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但又有些陌生的詞匯。
畢竟聽到最多的，就是太陽神了。
但那只是一種在古代時的美好愿景，而且還是幻獸種。
可是這樣也能算是神嗎？
“大海上真的有神靈嗎？”
莉莉發出疑問：“這樣要是算的話，那么海軍前元帥戰國，也算是神吧。”
那可是有著‘佛’一般智慧與精神的存在。
貝加龐克回答道：
“動物系擁有著比其他惡魔果實更強的意志，而幻獸種的意志力更是頂尖的，但和‘神’有所不同的是，這些冠以神之名，或者傳說之名的惡魔果實，在遠古時代可能是被記錄下來的真正幻獸，以后是傳說的升華，從而變成了人類所期許的愿望。”
他想了一下，道：“就像是正常的動物系，作為動物可能沒那么強，可是一旦形成惡魔果實，變成愿望產物然后被人吃掉的話，人類所得到的增幅，是完全超越了普通動物的。”
豹子狼之類的動物，在大海上又不是沒有，就算體型再大上一些，那也不算什么厲害動物，但是人類吃下相應的果實之后，哪怕不依靠霸氣，純是體質的增強，都要比那些動物強大不知道多少倍。
這是愿望的加成。
“明白了，FGO是吧。”
薩格倒是想到了其他東西，笑道：“傳說度加成，以后等我死了，大海念叨我的名，然后產生了新的果實，說不定就完美繼承，不，甚至是超越我現在的機制的能力。但這些，和神有什么關系。”
“承載著人類愿望的載物，升格到了一定程度，就能進行蛻變。像是太陽神尼卡，一直被人類認為，是可以給人帶來歡笑，解放奴隸的自由戰士傳說，那么愿望積累到一定程度，也會承載著最核心的本質.希望。”
貝加龐克說道：“至少我是這么認為的，大膽推測一下，現在的草帽尼卡，或許就是這樣的。所以他覺醒之后，會一直帶上歡笑，所行的舉動一直是為人們帶來希望.如果不是你的話，和之國他或許會打敗凱多，解放掉被凱多恐怖統治的和之國人。”
“這的確是給人帶來希望的力量，但是還不夠，太陽神誕生的時間太短了，所積累的愿望還不足以到達蛻變。而托特姆吉卡，作為從古老時期開始，人們開始供奉與信仰，以愿望升格的‘神靈’，它所掌握的，或許就是所有關于音樂一類的圖騰，也就是規則。”
“但是關于音樂的力量，除了歌歌果實，其他的果實也是存在的，比如你們麾下的那個阿普，他也是一種音樂類果實。假設.”
“假設托特姆吉卡是愿望的負面具象化，也是所有音樂的集合體，那是不是代表著，可以存在著一個集合著所有能力”
他眼中散發著異彩，“如果有一個人，可以將所有的音樂類果實全部集中起來，并且再擊敗托特姆吉卡的話，那是不是代表著，他統合了所有關于音樂類的所有能力，從而成為真正掌管音樂規則的神！”
“惡魔果實是有上下級之分的，既然有上下級，那就代表著它們本質上是一個屬性。將這些屬性全部聚集在一起，是不是就徹底掌握了。”
“以前的人們，只能吃下一顆，因為體內只能寄居一個惡魔，強大者就算吃下第二顆，也會將弱小的惡魔排出去。但是出現了黑胡子那樣的存在，既然可以容納兩個能力的話，那是不是代表著，或許會出現某一個，可以容納更多能力的特殊體質。”
“只要將所有的相近能力全都拿下，再找到負面化的‘魔王’，那么那個人，是不是就能成為，代表著所屬能力的終極形態，即為”
貝加龐克張開手，神色帶上了一種研究的狂熱，“卡密！！”
面對貝加龐克的狂熱，明明最擅長解讀的莉莉，此刻卻顯得有些懵，不能說完全沒聽懂，也可以說是一臉懵逼。
倒是薩格，罕見的沉默住。
半晌，他朝著莉莉招招手，后者明悟過來，湊過來掏出打火機，給已經拿出雪茄的薩格點上。
“呼”
煙霧吐出，彌漫在薩格的臉上，遮掩住他的神情，讓其陷入了一種迷幻的朦朧，那張肆意的臉，似乎帶著令人懼怕的猙獰，在煙霧當中若隱若現。
又像是一只可以吞噬萬物的巨獸，在煙霧中肆意散發著欲望，讓人不寒而栗。
“可行性有多少，大致怎么做，給我一個思路。”薩格緩緩道。
“先說一下能力的源頭，雖然是愿望沒錯，但是愿望也是有年代限制的，世界也并非一成不變。古老之時，人們的愿望，無非就是控制住自然災害，所以有了自然系的誕生，這些能力應該是最古老的。”
“其次就是幻獸，我個人認為是幻獸，它們肯定是有原型的，經過上古時期的愿望加成，具現化成了惡魔果實。最古老的也就是青龍、不死鳥、佛和之國還有一個傳說的鵺，但還在考證中，畢竟和之國已經沒了。”
“接下來，就是遠古種和一些有年頭的超人系能力，再之后就是普通的正常動物形態，以及可以追溯到我們能查證到的超人系能力了。”
這還真有講究，以動物系舉例。
幻獸，傳說之獸，誰也不知道怎么來的，反正就這么出來了，多是在人們口口相傳的傳說中成立，找不到具體源頭。
遠古種能找到，那就是古代的動物，猛犸、劍齒虎、恐龍都屬于這一類。
然而這一類都已經非常古老了。
在四海里是沒辦法找到恐龍的，只有偉大航路才有。
但是偉大航路有恐龍的地方，是因為磁場的問題不聯通，導致不能一起跟著時代進步，所以有所保留下來，并不是說人家真的就是不進化了。
只能說保留了一絲原來古代的痕跡。
同樣的，超人系的能力也是有所變遷的。
橡膠這玩意兒，古代可沒這個概念，必然是誕生于近期。
多弗朗明哥的線可能會古老一點，但也不會古老到哪里去。
包括還有什么紙紙果實，紙張又不是憑空誕生的，在這個物體沒出來之前，不可能出現這樣的能力。
阿金所得到的‘鋼融果實’，其能力是用高溫將鋼鐵都能融化的能力，但是鋼鐵也是需要發現和鍛打的，現在偉大航路有些島嶼還是部落形式，用的是石器，連鐵都沒有，更別說鋼了。
也不可能追溯到太早。
“托特姆吉卡是不是獨特的，還有待查證，這一方面我們需要更多的情報來確定還有沒有類似的古老傳說，如果能直接鎖定莫莫果實的源頭，那是最好不過了。”
“但很有可能，這是不存在的，因為這個能力的源頭也許并不古老，甚至只出現在千年前，甚至幾百年前。它不像音樂類的能力，可以追溯到非常古老的年代，畢竟只要有聲音，就一定會有韻律和節奏。”
“既然不存在，那么你想要登神，想要掌握完全的力量，那么就需要重新去創造了。”
貝加龐克說著，又蹙起眉，有些驚異的看向薩格，“或許是巧合，也或許是命運這種有待研究的東西薩格，你所做的一切，正在往創造這個方向行進。”
“不得不承認，奧哈拉雖然充滿希望，但也是一個具有深重欲望的國度。這個地方的人，每個人的腦袋里所想的，就是想要更多，你在培養欲望薩格。”
“整片大海，就算是那些海賊們，所擁有的欲望，都不一定有你統治下的人，欲望來的深重。”
聞言，薩格臉上的煙霧消失，只見他噙起笑意，“可憐吶，海賊懂什么呢，不是想著那空虛的，和他們一點關系都沒有的Onepiece，就是想要多搶點錢而已。但是錢這東西想要換來商品，也是要看當地水平的。”
“一座島上，如果出產的只有魚，那么錢就只能買來魚，買不來別的，可我這里什么都有。”
薩格一指貝加龐克，“有最好的科技，最好的教育。”
他又一指莉莉，“也有最大的內政，同樣也是最簡潔明了的上升渠道。”
最后，他才一指自己，“還有著最多的商品，最繁華的世界。”
“不管是哪一類的人，來到奧哈拉，一定能找到他想要的！”
薩格張開手，又重重一握，猙獰道：“在我這里，是可以存在最頂級的欲望的！”
什么Onepiece！
他其實比以前的貝拉米更加的不屑這件事。
只不過魔谷鎮時期的貝拉米只是因為無知而不懂，而他知道，但是不屑。
尤其是進入到新世界，依靠著情報知道了某些東西，以及尼卡的出現之后，他就更不在意了。
羅杰當年都得不到的東西，紅發去當神棍要引導的東西，一個大概率需要某個太陽神才能開啟的東西一點意思都沒有。
不能算是最頂級的財寶。
只有奧哈拉，薩格有信心，讓他成為最大的財寶之地！
“沒錯，這就是奧哈拉。”
貝加龐克點頭道：“如果莫莫果實所代表的力量源頭不存在，薩格，你所需要做的，就是培養出這份更多的欲望，讓其變得更加龐大，最終引出那份你所代表的欲望的產物另一個托特姆吉卡。”
“靠時間來沉淀，對我們而言已經來不及了，那么只能靠欲望的大小來決定，畢竟那也是一份‘愿望’。如果能靠著這個，將欲望產物具現的話，那么讓你登神，就完成了一半了。”
“我倒是不在乎什么登神不登神”
薩格擺擺手，“但是你所說的，我大概了解了.你是要我拿到所有和莫莫相關的能力？然后完成一個‘more’類型的統一能力，對吧。”
“沒錯，所有能力的本質，正如音樂類的‘規則’。如果這個研究可以做到的話，那么你就是第二個，不，托特姆吉卡終究是分散的，你應該是第一個，能夠將所屬能力的本質進行掌握的存在，新世界的卡密！”
貝加龐克激動道：“我從沒想過這些‘異次元’，會有統合的一天，這種研究實在是太美妙了！”
比起生命因子，母火種之類的研究產物，現在這份研究，才是最大的。
一旦成功的話.
“一旦成功，或許就可以破解惡魔果實的秘密，從而讓大海每個人都獲得能力，讓人類從此進入能力時代，再也不用怕資源上的煩惱了，比起無限的能源，具備愿望性質的能力，更能讓人類輕松的生存下去！”
“你這夢想不是一般的大，只增不減，容易出事的，哈哈哈哈，不過是以后了，你先研究出來再說吧。”
薩格笑了笑，又想到了什么，樂道：“這么說，如果我能得到所有關于‘更多’的欲望產物，一旦成功，那我算什么？異次元？那不就是亞空間嘛，我改名叫沙力士？”
“不是應該叫弗利薩嗎？你經常提的名字。”莉莉奇怪道。
“那是地產王，不是欲望之王，哼哼哼哼”
薩格低笑一聲：“但是想要這么做，你在破壞我的計劃啊，老貝，我可以確定的告訴你，我可以吃下第二顆果實。但下一顆，我是為蒂奇所準備的，那顆震震果實，應當屬于我。”
惡魔果實有意志的，但是人的意志一旦壓過愿望的意志那么就會產生另一種蛻變。
薩格可以確信，莫莫果實所代表的惡魔，在他體內應該徹底被‘消化’了，他此時所代表，就是莫莫本身。
純粹的莫莫，人類愿望的產物，早就被薩格超越了。
他所施展出來的能力，單純的莫莫果實是辦不到的。
做到這一點，再加上他這已經強勁到一定程度的體魄，還有這份無限恢復力的霸氣意志.他是有自信消化掉第二顆果實了。
在某種程度上，薩格本身也代表著毀滅。
追求的‘更多’這個概念，當然也代表著力量上的更多，能引發無盡毀滅的地震，毀壞世界的強大力量，說不定也在渴求著薩格作為宿主。
但現在貝加龐克提出來的概念，倒是打亂掉了他的計劃。
“暗暗果實也可以的，你需要它，薩格。”
貝加龐克倒是有不同想法，“暗暗果實代表的自然災害除了是人類所未知恐懼的‘黑暗現象’之外，也應該是超越了大海，變成星空上的‘黑洞’現象了，雖然不知道怎么來的，但應該是和露娜利亞族的來歷有點關系。”
“吸收一切的黑洞，也代表著包容一切的黑暗，薩格，你的欲望當然也會包容一切。那顆果實并非和你沒有相性，只要有了那顆果實，你才能成為卡密！”
“對于你而言，暗暗也好，震震也好，都是與你有相性的，你完全可以憑借自身意志，來讓惡魔果實做出選擇。另外，最好能夠活捉蒂奇，我需要研究他的體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