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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盼兒咽了咽口水,“真的讓他明天來接?”
“不然呢,本公子不打狂言!”夕露扇子一開,一臉深沉。
“不要吧,夕哥,我不想跟他走,那老男人,多看一眼,我都要吐。”
“沒事,放心好了,接的不是你。”夕露扇子點了點她的頭,忽然東張西望,“咦,墨少呢,哪里去了?”
“他行蹤不定,鬼知道他哪里去了!”唐盼兒一說起他就沒好氣,昨晚又被他下死力折騰,現在小腰都是酸的。
她一定要練功,把功夫練好了,把這男人一腳踢下床!哼!
不過,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她感覺自己練得一點都不好,連扎個馬步都不是很穩,夕姐怎么短短時間內就那么厲害,難道真的有骨骼清奇這回事?
夕姐就是那絕世練武奇才?還是吃了什么靈丹妙藥?
嗷嗷嗷,好想上天賜她一身神功!
沒有墨少可不行,夕露原地走了兩圈,吩咐人去找墨少。
對于夕露,墨少一貫貫徹的方針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
聽見夕哥呼喚,立馬從繁雜瑣事中抽身,奔回了九玲樓。
夕露正在寫活動方案,墨少一張放大的俊臉忽然湊了過來,“夕哥,你找我?”
“嗯,我找你,稍等一分鐘。”夕露頭也不抬,繼續唰唰唰,把手上的東西弄完。
寫完,抬手,靠,又是一手的墨汁。
不是她吐槽,毛筆什么的真是他娘的太不好用了!
墨少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夕哥,你這一寫字就蹭一手墨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
“改不了!”夕露怒!
她已很煩了好嗎,這貨,竟還敢取笑他!
“好吧,夕哥霸氣!”
反正沾的又不是自己的手,他只覺得好笑。
夕露把手洗了,走過來,淡淡道,“是時候讓你出馬,為你媳婦兒做些事情了。”
墨少一陣驚悚,“夕哥,小的還沒媳婦兒!”
“很快就有了,不是內定了嗎,別啰嗦,過來。”夕露朝他招招手。
墨少一臉恐懼的蹭了過來。
夕露湊在他耳邊,吱吱喳喳的說了一通。
墨少一聽怒了!
一拍椅子站了起來,“確定要用這么委婉的方法?不能簡單粗暴點!”
奶奶的,他一個相府公子,還搞不掂一個瘸老頭嗎!
“剛剛是誰說自己沒媳婦兒的?現在就跳腳了?”夕露挑眉笑。
“這,不,這不是媳婦兒不媳婦兒的問題,唐盼兒好歹是九玲樓的伙計,怎能讓別人欺負了去!”
“喔喔,真的只是伙計那么簡單?”夕露笑得暗搓搓。
如果這兩人沒一腿,她把腦袋割下來當球踢!
“好好好,就按你說的辦。”墨少臉頰莫名紅了,被這女人看得心里毛毛的。
“當然按我說的辦,咱們是法治社會,不能強買強賣!”夕露伸手愉快的打了個響指。
墨少:“……”
她確定她自己的主意就不是強買強賣?這個鬼馬精怪的女人!
得提醒提醒四爺這貨,這女人,心血來潮,搞不好能給他塞一女人,還能塞得有理有據,白紙黑字為證。
誠如墨少所說,他堂堂一個相府公子,有什么事搞不掂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