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雪心憂天麟,急切道:“事不宜遲,我們這就趕去。”
眾人沒有異議,于是六人乘坐八寶,眨眼就消失無影。
雪人有些好奇,問道:“為什么要派他們六人前去?”
趙玉清淡然道:“他們的宿命與天麟緊緊聯系在一起,未來的人生與我們有異。”
林凡問道:“師祖,那我們呢?”
趙玉清看著天際,語含深意的道:“我們的宿命也與天麟連在一起,可我們選擇的道路卻與他們并不一致。”
林凡聞言似有所悟,輕輕嘆了口氣,不再多問。
天女峰附近,五光十色絢麗之極,耀眼的光芒如龍穿梭,絲毫也不在意場中的強敵。
面對這種情況,牡丹與玫瑰苦笑不已,暗罵天麟頑皮任性,不知輕重緩急。
在場強敵驚訝莫名,雖然不曾見到天麟,也未能探測到他的任何氣息,可大家都隱約覺得,這事與天麟有關,但又拿不出真憑實據。
時間,在僵持中悄然流逝,當耀眼的五光十色強盛到極限之極,天女峰附近的各種光束突然匯聚一點,形成一個巨大的五彩光球,緩緩的飛升天際。
這一景象令人訝異,也讓在場眾人意識到,新的變化即將來臨。
屆時,所有人都注視著那光球上升,發現光球的色彩正變幻不定,時而紅光大盛,時而綠光交替,時而金光耀眼,時而黑芒罩頂。
如此,變化的景象持續了一陣,隨即五彩噴發,奇光奪目,在維持了片刻后,五色光芒開始融合,色彩由濃轉淡,最終竟然化為無色。
這一來,光球頓時失去了蹤影,宛如憑空消失。
“這樣就完了?”
有些驚異,雪隱狂刀的話頓時打破了沉寂。
眾人臉色各異,誰也說不清剛才發生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
風呼呼襲來,寒氣逼人。
隨著五光十色的消失,天女峰附近的冰樹銀花開始逐漸清晰。
牡丹掃了一眼四周的情形,一個意外的身影映入眼簾,驚得她不由輕呼出聲,脫口道:“天蠶老祖。”
玫瑰聞言一愣,扭頭看去,只見一顆冰樹之上正立著一個雪白的身影,正是那天蠶老祖,誰也不知道他是何時來此。
覺察到有人發現了自己,天蠶老祖也不在意,冷哼道:“如此盛會,豈能沒有我老祖參與?”
黑魔、幽幻羽仙、白頭天翁、雪隱狂刀在聞之天蠶老祖的身份時,各自的臉上都泛起了一絲異樣,顯然四人都對天蠶老祖之名有所耳聞。
玫瑰性情冷傲,見天蠶老祖一副自大的模樣,不由譏諷道:“就怕你有命來,沒命回去。”
天蠶老祖怒哼一聲,陰森道:“別嘴硬,稍后誰死誰生自有結局。”
牡丹看著天蠶老祖,冷笑道:“聽說你當年極富盛名,不知道眼前這里的人,你認識幾許?”
天蠶老祖掃了附近一眼,冷哼道:“這些人我還不放在眼里。”
牡丹奇異一笑,質問道:“是嗎?只怕這些人也不把你放在眼里。”
黑魔聞言冷哼一聲,喝道:“休要在此挑撥離間,我們今日是針對你們。”
牡丹冷然道:“既然目標明確,為何不出手解決?”
黑魔哼道:“就你們幾個女流之輩,還用不著心急。”
牡丹反駁道:“我看你是怕別人趁機偷襲,不敢出手而已。”
黑魔被揭穿心思,羞怒道:“住嘴,我不動手是因為我在等待天麟,只要那小子現身,我立馬就將他挫骨揚灰。”
牡丹看著黑魔,眼神中透著幾分寒意,冷冷道:“你傷勢痊愈了?敢如此放肆。”
這話一出,五色天域的高手與天蠶老祖都注視著黑魔,探測著他的身體狀況。
黑魔臉色陰沉,一邊收斂氣息,一邊反駁道:“想知道何不出手一試?”
牡丹輕笑道:“何須我試,待會自有人會試你一試。不過你也不用擔心,你那死對頭幽化羽仙也沒有占到便宜,他苦練千年的白羽已然被毀滅,如今的實力至多還有鼎盛時期的六七層,說不定已經不如你。剩下天蠶老祖,他也是流年不利,先是敗在新月手中,后又在天麟手下吃了大虧,如今不過是個空殼,裝腔作勢而已。”
“住嘴!你竟敢胡言亂語,詆毀我(老祖)的名譽!”
牡丹的話觸怒了幽化羽仙與天蠶老祖,導致二人異口同聲,怒斥于她。
牡丹毫不在意,反問道:“既是胡言亂語,你們何必這般焦急?看看人家魔鷹門主,受了傷就是受了傷,何須掩飾?”
牡丹的話透露出一個重要信息,那就是黑魔、幽化羽仙、天蠶老祖都受傷不輕,這對五色天域而言,無疑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蛇魔心中暗喜,看了白頭天翁一眼,兩人都露出會心的微笑,并不急于插手進去。
天蠶老祖惱怒無比,在天麟這件事情上從未占到便宜,還犧牲了天蠶,心中的恨意那是可想而知。
如今,牡丹冷嘲熱諷,天蠶老祖豈能咽下這口氣,當即便怒吼一聲,喝道:“閉嘴,老祖今天非要拔了你的皮。”
微光一閃,人影突至。
天蠶老祖說到做到,立馬就橫移數百丈,出現在天女峰上,與牡丹相距三丈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