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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楚行云一行人出現,那身穿華麗鎧甲,身材粗壯的武者怒聲道:“怎么,你們是陰魂不散了是吧?”
皺了皺眉頭,楚行云道:“和誰說話呢?你說話最好給我客氣點,聽到沒?”
呀喝!
聽到楚行云的話,那粗壯的武者來了興致,挑釁的揚了揚眉頭道:“怎么個意思,今天怎么牛起來了?”
冷笑一聲,楚行云道:“不和你們單挑,不是打不過你們,事實上……你們昨天那個隊員,還不是被我一招秒了?”
面對楚行云的言辭,那粗壯的武士頓時大怒,想要爭辯,可是楚行云說的對。
當然,他也可以捏著鼻子,說楚行云靠卑鄙的偷襲,才戰勝了他們的隊員。
可是他們自己知道自己的事,即便不偷襲,重新比過,那家伙依然不是楚行云的一合之敵。
見到那粗壯的武士再次無言以對,昨天見過的,那個狐媚的女子再次站了出來,冷聲道:“有本事的話,你就和我們當家的打一場,若你勝了,我們二話不說,轉身就走!”
嗤……
不屑的撇了撇嘴,楚行云嗤笑道:“別說些沒用的,單挑免談,你們愛留就留,不愛留就走,單挑只是小孩子的游戲,我沒興趣。”
見到楚行云軟硬不吃,那狐媚的女子也吃不住勁了,嘲弄的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連場架都不敢打,你確定自己是帶把的嗎?真不知道,你的老婆怎么……”
哧哧哧……
就在那狐媚的女子,提到老婆這個字眼的一瞬間,楚行云面色陡然大變。
瞬間抽出腰間的斬空劍,一連三劍,三道金紅相間的劍氣,縱橫交錯著,朝那狐媚的女子飛了過去。
雖然劍氣的飛行度很快,但是好在,那身穿華麗鎧甲,身材粗壯的武士就在她身邊。
猛的用肩膀,將那狐媚的女子撞開,與此同時,那粗壯的武士,抽出了腰間的長劍,對著那呼嘯而至的三道劍氣迎了過去。
鏘鏘吭哧……
一連擋了兩道劍氣,可是第三道劍氣卻終究沒擋住。
隨著手中皇器級的寶劍,被第二道劍氣蕩開,第三道劍氣重重的斬在了那粗壯武者的胸膛之上。
很顯然,那套華麗的鎧甲,顯然不是凡物,鎧甲表面光華流轉之間,楚行云的第三道劍氣,竟然被擋住了。
可惜的是,鎧甲表面流轉的光華,只堅持了一瞬間,便仿佛一個肥皂泡一般,瞬間破碎。
隨著光華消散,那鎧甲也顯得不那么華麗了。
看著那套鎧甲,楚行云可以肯定,這絕對是一套皇器級的鎧甲。
可惜的是,使用者的境界顯然沒有達到武皇境界,因此無法揮出這套鎧甲的真正威力。
若是這套鎧甲由武皇穿戴的話,楚行云的劍氣根本難傷其分毫。
不過可惜,這鎧甲的使用者,不過是涅槃境界,最多只能揮出其十之一二的威力,還沒資格擋住楚行云的劍氣切割。
那粗壯的武者,并不是毫無傷。
風火兩系劍氣附帶的旋轉撕裂能量,在粉碎了鎧甲表面的能量護盾后,滲進了那粗壯武者的胸膛之內,震傷了他的心脈和肺脈。
噗哧……
胸膛劇烈的鼓蕩了幾下,那粗壯的武者,猛的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渾身癱軟的坐在了地面上,瞬間便被重創。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呆若木雞。
一直以來,楚行云雖然說的慷慨激昂,但是在大家看來,如果楚行云真能打過對方的話,怎么可能會認慫?
對于真正的高手來說,拳頭就是道理,實力就是正義!
因此,不管楚行云說的多冠冕堂皇,大家還是下意識認為他沒什么本領。
在大多數人看來,只有沒本事的人,才會浪費時間去斗嘴。
真正的高手,跟本不和你吵吵,上去就是干!先打服你,再和你談道理。
真正的強者,就算放了個屁,聽起來都像是真理。
而那些弱者,即便說的是真理,聽起來也像是在放屁。
可是沒曾想,一直默默無聞,一路忍讓的楚行云,竟然如此的強悍。
劍氣!那可是劍氣啊!
劍氣是什么概念呢?確切的說……大多數武皇,都沒能掌握劍氣,至于涅槃境界,更是聞所未聞,絕無僅有。
冷冷的看著那個面色慘白的狐媚女子,楚行云咬牙切齒的道:“你罵我可以,不管你怎么羞辱我,我都可以忍你,但你若敢說我老婆半個臟字,我弄死你!”
聽著楚行云那冷如骨髓的話語,那狐媚的女子,再也狐媚不起來了,嬌軀瑟瑟的顫抖間,連連朝后退去。
冷哼一聲,楚行云道:“扶著你的男朋友,立刻給我滾蛋!”
面對楚行云的命令,那狐媚的女子頓時松了口氣,招呼著同伴,攙扶起那個粗壯的武者,一行人快離開了洞廳。
楚行云輕輕閉上了眼睛,努力的壓制著自己的怒火。
雖然水流香不再那么愛他了,可是他對水流香的愛,卻始終未變。
愛到深處無怨尤……
愛……
是一種刻骨銘心的思念;
是一種無須回報而心甘情愿的付出;
是一種相依為命和善待彼此的過程;
是一種心動(想念時);
是一種心跳(相見時);
是一種心痛(離別與傷害時);
如果僅僅是羞辱謾罵楚行云本身,即便罵的再過分,他也絕不會因言罪人。
即便再苦再累再委屈,楚行云也會咬牙死撐,絕不會輕易爆。
可是,一旦事情涉及到他最心愛的女人,涉及到水流香,哪怕只是口頭上的羞辱,那也絕對不行,哪怕是血濺五步,也要拼個你死我活!
接下來的幾天,楚行云并沒有離開,而是留在了營地內,對照著天道十二碑,研究著抄錄下來的那些符紋之陣。
由于提前已經埋下了定位玉符,所以每到前三層的洞廳內,凝聚出骷髏戰士的時間點,楚行云才會施展次元穿梭,趕去收割一下。
其他時間,楚行云都留在了帳篷內,什么事都不理,潛心鉆研符紋之道,以及符紋之陣。
時間飛快的流逝著,終于……九天的時間到了,在楚行云的帶領下,一行人原路返回,繳納了任務所需的,一萬朵白骨花后,通過傳送陣,回到了南明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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