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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王侯的枝葉末梢【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更新時間:2024年03月22日  作者:馬空行  分類: 玄幻 | 衍生同人 | 輕小說 | 馬空行 | 知否:我是徐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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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王侯的枝葉末梢拜謝大家支持!再拜!

時間還早,還未進入這方世界的主線第217章王侯的枝葉末梢拜謝大家支持!再拜!邕王世子等人離開后。

“警醒些,公子沒讓他們有機會巧取豪奪,他們八成會想些歪門邪道。”

聽到青云的話語,侯府的馬侍趕忙拱手稱是。

所以,當徐載靖和汴京貴少年們在馬球場上打球的時候,兩匹馬兒直接沒去馬廄,

而是和馬侍一起在徐家帳前玩耍,

馬球場上的你來我往的大吼聲不時吸引馬兒的注意力,引的馬兒響鼻的不已,

不知是對馬球場的向往,還是不屑球場上的同類的速度。

這一番的動作,

讓某些人的盤算落了空。

到了下午時候,

眾人又去了馬球場邊的吳樓,

兩匹馬兒則是直接被牽到了三樓,就處在眾人的視線中。

而能進本次吳樓聚會三樓的人,無一不是和梁晗關系不錯且知根知底的。

上樓前,梁六郎更是整了一個:打馬球滿身塵土,還是先沐浴換上吳樓舒適的衣服再登三樓的要求。

上樓后,換了一身清爽輕快衣服的眾人,其中有喜好丹青的海朝階,特地讓梁晗拿了東西,在三樓之上畫了起來。

見到此番情景,不少人紛紛效仿。

不過畫出來的效果么.

怎么說呢,

打個比喻吧,有人畫出來的是鳳凰傲意圖,有人畫出來則是小雞

鄭驍把手里的畫紙團成一團。

不知是那馬兒聰明到知道有人在畫它,還是阿蘭和尋書這兩個馬侍安撫的好,

眾人作畫的時候,兩匹馬兒安靜的很,最多的動作不過是抬蹄子搖頭而已。

站在徐載靖旁邊的青云,朝著兩個馬侍揮了揮手,待他們看過來道:

“公子說,別老是弓著背,挺直些。”

阿蘭和尋書對視了一眼趕忙遵照吩咐做了動作。

徐載靖也拿著毛筆在畫紙上畫了幾筆,

抬頭看向其他人,

卻忽的感覺有些不對,

看著幾個不斷抬頭看馬兒又神情專注作畫的少年,

再看看兩匹馬兒一絲不掛,慵懶安靜,渾然天成的神俊身姿,

怎么和記憶力的某個場景這么神似呢。

可,這是我的馬兒!

邊畫邊玩了一個半時辰,

鄭驍成功討要到了海朝階的一幅作品,

申和瑞的兩幅作品之一,也被英國公家四郎給求了去。

這時,梁六郎來到了徐載靖身邊,

卻只看到徐載靖的畫紙上只有兩個人,兩個看向馬兒滿是情誼的馬侍。

這讓他一呆,

一旁的齊衡還以為有什么事,順勢站在了梁晗身邊看了過來。

“靖哥畫的倒是神似。”

梁晗點了點頭。

眾人又相互的交流了一下畫畫的心得,還討論了作畫能否讓心靜下來。

吳樓外,

夕陽西斜,

暖風吹拂,柳樹枝條搖擺不停。

和馬兒一起下樓的徐載靖站在階下,待幾個侯府仆役牽著驪駒來到跟前,上了馬后,

青云將兩個竹筒交給了阿蘭和尋書后道:“到了家再看。”

兩位馬侍納悶兒的相互看了一眼。

隨后,眾人并未分開,而是一同回了汴京城。

一幫人浩浩蕩蕩,真要有人找麻煩,徐載靖揍人的時候旁觀者也多一些。

轉眼之間,已到五月,端午將近。

盛家,

壽安堂,

老夫人看著羅漢床旁的地毯上正在亂爬的盛長槙,

只見盛長槙手腳麻利的來到盛老夫人跟前,剛想要蹭口水就被老夫人一把抱了起來,

一旁的房媽媽滿臉笑意的看著這情景。

老夫人瞅了瞅盛長槙脖子上掛的五彩延年百索道:“你小娘倒是有一雙巧手。”

聽到此話,站在王若弗身后的衛恕意趕忙蹲身一禮。

“母親說的是,你看她給媳婦送的,可真是好看。”

說著話,王若弗將手腕處的五彩索露了出來,只見上面用五彩線編織出了佛儒道三個字。

“看得出,是用了心的。”

聽到此話,王若弗笑著回首對衛恕意道:

“你自己和老夫人說吧。”

“老太太,不知道您院兒里有沒有編這百索,所以也給您編了一個.”

“哦?”

老夫人笑著輕哦了一聲。

說話的時候,衛恕意已經將百索遞給了房媽媽。

老夫人接過去后,細細看去,只見這百索被編成了三指寬、一扎長,

有上下兩層,

上面一層編著‘盛興’

下面一層編著‘徐安’

看到這四個字,老夫人的笑容越發的和煦了。

“老夫人,大娘子也是惦記著書塾里的各家兒郎,也讓奴婢多編了些百索。”

“大娘子做得對,這一年多的時間,各家不是石炭就是料子的往家里送。金貴的東西咱們不和他們比,也比不過。就送這些表心意的。”

如此,王若弗和劉媽媽看向衛恕意的眼光,也是更加和煦了。

待請了安,各自回了院兒。

葳蕤軒,

“以前真是沒看出來,衛恕意這個女子,還是蠻不錯的,心思靈巧,主要是心思正。”

“大娘子說的是,昨日還和您說話到晚上,主君來叫,她反倒是把主君留到咱院兒里了。”

“嗯,是個有心計的!”

說完此話,王若弗皺眉停了一下,心道怎么說著有些熟悉呢,

隨后搖了搖頭,

不再去想。

中午,

盛家書塾,

到了中午用飯的時候,

壽安堂的小廚房送的飯,和飯一起送來的還有女使在托盤中的五彩百索。

房媽媽笑著站在門口,對著學究行了一禮,又對著學堂眾人笑了笑道:

“老夫人說端午將至,家里沒什么好東西,這幾條五彩延年百索是大娘子的一番心意,還請諸位莫要嫌棄。”

“豈敢,豈敢。”

“謝大娘子!”

“謝嬸嬸、謝姑祖母!”

說著,女使們便走了進了講堂中。

在給徐載靖等人發百索的時候,房媽媽從一個女使手里接過托盤,里面也是一條百索,

莊學究放下折扇,從托盤中拿起百索,

看著上面繡著的一句‘開荒南野際’詩句,滿意的撫須一笑。

而徐載靖的五彩延年百索只有兩指寬,也是兩層,上層有個‘靖’字,下層則是用五彩線編織出的駿馬圖案。

“房媽媽,您的手還是這么巧。”

聽到徐載靖的話語,揣著手的房媽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倒也沒多說什么。

青草則是和不為一樣,來到了各自公子身邊,幫著將這五彩索系好。

趁著此時,齊衡道:

“幾位哥哥,到了端午那日,母親說在家中設宴,命我邀請諸位,還請到時”

“衡哥兒放心,我和靖哥兒定然是會去的。”

下了學,

坐在馬車中,

逛吃在傍晚的汴京街道上,

徐載靖透過青草掀開的車簾朝外看去,忽的看到路邊有個攤子。

“停車。”

“吁”

下了馬車,徐載靖帶著青草來到了攤子邊,

攤主趕忙躬身有禮的道:

“這位小官人,李家正宗香甜的銀樣鼓兒,您嘗嘗?”

說著話,

一旁的正在賣巧花畫扇的攤子上,一個婦人喊道:

“李子,送一支銀樣鼓兒給這位姑娘。”

“好嘞!”

說著話,一個姑娘手里拿著幾只畫扇走了過來道:

“有勞這位大哥了。”

“姑娘哪里話。”

那姑娘看著徐載靖身邊女使細細瞧了一眼,

忽的叫人道:“青草?”

聽到叫聲,青草疑惑的看了過去后趕忙蹲了一禮道:

“見過注澗姐姐。”

青草看了徐載靖一眼后道:

“公子,是海家的女使注澗姐姐。”

“見過五郎,之前承蒙五郎在神保觀義舉,要不,這銀樣鼓兒奴婢請了吧。”

說著就掏出了銅錢放到了攤主的手中。

徐載靖看著這眼神真摯的姑娘,笑著點了點頭。

看到徐載靖點了頭,

青草在攤主制作銀樣鼓兒的間隙去一旁買了東西后走了回來:

“注澗姐姐,聽說你身籍放了?”

“嗯,主家仁義,去年就放了。”

“真好。這五色水團注澗姐姐拿好,也是我的心意。”

感受著徐載靖的視線,注澗也笑著點了點頭。

拿好自己的東西,

注澗上了海家的馬車揮手告別。

而徐載靖則是又買了幾只銀樣鼓兒,放到了青草身邊的小挎包里帶回了車上。

車廂里,

看著迫不及待從包里拿出東西的青草,徐載靖嘆了口氣,

不就是大周朝的圓形大棒棒糖么

青草你這么個吃慣了甘蔗的怎么還如此稀罕。

回到曲園街,

徐載靖在馬廄旁下了馬車,

青草也跟著走了下來后朝著馬廄旁的小屋走去,

遠處,正在給馬兒飲水的老少三人紛紛朝著青草看了過來。

青草從挎包里拿出糖果后揮了揮手示意。

在獨眼大伯的屋里放了一只后,

她進了阿蘭和尋書二人的屋子,

屋子的墻壁上掛著兩幅已經裝裱好了的畫作。

將兩只糖果放在畫下面的桌上,青草叼著銀樣鼓兒走了出去。

遠處,

徐載靖師父從青草的身上收回目光,

轉頭看了看阿蘭和尋書兩個人的額頭上裹著的細細紗布,

這是他們前幾天從吳樓回來,看到了竹筒之中各自畫像后,用北遼宣誓效忠最高等的割額禮跪地發誓的結果。

徐載靖師父自然知道,用這北遼割額禮跪地宣誓效忠,只代表著一個東西:只要他們的血脈不斷絕,子孫后代將永遠效忠徐家,

哪怕當時徐載靖說讓兩個馬侍去死,他們有了猶豫那都是對割額禮的侮辱。

而他們行如此重誓的原因,就是那兩幅畫。

能成為龍駒的馬侍,兩個少年肯定不會是笨的,

而徐載靖沒有畫馬,而是畫人,這里面意味著很多東西。

當時徐載靖有些被嚇到,

還是在他師父的指教下,徐載靖將兩人額頭上的鮮血鄭重的摸到自己額頭上,完成了這兩個誓言。

隨后,徐載靖將他們倆拉起來,勉勵了一番。

說完話后,徐載靖忘記將自己額頭上的鮮血擦干凈,

回院子的時候,

被華蘭身邊的翠蟬路過看到了,

結果又是鬧得徐家后院一番雞飛狗跳。

端午這日,

徐載靖騎著驪駒和載章一同走出了徐家大門。

大門上,

一個用艾草扎成的大大草人被釘在了大門上,

因這草人五肢俱全,

又是徐載靖用艾草親手扎成的,

所以,徐載靖給它起了個名字:艾人。

曲園街邊上,

楚戰手腕上也系著五彩的百索正在忙碌著,

舒伯的攤子上則是多了一位幫忙打掃桌面擺好凳子的婦人,

騎在馬上的徐載章看了青云一眼。

在經過攤子的時候,青云特地垂首叫了一聲岳母。

在路上徐載靖買了不少的不貴但是好玩的小玩意兒讓青云帶著,

兜兜轉轉到了興國坊。

等在門口的顧廷燁看著徐載靖沒有帶其他的馬兒,他嘆了口氣。

門口迎客的不為,看到幾人趕忙笑著走了過來,引著眾人進了府。

來到齊國公待客的前廳,

徐載靖看到顧廷煜正坐在椅子上,和一旁的齊益秋說著話,

齊國公不停的點頭,眼中滿是對顧廷煜話語的贊同。

徐載靖/徐載章:“見過國公爺,姐夫。”

“坐。”

顧廷煜待齊國公說完后看著徐載靖道:

“聽說前幾日你和邕王世子鬧得不愉快?”

徐載靖點了點頭。

“可有給南邊的謝家去信?”

聽到此話,徐載靖一愣后拍了拍額頭趕忙道:

“唉,被別的事情給搞的忘記了,姐夫,我現在就讓人去寫信。”

“何須如此麻煩,去衡哥兒書房里寫好后送到徐家就行。”

一旁的齊國公道。

半刻鐘后,

國公府后院兒,

清涼的走廊下,

聽著貼身女官的稟告,平寧郡主坐在椅子上扇著團扇道:

“哼,這邕王王妃,沒嫁給邕王的時候,不過是個武官家的嫡女,成了王妃后,可是沒少說我的風涼話!還記得她和荊王王妃說,我是什么沾了王侯枝葉末梢的?”

“也是羨慕娘娘您在皇后身前的榮寵罷了。”

“唉,不提她們了!我只盼著衡哥兒能如之前過府試那般考到殿試才好!”

“娘娘您不是說了,盛家書塾中,都是勤學苦讀的孩子,小公爺定然是如您所說的。”

“嗯,對。”

里面不止有勤學苦讀的,還有圣眷正隆的

說著話,平寧郡主瞇起了眼。

貼身女官看了一眼后,趕忙離開了郡主身邊,快步走到了一個女使身前訓斥道:

“把你這溜了的頭發收一收,今日郡主心情好,不然少不了伱的板子。”

盛家,

壽安堂,

盛長槙正在老夫人臥房中睡得正香,

回娘家的華蘭則是正在盛老夫人身前輕聲說著話,

王若弗看著華蘭這一身淺綠色的夏衣,配著淺色首飾的打扮,怎么看都看不夠。

她身后的衛恕意則是眼中帶笑的聽著華蘭正在說的事情,

“祖母,您有聽說過北遼的割額禮么?”

老夫人笑容微微一滯,看著面露好奇的王氏和衛氏道:

“華兒,怎么問起這個了。”

“還不是翠蟬這丫頭.”

聽到此話,房中的翠蟬有些羞愧的低下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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