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蘭不等鎮長開口,直接開口嚷嚷了,最后用帕子捂著嘴,一副極度委屈的樣子。不知道的,還以為別人怎么欺負她了呢?
“呵,真是可笑,我們姑娘又不是只跟張家酒坊簽訂了收購合約,還有邵家酒坊呢,人家怎么不來鬧?偏偏你覺得不合理,就像誰看不出來你們狗仗人勢似的。”茉莉哼了一聲,一點都沒客氣。
“你······你這個沒規矩的丫頭,竟然敢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罵人?真是大膽,主子們談話哪有你這個下賤丫頭插話的資格?”
張玉蘭被茉莉猛地一懟,臉色紅了下,連忙拉著鎮長的袖子,可憐巴巴的搖了搖,“老爺,您看她們,當著您的面還敢欺負人”
千落看著張玉蘭作妖,心里忍不住感嘆,原來小妾都是這么撩騷的,如果臉皮薄點,道行淺點,一般人還真是做不來,
“我的丫鬟怎么說話還輪不到一個小妾教訓。再說了,妾氏什么時候算是主子了?大魏朝的律立中可沒有這一條。說句難聽的,小妾也就是個高級奴才而已。”
“你······你胡說······”
“我怎么胡說了?問問你身邊的鎮長大人不就行了么?”
千落無聊的聳了下肩膀,又說了一句氣死人不償命的話,“今天我們也算是見識了鎮長的家風,好像也不怎么滴,一個妾都能做鎮長大人的主。那我們作為大通鎮百姓,心里還真是沒底。萬一鎮長被兩句枕頭風一吹,再判個冤假錯案,起步虧大了?”
鎮長:“······”
張家父子:“······”
張玉蘭聽著千落的說辭,嚇得臉色一白,“你······你休要胡說,我什么時候做老爺的主了?”
“住口,你這刁婦,還嫌不夠丟人是么?”鎮長臉色鐵青的看著張玉蘭,恨不得直接把人扔出去。
之后才把眼神挪到千落身上,臉色發黑,“千姑娘如此咄咄逼人,不像商人作風,一般做生意的商賈都講究和氣生財,但是千姑娘如此背道而馳,本鎮長真是看不懂。”
看著鎮長,千落忍不住勾唇一笑,“商人講究和氣生財是沒有錯,但是這個和氣,也得看看對方配不配的上啊?鎮長既然和張家人是親戚,對他家的情況和人品應該有所了解才是吧?”
不等鎮長開口,千落接著話茬,直接開口,“今天鎮長親自過來,我很好奇你的目的,到底是幫里還是幫親?當初張家酒坊如果沒有遇到我,說不定早就停產歇業了,我給了他們從新來過的機會,不但沒有換來感恩,竟然養了一家子白眼狼,這樣一群忘恩負義的東西,我可不敢合作,指不定哪天不小心就被人咬了。”
千落說的言辭犀利,語氣一點不客氣,“所以,鎮長應該知道我為什么灼灼逼人了吧?因為他們枉為人,缺乏道德。你們認為自己辛苦,但是我想問問,以前你們張家酒坊的經營狀況和現在的經營狀況,哪個對你們好,只要沒瞎,就應該能看的出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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