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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甲魚湯羊羔酒【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更新時間:2024年03月30日  作者:馬空行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卯時將過(早七點左右)

殿內,

榮妃醒了過來,習慣性的摸向了自己的肚子,一愣后才想起昨晚她已經誕下了公主。

感受著額頭上布料細軟的抹額,

榮妃的心情說不上是好是壞,失落是有的,如釋重負也是有的。

如今趙枋是唯一的皇子,榮妃不知道自己誕下皇子的話,皇后會如何看這個孩子。

是個公主,倒少了許多麻煩,皇子趙枋的兩個妹妹之一,身份很尊貴了。

如若家中弟妹,能與京中公侯高門結了親事,榮家就能脫了泥瓦匠破落暴發戶的名號了。

榮妃微微側頭,就看到已經洗干凈了的女兒,此時正在她枕邊呼呼大睡,

她心中沒了那些算計,只覺得心都要軟了

一旁的貼身女官道:

“娘娘,主主長得像您。”

榮妃微微一笑,奶娃娃哪里能看出長得像誰,不過長得像自己倒也是個極好的事。

“娘娘,皇后娘娘差人送來了些殿下和月兒公主用過的東西,您看?”

榮妃一愣后道:“幫我謝過皇后娘娘,能用的就用上,也能讓她沾沾兄姐的福氣。”

“是,娘娘。”

巳時(上午九點)

皇帝同皇后一起,帶著趙枋來到了榮妃處,

襁褓正被女官抱著,

走到榻前的時候,趙枋看著榻上鋪著的小褥子驚訝的說道:

“母后,妹妹之前鋪過的小褥子!”

皇后笑著點了點頭:“你小時候也鋪過!”

趙枋納悶道:“孩兒怎么不知道?”

皇后和榮妃對視了一眼后笑了笑,榮妃道:

“那時殿下還小,自然記不得。”

另一旁的皇帝從女官手里抱過孩子,動作倒也熟練,看著襁褓里的小女兒道:

“我看這孩子膚白隨朕,不如叫麗秋?小名玉兒。”

皇后無奈的又和榮妃對視了一眼,朝著皇帝撇了撇嘴。

榮妃扶了扶抹額道:

“陛下起的名字自然是好的。”

榻邊的趙枋走到了皇帝身邊,皇帝趕忙坐在椅子上,將懷里的孩兒給趙枋看了看。

趙枋胳膊撐在椅子扶手上,雙手托著下巴道:

“妹妹快長大,到時我也送給你新葫蘆和棗子!”

聽到此話后,殿里的眾人一愣,便紛紛笑了起來。

“枋兒,你妹妹才多大說這個有些早了。”

“哦,那等妹妹大些再說!”

帝后和趙枋在殿內又呆了片刻后便離開了。

中午的時候,

榮家人再次進宮。

榮飛燕在女官的幫助下,終于學會了如何抱孩子,

看著襁褓中的小公主榮飛燕道:“姐姐,玉兒真的好紅啊!我都她要白一些。”

說著榮飛燕亮出了自己襁褓下的手指。

榮妃則是笑著道:

“剛出生的孩兒,膚色越紅以后才白!記得母親生你的時候,你也是紅紅的!我應是懷著麗秋三個月的時候,觀想那尊羊脂白玉有了效果!”

看著榮飛燕驚訝的眼神,榮妃繼續道:

“那羊脂白玉,你姐姐我已經收好了,待你以后.也可以觀想一二。”

聽到此話榮飛燕皺起了眉:

“姐姐!你在說什么啊!什么以后?不理伱了!”

說著榮飛燕背身對著榮妃和母親,

抱著公主繼續在殿內走著,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她湊到懷里的外甥女跟前道:

“玉兒真漂亮!比你母妃都好看!”

聽著妹妹的話,榮妃笑著和母親看了一眼,

榮大娘子卻是有些許嫌棄的,在榮妃身邊低聲道:

“怎么是個丫頭,要是個皇子,咱們榮家.”

看著榮妃笑容消失,針一般刺過來的目光,榮大娘子閉上了嘴,

不知為何,她是有些害怕這個大女兒的。

“玉兒她是天潢貴胄,皇子唯二的妹妹,此話母親以后再說,別怪女兒翻臉。”

“我”

“如今我有了女兒,顯哥兒他也不好繼續在京中遛狗斗雞,之前他不是要去投軍嗎?我求陛下給他在禁軍中謀了個差事!”

榮大娘子眼神慌亂的道:“禁軍?之前你表就被嚇得不行,顯兒他”

“聽你的,聽你的!”

榮妃收回了自己的怒視,隨后對著妹妹喊道:“飛燕,把玉兒抱過來吧!”

在榮家大娘子出宮前,

榮妃看著妹妹叮囑道:“有些事,還是承了徐家的情分的,姐姐我這里自然有一份謝禮,咱們家也不能少了。”

榮飛燕聽完姐姐的話:“那,我和母親找機會去徐家聊表謝意?”

榮妃點了點頭:

“設粥棚這些事,你還要看著你哥哥,別讓他糊弄。”

“是,姐姐。”

第二天上午的時候,

大周多了一位公主的消息,已經在汴京傳了開來。

通往各州府的邸報上,也加上了這條信息。

宗室和勛貴的大娘子們倒也沒急著進宮,而是等著這位小公主滿月。

酉時(下午五點后)

積英巷,

因所處地段并不算清貴,周圍也多是汴京的百姓富戶,

和興國坊、惠明坊等地段沒法比,

并沒有什么高官勛貴的宅子。

往外城的路邊,也常有落難乞討的人。

徐載靖下午和兄長歸家的時候,

就看到積英巷附近,有街道司的士卒正在無精打采的扎著棚子。

青云隨口問了幾句才知道,原來是榮家在汴京設了不少粥棚,要為小公主積福積德。

青云問完后,從馬背上的包里拿出一貫錢,當做辛苦錢扔給了士卒,

收獲了連聲感謝。

徐家眾人身后,還未出巷子的顧家和齊家的小廝也是有樣學樣,扔了幾貫賞錢。

待他們走遠,

忙活的士卒們湊在一起道:

“看不出這積英巷,地段不算極好,這賞錢倒是出乎意料的多。”

一伍長打扮的卒子道:

“應是榮家的親戚!小的們,扎的穩固些!扎的不好,明日就可能不是賞錢,而是鞭子了!”

“忙完了咱們去一旁吃些好的!”

聽到此話,士卒們干的起勁了起來。

在回曲園街的路上,棚子倒是少了很多,

干活的士卒身邊也有小廝管事打扮的站在一旁,

不停的和周圍的百姓說著明日發東西,

準備發的也不是炊餅、米粥,

而是周圍攤子上貴些的肉饅頭、油餅等吃食。

到時,說些吉祥話就能無償領取。

穿過曲園街,

來到徐家大門口,青云回頭看了看經過的攤子,

舒伯今日正滿臉笑容的烹制食物,

周圍攤子上幾個忙活的小子卻是沒了蹤影。

進了大門,來到跑馬場附近后,這才看到不遠處的池塘邊,

幾個大大的木桶正在被洗刷著。

楚戰一手拎著一只螯蟹,正在高喊著追著那幾個白高國的小孩兒跑,

白高國幾個小孩兒驚恐尖叫的聲音,似乎是身后有什么怪物在追著他們。

待他們回頭一看,楚戰沒追上來,正要輕松一下,卻看到楚戰直接把螯蟹扔了過來。

孩子們又是鳥作獸散,

引得楚戰笑得捂著肚皮。

載章看到此景,笑著搖了搖頭徑直去找華蘭,這都一天沒見了。

徐載靖則是驅馬來到池塘邊,

正在幫忙的阿蘭和李家兄弟趕忙行禮:

“公子!”

坐在馬背上,看著大桶上面大大的‘喬’字徐載靖道:

“這是喬家送來的河鮮?”

一旁的仆役拱手道:

“是的公子,下午送來的,內院兒差我們幾個把桶給洗干凈。”

看到池塘邊正在撿拾亂爬河鮮的仆役,徐載靖道:

“別撿了,想吃等會兒我讓院里送來,這些就讓它們進池塘里吧,說不定明年還能抓著玩。”

“是,公子!”

下了馬,馬兒被阿蘭牽走后,

徐載靖朝著還在跑的楚戰喊道:“來,咱們去廚房里挑幾個肥的,帶到舒伯攤子上吃。”

說完,他朝著李家兄弟也招了招手,

待他們倆跟過來,徐載靖好奇看著幾個白高國孩童的樣子:

“他們怎么這么怕楚戰這小子?”

李饕餮道:“在我.在白高國,他們沒見過這些螯蟹什么的,還以為是什么怪物。”

看著青云驚訝的樣子,李魑魅道:

“我們倆之前第一次來汴京的時候,也是不敢吃這怪物一般的螯蟹。”

“長得太丑了。”

徐載靖道:“那現在呢?”

“恨不能這怪物更大一些才好。”

“哈哈哈哈”

幾人笑著來到了徐家廚房附近,派人用盆端了些后便來到舒伯的攤子上。

徐載靖沒吃到就被孫氏叫回了內院,

青云陪著請舒伯先上了炒雞兔吃著,

不到兩刻鐘,

熟了的螯蟹便被端上了桌,

白高國的幾個小孩兒,有男有女,

看著信賴的李家兄長大快朵頤的吃著,這才遲疑的嘗了嘗他們眼中的‘怪物’。

“唔,怪物真好次。”

一刻鐘后,

造的慢而仔細的楚戰,看著周圍剛才他嚇唬過的孩子們,此刻正盯著他手里螯蟹。

“算了,你們大哥我,也吃夠了,你們吃吧。”

舒伯笑呵呵的走了過來,將從正店中買來的老酒放在了桌上:

“大的小的,都喝點。”

青云趕忙站起來應是。

舒伯笑著擺了擺手,

徐家內院兒,

徐載靖坐在飯桌上,

這盤子里的螯蟹可比徐載靖端出去的大的多了,

安梅想吃第四只蟹的時候,被孫氏用手給拍了一下,只能無奈的吃著河蝦。

吃的慢而仔細的徐載靖看到此景,笑了一下,引來了安梅白眼兒,

甩完白眼兒,安梅在自己盤子里挑了挑,想找到自家小弟正在吃的蟹爪。

飯吃得差不多的時候,有女使端著一個蓋著蓋兒的大大的湯碗走了進來。

徐載靖擦了擦自己嘴,滿含期盼的看著湯碗被掀開蓋兒,

徐載靖趕忙將自己的碗遞上去的時候,孫氏皺眉道:

“靖兒,把這幾只蟹給處置了!”

“母親,蟹性寒,孩兒我想.”

“你又不是女子!想什么,你只想吃蟹!”

徐載靖伸脖看了看湯碗里的甲魚,他面色一正道:

“是的母親,我只想吃蟹。”

看了看識趣的徐載靖,孫氏面露笑容道:

“小竹,去把宮里賜的羊羔酒給他拿一瓶來。”

“是,大娘子。”

聽到孫氏的話語,安梅高興的和桌上的其他人對視了一眼:

‘今日有口福了’

這羊羔酒可是御賜的極品,孫氏珍貴的跟什么似的,輕易不開的。

說著,孫氏看著華蘭,給了個‘還不把湯盛碗里’的眼神。

一旁的載章在甲魚湯上來的時候,就被一旁臉紅的華蘭給吸引了注意力,

只聽到徐載靖的‘我只想吃蟹’,然后他就笑著把手里的蟹給了徐載靖。

徐載靖無奈的嘆了口氣。

很快,竹媽媽就把羊羔酒端了進來,酒瓶泥封已經被打開后放在了徐載靖身邊。

徐載靖朝著侍立的花想招了招手,

待她近前來后耳語了幾句,

很快花想將一個洗干凈盛放茶葉竹筒放在了他身邊。

隨后,徐載靖殷勤的給母親、兩位嫂嫂、姐姐倒上了美酒,經過舉著杯的載章的時候,卻當做沒看到的略了過去。

來到自己的座位上,徐載靖趁著給自己斟酒的時候,偷偷把竹筒給灌滿了。

華蘭扯了扯疑惑的載章的衣袖,示意他身前大補的甲魚湯,載章也就作罷了。

孫氏和兒媳女兒皆喝了一盅羊羔酒,剛才不覺得如何,喝完后就感覺小腹一陣溫暖。

等載章喝完了的甲魚湯,

一家人又說了會兒話,

吃完了飯后便各自回院兒。

剛出了孫氏的院子,徐載靖就被安梅一下捉住低聲‘勒索’道:

“把剩下的交出來!”

徐載靖無奈,將手里拎著的小酒壇交到了姐姐手里,

“算你識相。”

說著,安梅就把酒壇給了女使葉兒后走回了自己的院子。

路上葉兒道:

“姑娘,你真厲害!”

安梅笑著道:“那是,他能逃得出我的法眼?哼!”

說完繼續走著,來到了自己院子,安梅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眼神中滿是欣慰,她又何嘗不知是小弟在疼她呢。

“快,把你藏好的螃蟹放盤子里,嘶溜。”

徐載靖此時也回了院兒里。

跟著服侍的花想手里還提著一個小食盒。

進了屋子,青草和云想驚訝的看向了食盒,待食盒打開后,兩人面上就有些失落。

經歷過肚子疼的青草,可是把螯蟹當成了罪魁禍首,不敢吃了都。

徐載靖則是直接把手里的竹筒放在了桌上道:

“吃完后,每人喝一盅才能睡覺!”

一旁的花想趕忙笑著行了一禮道:“謝公子疼惜!”

看著青草和云想疑惑的樣子,花想趕忙解釋這竹筒里的是什么東西。

待三人邊吃河鮮螯蟹,邊分著將竹筒里的羊羔酒喝完后,

很快就變成了三只小醉貓,一起睡在了青草外間的榻上。

次日,

徐載靖晨練完回院兒的時候,

看到他的青草高興的道:“公子,奴婢沒肚子疼!”

“嗯。”

徐載靖擺了擺手。

來到孫氏院兒,卻看到只有自己和大嫂謝氏來吃飯。

一問母親才知道兄姐都有些身體不適。

去盛家的時候,

載章倒是和徐載靖一起走的,不過沒有和徐載靖一樣騎馬,而是選擇了坐車。

上車的時候還隱蔽的揉了揉自己的腰子。

去盛家的路上,

徐載靖看到昨日搭好的棚子下,已經人在下面發放著吃食,

不時的能聽到那些汴京百姓說著吉祥話,在得到贈送的吃食后,聲音越發的大了起來。

也有穿著破舊青衫的年輕人,手里拿著兩個肉饅頭,

看著棚子下的‘榮’字旗,躬身一禮后,轉身就大口的吃了起來,

吃完一個肉饅頭后略作遲疑,

咂了咂嘴,咽了口吐沫后。

還是把另一個肉饅頭給放到了懷里。

徐載靖看到此景,朝青云指了指,

青云會意,騎馬朝那青衫年輕人走了上去。

下了馬,青云躬身一禮后,將手里的一串銅錢放到了年輕人手中。

“喂!你這是干什么?”

青云道:“我家主人見公子落難,便想幫扶一二。”

那青衫年輕人道:“還請說下名號,來日我必厚報!”

“我家主人說,以后公子如若見到其他落難之人,也能伸出援手,便是報答了。”

說完,青云便再次拱手一禮后騎馬離去。

看著遠去的青云,年輕人輕聲道:“好!見到另一個落難之人,我必伸出援手!”

雖然有了幾貫銅錢,但這年輕人卻沒有拿出饅頭繼續吃的想法。

快到積英巷的時候,

路邊不時有人說,

前面的粥棚,有一位美貌的小娘子在施粥,一位翩翩公子在發放炊餅。

徐載靖騎馬過去的時候,這才看到是一個有些面熟的女使,還有一個榮顯的小廝正在忙著。

后一輛馬車里的青草掀開車簾道:

“公子,是榮家姑娘身邊的凝香姐姐。”

徐載靖點了點頭。

拐進積英巷的時候,

有另外兩輛馬車掛著‘榮’字木牌,

停在了寬寬的巷子邊,

周圍站著幾個身形高壯的士卒。

聽到馬蹄聲,榮顯掀簾子跳下了馬車:

“靖哥兒!哈哈哈!告訴你個好消息,你哥.你兄弟我要入禁軍,當大將軍了!”

徐載靖拱手道:“顯哥兒,今日怎么如此之早?”

“嗨,姐姐有了公主,我被派來施粥的!”

青草所坐的前面一輛馬車中,載章打開馬車門,打了個哈欠問道:

“什么將軍?”

榮顯得意的道:“陛下賞的!讓我入了禁軍神勇軍。”

載章皺眉一想,看了看那幾個高壯的士卒道:

“神勇軍?那個子如此高壯,倒也是尋常。”

榮顯笑著道:“靖哥兒,到時我請客慶祝,你可要來!”

徐載靖拱手道:“好說!”

說著馬兒朝前走去。

這時,路旁的榮家馬車車簾被掀開,

榮飛燕和細步坐在車里,看到騎馬視線比她們車頂還高的徐載靖,

榮飛燕趕忙側頭看向外面,微微一笑道:

“飛燕見過徐家哥哥。”

徐載靖點了點頭禮貌一笑后道:“飛燕姑娘,早。”

馬兒踢踏走過,后面的馬車中青草掀開車簾,朝著榮飛燕禮貌點頭后笑著道:

“飛燕姑娘早,細步姐姐又見面了!”

榮飛燕笑著招了招手。

看著徐載靖在盛家門口下了馬,

進了盛家院門,

榮飛燕這才放下車簾道:“回府。”

車外的榮顯:

“妹妹,你不看施粥了嗎?”

下學回了徐家,

在這中秋節前的最后一天,

徐家接到了大姑娘平梅的口信,

中秋節后,

柴家要請不少人家的貴女去參加香衣雅集、品香插花,

之前在揚州的時候,平梅就知道青草和房媽媽學了好久的扎頭發的手藝,

要幫小姑子廷熠請個外援。

徐載靖自無不可,能見到青梔,青草也是高興。

柴家

柴錚錚有些拿捏不準的看著房間里的木偶甲胄,

她遲疑的自言自語道:

“青草一個內院兒女使,應該不會認出這是他的甲胄吧”

“要不,就不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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