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東陽看著梅清眼中的嘲諷,訕訕的摸了摸鼻子,“身為王子,不畏權勢所迷,就是其他人不能具備的胸襟。”
梅清:“”強詞奪理!
“你還別不信,我這么說也是有道理的,宮里那幾個為了拉攏權貴,無所不用其極。反觀王爺您,簡直就是權貴中的一股清流,能做到您這樣不隨波逐流,不拉幫結派,要么胸有鴻溝,要么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米東陽越說越覺得自己分析的有道理,就算接收到梅清的白眼,依然眼神閃閃發亮,“你瞪我也沒用,我的看法就是大部分的看法。就因為如此,那些人才會如此忌憚,處處找你麻煩。”
聽著米東陽的解釋,梅清愣了下,之后唇角勾了勾,“按你這么分析,我倒成了扎眼的那個了?”
“朝中大臣會不會如此看,我不是太清楚,但是你的另類獨行讓宮里的那幾位很不安。”別人看的比命都重要的東西,你卻不屑于顧,這種明晃晃打臉的行為,但凡有點心高氣傲的人,都咽不下這口氣。
聽著米東陽侃侃而談的瑟神色,眼神中都是嫌棄,“你很閑!”
腦補這么多東西,不是閑就是吃飽撐的。
“哪有?我是好心幫你分析一下而已,怎么就不識好人心呢?”米東陽說著,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對于梅清不陰不陽的語氣,他只能當做沒聽見,“阿虎呢,本公子都來了這么長時間了,怎么不見阿虎給我上茶?”
“想喝茶,回家去,以后沒有茶水招待你。”梅清懶洋洋的睨了他一眼,“你在大同鎮待了這么久,還不想著離開?”
“那我能怎么辦,皇城我暫時不想回去,只能幫著家里打理一下庶務。”米東陽說著,無奈的聳了下肩膀。
“聽說霍老頭此時正在大刀闊斧的搞分家,說到底這件事和你們米府也有關聯,不想去幫一把?”以后的國公府只屬于千尋那小子,而千尋體內也同樣流著米家的血液,米加家舍得坐視不理?
“這個啊,你放心,有我父親和祖父在,再加上霍老的雷霆之怒,霍家二房壓根蹦不起來,哪里用的上我?”
米東陽說著,神色訕訕,“實不相瞞,我參與尋找姑姑的血脈,心思可能多了點,但是祖父和祖母,一點私心都沒有,全是對姑姑的疼愛之心。他們不忍心姑姑走了這么久,連一點血脈也沒有留下,所以,這二十多年,姑姑的事情就是祖母的心病。”
“如今終于找到了,明面上怎么討公道我們不用操心,至于暗地里,霍家二房想要獨善其身,怕是不可能了。毒害同族嫡系血脈的事兒,可不是一般的罪過,就算不以命抵命,也會被逐出家族,永久流放。”
米東陽說著,眼神閃過一絲薄涼,霍家人怎么內斗他管不著,但是最后傷及姑姑,那就不單單是霍家自己的事兒了,祖母和祖父因為姑姑的事兒,差點讓米家人黑發人送白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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