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環境中,兩道身影共臥一床,彼此皆不知還有對方的存在,依舊沉沉的睡著。
不知因何緣故,白逸睡夢之中,竟也是顯得有些不安生,在床榻之上翻動著身子,不禁側身面對了香塌之上的佳人,不知夢到了什么,手卻是不知覺的亂動了起來。
不自覺間,白逸的手竟是攀登上了一座玉峰,一座飽滿圓潤的玉峰,或許是那中奇異的手感觸動了白逸,竟是讓白逸不由自主的揉捏了起來,其臉上浮現著一抹異樣的笑容,似乎正做著某個美夢。
“恩!”
在白逸的揉捏下,玉峰的主人不禁發出了細微的聲音,顯然是身體有所感覺了,但卻并未醒過來。
讓人噴碧血的是,玉峰的主人竟是并未穿胸衣,僅僅只有一層無比纖薄的睡衣,這件睡衣乃是絲織品,柔軟細滑,幾乎是透明的,若是在有光亮的情況下,玉體將會一覽無余。
也正因為如此,白逸此刻就猶如直接觸摸到了圓潤飽滿的玉峰,沒有絲毫的阻礙,那種觸感,真個人是讓人難以忍耐。
然而即便是這樣,白衣似乎依舊不滿足,其同樣細化的手掌竟是撩開了那輕薄的睡衣,探入了其中,更加真切的觸摸到了那潤滑的玉峰,來回游走間,玉峰的主人也是發出了更大的聲音,臉上也是浮現出沉醉之色,然則卻依舊未醒,似乎同樣沉浸在美夢之中一般。
某一刻,白逸的身體猛然一震,一股滾燙的熱流自其體內涌出,而也正是在這一刻,白逸猛然驚醒。
“恩?”
正當白逸為方才的美夢感到意猶未盡之時,卻是突然察覺到了絲絲不對勁。
因為他的手似乎還按著什么柔軟之物,白逸微微抬起頭來,所見的景象差點讓他驚叫出來。
在這瞬息之間,白逸渾身冷汗直冒,睡意全無,在他的身邊竟是睡著一個人,而且是一個他熟悉的人,那玲瓏的身材,憑借超凡的視力,白逸一眼便是認出,身邊之人正是林詩韻,而最關鍵的是,自己的一只手竟然還在其睡衣之內,難怪會有那種奇妙的觸感,原是觸摸到了林詩韻飽滿的玉峰。
“糟了,林詩韻怎么會在我的床上?不對,這似乎不是我的房間,麻煩大了,一定是我之前去找水喝,回來后迷迷糊糊走錯房間了,要是被她發現了,我絕對死定了,原來剛才的夢不是假的,而是真的。”
白逸瞬間反應過來,自己又闖禍了,竟是莫名其妙闖入林詩韻的房間了。
想到自己剛才做的夢,白逸不禁對自己一陣鄙夷,自己也正是夠下流的,竟是夢到與林詩韻做那種事,而且自己竟是還夢遺了,自己什么時候變得如此下流了;而最麻煩的是,那個夢不完全是假的,因為現在她的手還觸摸著林詩韻的玉峰呢!
不得不說,林詩韻的玉峰豐滿圓潤,無比細滑,那種觸感讓人留戀,白逸一時間竟是有些不愿意拿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
別看白逸在大學期間與李倩交往了三年,二人看上去也是恩愛無比,但從來都是發乎情,止乎禮,不清了,林詩韻不殺了自己才奇怪呢!
正當白逸思索著要如何脫身之際,林詩韻的身體猛然間劇烈顫動起來,與此同時,白逸問到了一股異樣的氣息,瞬間讓他想到了什么。
“難不成她此時也在做著和我剛才一樣的夢?看來這個女人也不像表面上那么冷啊,就不知道她夢中的人是誰?”
“白逸,白逸我還要.......”
就在白逸疑惑之時,林詩韻的口中卻是發出了夢囈之聲。
霎時間,白逸呆住了,他已經知道林詩韻夢中的人是誰了,居然會是他自己,這也未免太荒唐了一些,竟然真的是和他做的夢一樣,白逸的表情變得很是古怪,他不知道自己此刻該作何感想了。
最讓白逸無語的是,林詩韻竟然在夢中喊著還要,看樣子她這個夢還要繼續下去,弄得白逸真的想給她來個現實的還要了;他是無論如何也想不到林詩韻的夢中會出現自己,而且顯然是在做著他剛夢到的事情,看樣子自己也是挺受歡迎的,最起碼在林詩韻心中的印象是變得極為深刻了。
“這女人不是很討厭我么?為什么又會這樣?不過很可惜,你是林家大小姐,我高攀不上,而且我的心里已經有了雪兒,無論如何,我也不會做對不起雪兒的事情的。”
白逸心中思緒頗為復雜,不過信念卻依舊堅定,想著雪兒他便不會再想其他。
心中主意已定,趁著林詩韻還沉侵在美夢之中,白逸小心翼翼的將林詩韻的身子移動了一些,使得自己得以脫身。
“白逸,白逸,你留下來吧,......”
聽到林詩韻口中的輕呼,白逸忍不住有些搖頭嘆息,這女人該不會真的愛上自己了吧?要真是這樣,就真的有些麻煩了。
他也明白林詩韻為何會對自己有如此深刻的印象,無疑正是因為自己挺身為她擋了子彈;對于林詩韻這種未諳世事,不懂男女之情的小女生而言,倒是的確有可能對自己生出情愫,自己似乎做得太多了一些。
看著林詩韻精致的臉龐,白逸不禁俯身在其額頭之上輕輕吻了一下,而后拉過被子,輕輕的為林詩韻蓋上,將其曼妙的玉體掩蓋了起來;他這一吻卻是沒有其他的意思,他就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安然入睡一般!
做完這一切,白逸走出了林詩韻的房間,小心的將門關上,無論如何,終究是未將林詩韻吵醒,只要他不說,便永遠無人知曉這個秘密,他也會將這段記憶塵封,就當什么也沒發生過。
好在此時是深夜,白逸自林詩韻房間中出來也并沒有什么人看到,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氣,白逸轉而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現在他是完全清醒了,卻是不會再找錯了。
“怎么最近老是出錯呢?今晚的事情要是被人知曉,我的麻煩可就大了,恩?”
白逸坐在床頭,伸手輕撫著胸口,然而這時候他卻發現了一件事情。
其在頸上摸索了半天,也沒摸到什么東西,在床上找了一番,也是一無所獲。
“爺爺留給我的那塊玉佩去哪兒了?那可是我從小貼身帶著的,難道是掉在林詩韻的房間了?不好!”
白逸瞬間感到不妙,自己的玉佩竟是不見了,很大的可能是掉在林詩韻房間了,這可是讓他慌了神了。
當即,白逸沖出了自己的房間,徑直向著林詩韻的房間走去,那塊玉佩對他很是重要,他必須拿回來,而且他也很擔心林詩韻發現了那塊玉佩,到時候自己就解釋不清了。
然而,白逸剛走到林詩韻的房間外,便是停下了腳步,心想道:“如果這時候我進去,正好林詩韻醒來,那我豈不是更加解釋不清嗎?”
一時間,白逸猶豫了,他不確定自己進去后林詩韻不會醒,他剛才能夠順利脫身那叫幸運,但幸運不是常有的事情,一旦林詩韻醒了,他深更半夜潛入其房間會被如何看待?自己跳進江里都洗不清了。
“算了,或許玉佩并未掉在她的房間中,是掉在了其他的地方;實在找不到也就罷了,雖說那玉佩或許是我的父母留給我的,但是他們早已拋棄了我,我又何必再去想那么多。”
搖了搖頭,白逸無言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該失去的,終歸會失去,有些東西或許應該要放下了。
感受著自己褲子內有些濕噠噠的,白逸臉上不禁浮現一抹尷尬之色,自己又犯錯了,雖然是在夢中,這東西可不能一直穿著,同時也必須清洗一下身子,要不然散發出什么味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