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素兒回首一瞧他繃著的俊容,心底直呼倒霉——弄巧成拙了。那些穿越小說不是經常這樣寫的嗎?女人裝純裝白癡這一招是屢試不爽的,說皇帝王爺什么肯定會弱智地覺既有趣又特別,之后就饒過她——嗚嗚!干嘛這一招在她身上不太管用?
行為抄襲,有時也不太靈驗。
在門關掉那一刻,沈素兒給慕容景毫不憐惜地甩到床上去了。
幸好,皇后的床榻非常講究,冬天快來了,已經在上面有輔了一層層柔軟的棉花,摔起來不太痛,若有SM傾向的肯定會覺得蠻刺激。
奈何,慕容景沒有像沈素兒預盼的那樣沉默的容忍著。
他眼底的憤怒越燒越旺。
最令慕容景氣惱的大概是沈素兒摔了一下,眼中不但沒有露出驚慌害怕,沒有不求饒也罷了,嘴里連哼也沒哼一下,還相當舒適的倒躺在床上懶洋洋的歇息著。
她眼中有他這一個皇帝嗎?
他帝王驕傲的尊嚴仿佛在瞬間,在這個女人面前蕩然無存!
當一個人長期讓人奉承追捧,覺得天下人皆要以他為尊的時候,突然出現一個沒有將他當一回的人(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這時——會比一把利劍刺在身上更令其無法容忍。
那種君臨天下,唯我獨尊的優越感,赫然受到無上的挑釁。
他要的僅是她眼中那一點點女人應該有的懼怕,和她奉他為天的證明。
驀然,慕容景危險地跨上了床,抓住了沈素兒的肩膀狠揪了起來,冷道:“女人,你怕不怕朕?”
沈素兒再遲鈍也知道眼前的男人很生氣。
迷茫眨了眨美眸,估計是沒想明白錯出在哪里?是自己自作聰明,還是——麻煩啊,畢竟她對他的了解有限。
說女人心海底針,男人也差不多啦。
于是,她順應自己一慣的頹敗無爭的個性,干脆的回答:“怕。”
怕?!僅一個字便令慕容景動彈不行,眼中無懼,嘴里去說出相反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