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麒宗主關心,這點江恩義謹記。”
麒司琴和灰發老者一戰,驚天動地,江恩義很清楚,他雖然有著某些方面的優勢,可是在戰力上,比灰發老者級別的圣皇境大能差遠了。
普通的圣皇境大能也分級別,最弱的無疑是剛剛踏入圣皇境,不曾修煉銀級頂階功法,不曾修煉銀級頂階武技,神魄或者槍魄尚未凝煉成功。
這種級別的圣皇境大能,絕對是最墊底的存在,唯一的優勢只有境界上的優勢,江恩義有自信抗衡。
再往上一步,便是修煉了銀級頂階功法,但尚未圓滿,銀級頂階武技同樣尚未圓滿,無法創出屬于自己的低階本源武學,哪怕學習了前人留下的低階本源武學,也強不到哪里去。
江恩義自信,只要把芙蓉槍訣修煉到最高境界第十五重,參悟出芙蓉槍法第九式,槍魄凝煉成功,就有著一戰的資格。
其后,就是普通圣皇境大能中的中堅力量了,他們的銀級頂階功法和武技都已圓滿,低階本源武學處于參悟中,
再其后,才是灰發老者級別,不但把功法和武技修煉至圓滿,還參悟出屬于自己的低階本源武學,本身又學習了數種前人留下的低階本源武學,實力之強大,恐怖無比。
至于麒司琴的實力,江恩義無法分析,因為麒司琴有沒有使出全力,他都不清楚,如何分析。
“據太初君王的豐富知識來推算,圣皇境層次,戰力強弱,修為的比重占三成,關鍵還是要靠神魄和武學,兩者加起來,占七成。”
麒司琴點點頭,江恩義性格沉穩,還是很讓她放心的,想起一件事,她開口道:“你應該有所知道,我不是火國的人,也不是南荒域的人,我所在的勢力,叫做赤麟戰宮,宮主是我祖爺爺,人稱赤麟君王,是星荒世界最古老的幾位王者之一。
他老人家很看好你,不過并不想把你收為弟子,你的道路需要自己走,限制你反而是限制你的潛力,另我奇怪的是,他看中了你風雷宗核心長老蔡月遙,欲要收她為弟子。
當然,不是讓她脫離風雷宗,兩個身份,可以同時擁有,沒有沖突。”
麒司琴是赤麟戰宮的人,江恩義早已從太初君王的豐富知識中得知,赤麟戰宮為五品宗門,宗門中,除了赤麟君王的赤麟令,下面就是小麒麟令。
小麒麟令一般在地位極高的人手上,赤麟君王的嫡系血親也有,麒司琴擁有紫麒麟令,無疑是赤麟戰宮的重要人士。
讓他驚訝的是,赤麟君王居然看中蔡月遙,要收她為徒,在江恩義眼中,蔡月遙的天賦和悟性毋庸置疑,絕對是頂尖的,可還沒有達到傲視群雄的地步。
赤麟君王不收其他人為弟子,偏偏收她,其中的意義,不是那么簡單。
赤麟君王發話,江恩義自然沒意見,別說赤麟君王不會害蔡月遙,就算害了,江恩義都沒有絲毫辦法。
堂堂一個銀圣三劫境王者,星荒世界最古老的王者之一,手中掌握億萬人的生殺大權,地位超然,他要收蔡月遙為徒弟,目前來說是大好事,反對無疑是魯莽的。
“麒宗主,這是一件好事,何必與我商量?”
麒司琴笑道:“看樣子你還不知道,祖爺爺很重視你,必要的尊重是不可省略的。”
“那我替蔡月遙謝謝赤麟君王前輩。”
“現在無事的話,就和我回火國吧!過些天,赤麟戰宮便會有人來接蔡月遙。”
“好的。”
連綿起伏的山脈之上,一道閃爍不已的流光一掠而過,朝著遠方一座懸浮山峰射去。
懸浮山峰主殿,天狂浮眉頭一皺。
“唰!”
主殿中央,人影浮現。
“你受傷了?”
不待來人說話,天狂浮詫異道。
人影正是灰發老者,他摸了摸胸口的創傷部位,臉色陰沉道:“我們都小視了那人,她的實力,比我強上不少,我中了她一記手刀,沒有三個月修養,無法恢復。”
“一記手刀,這么厲害!”
天狂浮身為圣皇境中期修為,自然知道,要讓一名同級別的圣皇境大能受傷,并且調養半年是多么困難的事情,平常些許小傷,根本不需要三個月之久,一個月足以痊愈。
“她在水之奧義上的成就,非常高,另外,她還說,擇日要拜訪我磁浮山,讓我通知你一下。”
聞言,天狂浮面色大變,“拜訪我磁浮山,她想干什么?”
論實力,他雖然比灰發老者強,但強的有限,不出意料的話,江恩義背后高人的實力不在他之下,打上磁浮山很有可能,不過,對方既然不追殺灰發老者,應該不是這個意思。
“宗主,我先回去療傷。”
嘴角泌出鮮血,灰發老者不欲停留,轉身離開,離開之前,甩手射出四道流光,分別是四件上品寶器。
伸手接住,天狂浮默然,上品寶器回來了,人卻沒回來,這次,真是損失大了。
“咔嚓!”
扶手被抓裂,天狂浮森冷道:“當年我先祖大羅君王對契殿君王有恩,這個恩,該是報答的時候了,只要讓契殿君王的一名親傳弟子出手,任你手段通天,也要死無葬生之地。”
契殿君王,剎那永皇之下,厲害的王者之一,與玄龍天女,血獄君王等人齊名,誰都不知道,在契殿君王弱小時,大羅君王曾有助于他。
大羅君王死后,契殿君王傳信給天狂家,說會幫助天狂家做力所能及的三件事情。
“哼哼,既然你想拜訪我磁浮山,那就來吧!我要你有來無回。”
森然霸氣的聲音在主殿內部回蕩。
原本以江恩義的速度,回火國至少要一個月時間,不過在麒司琴的圣源加持下,僅僅花了五天。
“我不便出面,蔡月遙的事情,還需要你來解釋。”
距離風雷宗數千里外,麒司琴對江恩義說道。
江恩義點頭,“我知道。”
“那我先告辭了,你和磁浮山的糾紛,我幫你擺平。”
話音落下,麒司琴轉身飛逝。
“多謝。”
江恩義自然清楚麒司琴是去磁浮山,磁浮山一日不放棄追殺他,他一日就有危險,這次他殺了磁浮山三位圣武境極限強者,下次,追殺他的將是圣皇境大能。
唯一能制止磁浮山的,只有麒司琴和她背后的赤麟戰宮。
吐出一口氣息,江恩義遙望風雷宗破曉山方向,運足圣源射了過去。
因為江恩義沒有隱藏自身的圣源波動,游鶴子和雷電散人立即感應到他的歸來。
“江恩義,到我游鶴峰來。”
游鶴子隔空傳音。
游鶴峰。
游鶴子和雷電散人都在。
“江恩義,你可回來了,前段時間聽說你被四大圣武境極限強者追殺,陷入迷津禁地,把我們嚇了一跳。”
雷電散人微笑。
江恩義歉然,“讓兩位前輩擔心了。”
“哈哈,能回來就好,你說是不是,游鶴子?”
“當然是。”
江恩義灑然一笑,他看得出來,兩位前輩是真的很關心他,不僅僅源于他的重要性,更多的是把他當成一個晚輩。
“兩位前輩,有件事需要和你們商量一下,赤麟戰宮宮主,赤麟君王欲要收蔡月遙為徒。”
“赤麟君王要收蔡月遙為徒?”
游鶴子和雷電散人駭然。
“是的。”
“這件事我們說的不算,要蔡月遙自己同意才好。”
“恩。”
江恩義點點頭,決定權在蔡月遙那里,他們都當不了主。
蔡月遙似乎早已知道赤麟君王欲收她為徒的事情,所以當江恩義來到核心長老大殿,告知來意時,她并沒有太過驚詫,而是點點頭,反問道:“最近半年,外面到處都在流傳你的消息,你沒事吧?”
江恩義笑道:“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好像對赤麟君王收你為徒弟這件事不怎么在意。”
“其實,我和赤麟君王說過話。”
“你見過赤麟君王?”
蔡月遙搖搖頭,“沒有,只是隔空傳音,他說,如果我想要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必須來赤麟戰宮,普天之下,或許只有他一人知道我的身世,而且他目前也無法確定。”
“身世!”
聞言,江恩義若有所思,這么多年來,的確沒聽蔡月遙說過關于她家族的事情,自己也沒問過,想來,蔡月遙的身世不簡單,居然引起了赤麟君王的注意。
只是,赤麟君王是怎么注意到的,太費解了。
“如果我告訴你,十歲之前,我的記憶一片空白,你相信嗎?”
蔡月遙忽然說道。
江恩義詫異,十歲之前的記憶一片空白,這怎么可能,除非腦袋上受了傷,失去了以前的記憶,又或者被人刪除了記憶,這兩種可能性都非常小,而這正是問題的關鍵。
“我只知道,自己一醒過來,就是十歲模樣,之前的事情全都想不起來,也不知道自己父母是誰,后來我的養父母發現了我,把我帶回蔡家,作為他們的養女,我也就有了蔡月遙這個名字。”
“現在能想起一些事情嗎?”
蔡月遙沉吟道:“斷斷續續的能想起一點,不過無法竄連在一起,很破碎,算了,既然赤麟君王前輩說我的身世他或許知道一些,那早晚會知道,也早晚會恢復記憶。”
“恩!”
江恩義點頭,赤麟君王是星荒世界最古老的王者之一,知道的事情必然很多,太初君王都比之不上。
第二日,赤麟戰宮的人來了。
來人有三個,為首的是個圣皇境大能,年約三十多歲,眼睛很銳利,瞳孔豎直,不像人眼,倒像是妖瞳。
雖然他收斂了自己的氣息,可是在江恩義感知中,對方的一舉一動,都好似掀起一陣驚濤駭浪,欲要淹沒風雷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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