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云少如釋重負,只要能走就成,只是和他一起來的這些人倒霉了,傷筋動骨的,怕是要在醫院躺上一段時間了,這回是真的惹禍了,他都不確定自己回去后是否真的能夠承擔下來,反正其心中是恨死白逸了,深深的將白逸這個名字給記下了,有機會的話,他絕對會讓白逸好看的。
那十二人從地上爬起來,相互攙護著從白逸身邊走過,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憚之色,能夠有如此實力,他們相信白逸也絕對不簡單,畢竟普通人哪能如此可怕呢?
當然,他們只將白逸視為和他們一樣的武者,不過是比他們強大很多的武者,卻是并未想到其他的,他們只能自認倒霉,在一個小酒吧里面居然會碰上這樣的鐵板,沒有人比他們更衰的了。
轉眼之間,云少一群人便是離開了酒吧,沒影兒了,沒想到受了傷,還能跑那么快,倒不愧是武者。
這時候林詩韻拿過了欠條,看著上面的落款,那落款的名字寫的是:云霆生,名字倒是挺不錯的。
“我知道剛才那個云少是誰了。”林詩韻臉色微微一沉道。
“哦?什么人?難道真是惹不得的主?”本來白逸是沒什么興趣知道云少的身份的,但是聽林詩韻的語氣還有其臉色,他卻是一下子有了知道的興趣。
微微嘆了一口氣,林詩韻道:“的確是惹到麻煩了,他是華夏軍部一位大佬的孫子,他家世代都是軍人,在華夏軍部很有實力。”
“額!”聞言,白逸頓時愕然,沒想到那云少的來頭居然這么大,自己似乎是真的惹到大麻煩了。
“有沒有搞錯?隨便遇到個人就是軍部大佬的孫子,就那家伙的品性,完全一流氓、色狼,你確定他是軍部大佬的孫子?”
白逸有些不相信的問道。
“應該沒錯,我剛才看到他們身上有軍隊的證件,你也別擔心,我想那云霆生不會把這件事說出去的,要是讓他爺爺知道他所做的事情,肯定會打死他,這件事情他絕對會低調處理,話頗為有風度,前面的話是何林詩音姐妹倆說的,后面一句卻是對白逸說的,顯然其是真的將白逸當成司機了。
聞言,白逸根本就不理睬他,只是讓林詩音姐妹倆快些上車,而后直接發動汽車,要多快有多快的離開了,連其說再見的機會都不給。
“白逸哥哥,你是不是在吃醋啊?嘻嘻!”林詩音有些古靈精怪的笑著問道。
“我吃什么醋?小孩子別瞎想,我明天還得搭飛機呢,可沒你們這么閑,早點回去,早點休息一下,不然明天就沒精神了。”白逸頭也不回的說道。
聽到這話,林詩音頓時露出了失落之色,是啊,白逸明天就要走了,她是真的很舍不得,可是有什么辦法呢,白逸堅持要走,怎么都留不住,這次分開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再見了;她還不知道家里面已是決定讓她和白逸一起走了,要是知道了,她就不會如此傷感了。
“白逸哥哥我舍不得你走,等我生日的時候,你一定要來看我!”
“行,我一定來,我不會忘記的。”白逸很是干脆的答應了下來。
林詩音過生日,他肯定是要參加的,而且這個生日對林詩音的意義非凡,那道士說她活不過十五歲,而今她卻奇跡般的過了十五歲的生日,的確是十分值得慶賀。
得到白逸的允諾,林詩音這才露出了笑容,除了家人外,白逸就是她最親的人,盡管相處時間不長,但白逸卻無微不至的關心她、愛護她,她已是完全將白逸視為親人了,甚至于她更愿意與白逸親近。
在林詩音與白逸說話的時候,林詩韻卻在小心的尋找著什么,其眼中有著疑惑之色,同時還有著絲絲驚慌之色,玉手在桌椅上方和下方摸索著,不過卻始終無所獲。
白逸已是察覺到了林詩韻的舉動,他心中很清楚林詩韻在找什么,不用說定是先前其脫下的內褲了,這也讓他有些心虛,畢竟那東西現在還在他的身上;他反正是不會說什么的,即便林詩韻問他,他也當什么都不知道,而且以他看來,這種事情林詩韻應該不會問出來。
果然,找了一會兒之后,林詩韻便是停了下來,沒有繼續找了,不過其眼中明顯有些不甘之色,有些不著痕跡的看了白逸幾眼,她不是沒有懷疑白逸,只是她實在是不好意思問出來,只能作罷了。
另一邊,林詩音倚靠在座椅上,因為太疲憊的緣故,竟是已經睡著了,要不然她一定會插嘴詢問林詩韻在做什么,甚至于還會問白逸,現在她睡了倒是好事,林詩韻和白逸都省得尷尬了。
本來林詩韻是想堅持到回家的,可是實在是抵擋不住睡意,不一會兒,也如林詩音一般睡著了,兩姐妹相互依靠,睡得頗為安穩。
透過鏡子,白逸看到了后面的情況,不由笑著搖了搖頭,這兩位大小姐可真是的,他還以為她們真的不知道累呢,玩得那般瘋,沒想到現在還是累得睡著了,苦了他還得開車,這一夜著實夠累的。
好在此時已經是深夜,路上基本上沒什么人,白逸開車也就順暢了許多,用了不到一個小時,便是將車開回了林家。
剛一停車,林詩韻便是醒了過來,顯然她睡得也不是很沉,剛才只是小憩罷了。
本來林詩韻是打算將林詩音也叫醒的,不過卻被白逸阻止了,這丫頭已經很疲憊了,睡得那般香,就不要吵醒她了,他直接將其從車上抱了下來,準備就這樣送她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