”

徐載靖另一旁的青云道:“看旁邊門口的積雪,那幾家許是.出不來了”

隊伍中沒受傷的侯府親衛走了過來,從阿蘭尋書二人的身上取下繩子,放在自己肩膀上后解釋道:

“不為了出門,門口的積雪也該清一清!可是積雪那么厚,唉!”

阿蘭和尋書對視了一眼,大概明白了,可能不是饑寒交迫沒力氣,就是已經

他們經過的這一片,并不是什么有錢的街坊巷子。

路邊也不時的有被壓塌的房子,但是里面卻沒有如之前那般的呼救聲,

有的煙囪里還在飄煙。

而沒飄煙的,不知是沒人了,還是人沒了。

徐載靖眾人來到積英巷附近的時候,

之前的大雪壓塌房子的情況便幾乎沒了,

因為這里雖不如興國坊、南講堂巷那般住的都是權貴,但也是汴京富戶,房子自然是大而穩固,且有人清雪。

能看到的煙囪里,也多是冒著煙的。

和之前相同的就是,銀裝素裹的街道上,人很少。

除了各家門口,沿途平整的雪地上幾乎看不到人畜的足跡,

來到了闊別七八日的盛家的時候,

門口的積雪出鏟到了一邊,將臺階露了出來。

壽安堂

地龍燒的火熱,

窗邊做茶的小爐子上的水壺正在呼呼的冒著熱氣,

雪地反光,

透過白色的窗紙將屋里映的很是明亮,

照出了窗欞上有一層凝結的小水珠。

很是溫暖的屋子里,

羅漢床上,中間的小桌被移走,

盛老夫人倚在填充了棉花的大靠枕上微瞇著眼睛,

老太太身下鋪的是上好狼皮褥子,

房媽媽輕輕的走了過來,在老太太的腿上蓋了一條棉花薄被。

床上靠里的位置,同一條狼皮褥子上,一個兩歲多的娃娃呼呼的睡得正香。

房媽媽笑著看了看那娃娃后,輕輕的來到了旁邊的次間,

里面崔媽媽正在專心的做著糕點。

房媽媽輕聲道:“這槙哥兒,我瞧著怎么越來越像了。”

一旁的崔媽媽手中的動作不停,同樣低聲道:

“是呢,尤其是那雙眼睛,而且,還這么親老太太,衛小娘都引不過去。”

房媽媽笑著微微搖頭,打心底里高興。

這時,小女使丹橘走了過來,輕聲道:“房媽媽,前院兒傳話說,徐家兩個哥兒來了。”

一聽此話房媽媽和崔媽媽驚訝的對視了一眼,

“這天氣,兩個哥兒怎么來的?”

“說是走著來了的!”

兩位媽媽對視了一眼,房媽媽輕輕的朝老夫人走去。

羅漢床上,

老夫人皺著眉頭,不知道夢到了什么,

待聽到耳邊的聲音,

感受到微微推搡她的動作,老夫人睜開眼后嘆了口氣。

側頭一看就看到了正在熟睡的盛長槙,想著方才衛小娘都不找,只往她懷里鉆的樣子,老夫人笑了一下:

“小潑猴”

隨后問道:“素琴,怎么了?”

“老夫人,前院兒說徐家兩個哥兒來了。”

“這么大的雪,他們.”

老夫人話沒說完,欣慰的笑了笑后掀開了薄被道:

“把他抱到里面,讓家里的柏哥兒他們過來。”

“茹安,把我的斗篷拿過來。”

盛紘領著,

徐載靖跟在哥哥身后進了盛家后院兒的時候,

就看到老夫人笑著站在壽安堂門口,

一旁的梅花樹還未開花,只是落了許多的雪花。

老夫人身邊的房媽媽,卻不知為何看到徐家兄弟后,微微的感到了些多年未有過的不適。

“姑祖母,您怎么出來了!”

“你們苦苦跋涉來看我這個老婆子,我自當要來接一下伱們。”

和孫家一般,老夫人也是握著兄弟二人的手,進了壽安堂里。

進屋前脫了大氅斗篷后,徐載靖和兄長一起感受著屋里溫暖舒適。

今安齋

臥房很是溫暖,

被老夫人派來陪小娘的明蘭,

正在同衛恕意學習書法。

她抬起了頭,

就看到小蝶從外面走了進來。

“小娘,老夫人院里叫哥兒姐兒都過去。”

衛恕意看著桌上明蘭的字,沒抬頭問道:“怎么了?”

“說是徐家的兩個哥兒到了。”

衛恕意猛地抬起頭,眼中滿是驚訝的道:“徐家?”

“嗯!”

一旁的明蘭正想叫阿娘,結果左手心的火辣讓她及時住嘴。

“小娘,表哥他們來干嘛?”

衛恕意看著明蘭的眼睛道:“是徐家和你大姐姐不放心咱們,怕親戚家受凍挨餓。”

明來撇嘴道:“阿娘,院兒里齊家送來那么多石炭,都燒不完呢。”

衛恕意看著明蘭道:“伸手。”

徐載靖和兄長在壽安堂里說著一路來的見聞,

后面進來落座的王若弗面上滿是不可置信。

老夫人道:“紘兒,院子里的石炭一年也燒不完,”

“下雪冷,化雪更冷,留下一半,其他的找機會散出去吧。”

盛紘躬身應是。

這時,長柏從門外走了進來,衣服上還有幾個墨點,像是在讀書或者練字。

長柏看著坐在椅子上的徐載靖兄弟二人,將身上的斗篷交給女使后,

整了整衣服后,面色肅重的朝著徐載靖二人躬身一禮。

很快,長楓、墨蘭和如蘭也來到了壽安堂,

話說了有一會兒了,明蘭才裙子上帶雪的走了進來,

如蘭笑著道:“六妹妹,你是去玩雪了嗎?”

明蘭搖了搖頭,她是涉雪而來,

明白了兩位表哥路上的艱辛,

所以她也同長柏一般,行了一禮。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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