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
約定了三陣比試之后,楚行云沒有多做停留,直接離開了城主府。
一路趕去了天工島,楚行云聚集起了三十六名天工匠師,下達了命令。
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里,全力攻關,設計出能夠對地面部隊,造成劇烈打擊的箭支。
面對這個命令,三十六名天工匠師頓時興奮了起來,二話不說,直接投入到了研究中。
楚行云也放下了一切,進入了輪回空間,利用輪回空間內,時間緩慢十倍的特性,將一個月的時間,硬生生拉長到了十個月。
楚行云之所以在時間只剩一個月的情況下,依然敢應下三陣之約,就是因為在輪回空間內,他可以將一個月,拉長到近乎一年!
楚行云就不信了,一年的時間,他還研究不出。
時間一天天的流逝,白塔之內,水流香始終沒有出關,流云戰隊的戰斗,都是由古蠻率領大家,繼續獲得勝利。
另一邊,天工島上,百萬深淵甲蟲的努力下,大片大片的土地,被壓縮成土球,送入了地下小世界內。
尤其是土壤中的竹筍,更是被批量運往地下世界,埋在了土壤中,澆水之后,地下小世界內的第一批箭竹,已經長了出來。
魔靈族的三千座學宮之內,第一批的三千萬學員,也已經開始正式開課,在三千名女官的教導下,每天都在飛提高著。
圍繞著楚行云,一切都在蓬勃的展著。
可是楚行云這邊,卻遇到了天大的麻煩。
符紋之道,最大的長處,就是可以用普通的材料,煉制出一紋王器的箭支。
符紋之道,最大的短處,就是材料太過普通,箭支太脆,一旦達到射程,便會凌空解體。
所謂,強弩之末,不能穿魯縞,疾風銳金箭也是如此。
經過多翻測試,這個難點根本就無法攻克。
一直關在輪回空間內研究了三個月,也就是乾坤世界的十天,卻始終沒有寸進。
終于,楚行云不得不放棄了這個方向,廢除了相關的所有研究。
其實稍微想一想就知道了,若普通材料就可以煉制出王器,而且強度還不變的話,那就太瘋狂了。
如此一來,楚行云完全可以批量生產永久的王器,甚至是皇器了,這怎么可能!
不僅僅楚行云這邊沒有絲毫進展,三十六名工匠,也依然是沒有絲毫的頭緒。
焦急之下,楚行云終于想起了魔靈一族,想起了那三千個女官。
所謂一人計短,二人計長……
既然一個人想不通,那何不開展一個研討大會,集思廣益一下呢?
有了這個想法,楚行云不敢怠慢,要知道……距離一個月的期限,就只剩下二十天了。
一路趕去了魔靈族的皇宮,楚行云第一時間召集了三千名女官。
三千學宮,暫時關閉,三千萬學員進行自修,一個月后,將進行第一次考核,成績靠后的學員,將被淘汰出學宮。
地下山脈之巔,那坐白玉建造而成的祭天臺上,楚行云盤膝而坐。
這祭天臺,對魔靈一族來說,是一個巨大無比的平臺。
可是對楚行云來說,卻只是一個兩米高的講臺而已。
平臺之上,正好可以按放一個蒲團,以及一張矮幾,盤坐在蒲團之上,面前橫著一張白玉矮幾,上面擺著筆墨紙硯。
在楚行云的對面,是一個半圓形的,面對著祭天臺的看臺,看臺一共三十層,每層分別有一百個座位,正好可以容納下三千個女官。
原本,魔靈女皇的意見,是幫助楚行云建造一個符紋學府,不過被楚行云否決掉了。
反正地處地下空間,這里無風,也不會下雨,有沒有屋頂根本不重要。
盤坐在祭天臺上,楚行云緩緩將所遭遇的難題說了出來,并且要求所有女官動腦筋,集思廣益,想出解決的辦法。
原本,在楚行云想來,即便集合三千人的力量,也不是那么容易,就可以研究出來的。
可是很多時候,事情就是那么的突然,楚行云剛剛講解完面臨的難題,一道有點熟悉的身影,便盈盈站了起來。
恭敬的對著楚行云一禮,那道身影開口道:“至尊……我覺得,這個問題很好解決,只要進行分級處理就好了。”
分級處理?
疑惑的看著那道身影,楚行云的大腦快的運轉了起來,但卻始終想不明白,所謂的分級指的是什么。
看著楚行云迷惑的樣子,那道身影繼續道:“就是在疾風銳金箭上,捆綁一個箭頭,當疾風銳金箭凌空解體后,那個箭頭便會脫落,如此一來……”
一巴掌拍在了大腿上,楚行云大聲道:“對啊!我怎么就沒想到呢?捆綁……二級打擊!”
看著楚行云興奮的樣子,那道身影繼續道:“不僅僅如此,事實上……如果把箭頭換成細竹筒,竹筒表面刻畫上爆炎符紋,那……”
聽著這女官不斷的敘述,楚行云的眼睛越來越亮,對啊……真的是可以的。
疾風銳金箭為第一級,負責將箭頭送往高空。
當疾風銳金箭凌空解體后,自動解體,箭頭自然變會朝下空俯沖。
當然,光靠箭頭的威力,還是太弱了,但是若是在箭頭上刻上一些大威力的符紋的話,那結果……
贊嘆的看著那個女官,楚行云自嘆不如。
雖然在智慧上,楚行云絕不比任何人差,但是每個人聰明的地方,其實并不一樣。
單就明和創造而言,楚行云算不得決定聰明,和這個女官比起來,差距太大了。
楚行云百思不得其解的事情,人家只一瞬間,便有了千百種想法,甚至后續的展,都已經想的很深入了。
一個學習成績無比優秀的人,他未必是個明家,這不能說他不夠聰明,而是聰明的種類不一樣。
而有的人,學習成績只是一般,但是腦子里卻有著無數的奇思妙想,總可以制作出很多精妙的小明,小創造。
興奮的看著那個魔靈女官,楚行云贊嘆的道:“你叫什么名字?”
面對楚行云的詢問,其他女官不由的露出了羨慕的表情,可是那名被詢問名字的女官,卻不但不開心,反而愣在了那里,嬌軀顫抖間,汩汩的淚水,奔涌而下。
“至……至尊,不記得賤妾了嗎?”一道無比柔媚,無比哀怨的聲音,在楚行云的耳邊響了起來。
剛才,楚行云光顧著動腦思考了,雖然看到了那個女官,但是其實是視若無睹的。
見到對方竟然如此難過,楚行云很是不解,他做了什么,竟然讓人家這么難過?
疑惑之間,楚行云不由定睛看了過去,這一看之下,楚行云大吃一驚……
相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