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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林風眠的要求,上官玉瓊爽快地點頭道:“我當然不會為難他們,我還會好好供著他們,畢竟他們可是我控制你的鎖鏈啊。”
聽到她這么直白,林風眠也是啞口無言,這才明白了剛剛她的用意。
之前她故意拿林風眠的命試探夏云溪,又逼迫林風眠殺夏云溪,就是想試探夏云溪在他心中的地位。
一切的秘術和手段都是有解的,但情之一字卻是無解的。
只要夏云溪和他父母在合歡宗,他就不敢不聽自己的。
“你之前只是考慮要除去他吧,為何突然下定決心?難道只是因為他要你侍寢?”
林風眠之所以得出這個結論,是因為合歡宗一開始對自己的態度沒有那么緊張,甚至還有些放養的意思。
不然她們不會讓自己出合歡宗,趙凝脂更不會給自己回到寧城的機會。
而最近卻突然又緊張了起來,說明一定有什么事情發生了。
這件事促使上官玉瓊下定了決心,冒著天大的風險打算玩貍貓換太子。
上官玉瓊似笑非笑道:“這就與你無關了,這不是你應該知道的事情。”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林風眠也很干脆道:“行吧,那我應該怎么做?”
上官玉瓊語氣平靜道:“我在他身邊安插了親信,到時候會有人教你他的一言一行,告訴你他的一切族人關系。”
“你要做的,就是學習他會的一切,把他有的一切傷口都給復制,他受過的傷,留下的隱患,都得復制。”
她轉過身目光灼灼道:“甚至你得連他的床笫愛好,姿勢都得學會,避免他的女人發現。”
林風眠點了點頭,最后掩面道:“其他都好說,但這個有點為難我了!”
上官玉瓊咯咯道:“你放心,這些也會有人教你的,手把手教你哦,生死攸關,你可別嫌棄。”
“如果你實在介意跟陌生女子云雨,我可以派柳媚和云溪她們過去學習的,再回來教你。”
林風眠神色冷了下來,冷漠道:“上官宗主,我不希望你拿我的女人來威脅我,我沒這種自綠的愛好!”
上官玉瓊也不生氣,笑瞇瞇道:“呦,你這生氣起來還真跟他有幾分相似呢。”
林風眠沒好氣道:“我可以跟你安排的人學,但人與人是有差異的,萬一尺寸不一樣怎么辦?”
上官玉瓊臉色一僵,而后盯著林風眠的下半身道:“你小肚雞腸?”
“呸呸呸,什么小肚雞腸,我碩大無朋好吧。”林風眠沒好氣道。
“我看看怎么個碩大無朋法。”
上官玉瓊說著就要來解林風眠的褲子,要看日下觀鵬。
林風眠可沒有大白天遛鳥的習慣,連忙往后躲去,再次成為捂襠派弟子。
“宗主,請自重,我不是這種人!”
上官玉瓊撇了撇嘴道:“我什么雞兒沒見過,誰稀罕看你的?”
林風眠干笑一聲道:“我自然知道你日理萬雞,閱人無數,但你見過他的?”
上官玉瓊啞然,林風眠見狀義正言辭譴責道:“那你何必多此一舉,還讓我多此一舉?”
上官玉瓊無言以對,也不繼續強求,轉而認真道:“教你的人還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你先準備突破筑基。”
“那家伙雖然廢物,但卻在高手幫助下做到了天道筑基,我也會幫你筑基,剩下的就靠你了。”
“你如果不是天道筑基,就得廢去修為重修。他如今是筑基四層,你必須在年前達到跟他一致的修為,明白了嗎?”
林風眠算了算,如今七月下旬,離她說的時間還有幾個月時間。
但以自己的天資,這幾個月時間達到筑基四層,還真有些強人所難了。
上官玉瓊卻笑道:“我知道你那功法能采陰補陽,只要你能做到,我可以讓紅鸞峰的女子都配合你,隨你采補哦。”
她從趙凝脂的傳訊之中得知林風眠所修不是合歡宗的功法,但并不介意。
反正后續都會更換成天煞殿的十二神煞訣。
林風眠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那功法怎么辦?”
上官玉瓊顯然早已經想好了怎么解決功法的問題,胸有成竹道:“他所修為天煞殿的十二神煞真訣,到時候我自會給你準備一份。”
林風眠再無任何疑惑,點了點頭道:“行,我沒什么問題了,只希望你能保證我父母和云溪的安全。”
“你必須答應我,不能強迫云溪做她不想做的事情,特別是跟別人雙修,不然我不會答應你的。”
上官玉瓊點了點頭道:“沒問題,我可以跟你一起立下血誓。”
兩人當即立下血誓,林風眠答應聽她的,取代那君無邪,成為天澤王朝的皇子,為合歡宗提供庇護,并盡可能幫合歡宗提升。
而合歡宗則答應善待他父母,不會勉強夏云溪做任何事情,全力輔助他,讓他修行之路更加順暢。
兩者的合約看著并不平等,但卻已經是林風眠能爭取到的最大程度了。
血契簽訂,上官玉瓊擺了擺手道:“今天開始,紅鸞峰上除了陳清焰,其他人隨便你采補。”
“你盡快達到最佳狀態,再來找我,我助你天道筑基。”
林風眠不由有些好奇問道:“為什么陳清焰不可以?”
上官玉瓊撇了撇嘴道:“那么多女子,你就糾結一個陳清焰,果然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嗎?”
林風眠尷尬道:“我只是好奇她有什么特殊,總不能是你女兒吧?”
上官玉瓊冷哼一聲道:“你別管那么多,反正除了陳清焰,其他人隨便你采補。”
“怎么樣,我對你好不?”
林風眠淡淡哦了一聲,皮笑肉不笑道:“好,那可太好了!”
聞言上官玉瓊突然伸手輕撫林風眠的臉,笑瞇瞇道:“下次別這樣陰陽怪氣跟我說話。”
林風眠突然覺得臉上火辣辣的,像是有無數蟲子在往自己臉上鉆。
他痛苦不已,不由捂著臉叫了起來。
與此同時,他喉嚨也跟火燒一樣,沙啞道:“瘋女人,你對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