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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秧被四爺一陣糾纏,單靠他的唇舌之功,竟然也弄到她心跳加速,如踩云端,很快便糊了一臉血。
四爺看到她鮮紅的鼻血,終于放開了她。
掏出手帕,淡定的擦了擦自己的紅唇,看著薛飄,定定道,“小秧她每次跟爺親密一些,就會流鼻血,麻煩薛公子看看,這是個什么癥狀?”
薛飄一臉愕然!
轉眸看了看袁秧,還真是半臉鮮紅的鼻血。
袁秧羞得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這癥狀,描述也能描述得清清楚楚啊,為毛非得要流血,為毛非得要在人家面前演示一翻!
真是無語凝噎!
四爺的意思,純潔的小秧同學還不懂,她成了他親過的女人,閑雜人等,當然便絕不可能再打她的主意了!
她不是天天一副要以身相許模樣看著人家薛公子嗎,爺就給你徹徹底底的斷了這個念頭!
就算她大逆不道,膽敢有紅杏出墻的想法,薛公子便是有九個腦袋,也是不敢接的了!
爺的女人,誰還敢染指!
袁秧不知道,自己就像被待宰的小豬一樣,已經妥妥的被鑲上了四爺的專屬紅印!
薛飄拿出手帕,沾上袁秧的鼻血,認真看了看,又伸手幫袁秧把起了脈。
袁秧恨不得就此遁形!
他指尖冰涼的觸感傳來,指尖的力度,壓著她跳動的血脈,像前世,南生無數次為她診脈的感覺一樣。
莫名的又陷入了混沌的錯亂之中!
四爺看她羞澀恍惚的樣子,又是一陣咬牙!
這女人,還是賊心不改是不是?當著爺的面,就敢念著別的男人!
哼,念著也沒用,念著也是白念!
這輩子,你生是爺的人,死,也只能是爺的死人!
薛飄診完脈,眉頭皺了起來。
脈象很好,身子是一點問題都沒!只是,這鼻血……
號稱再世小華佗的他,第一次對一種癥狀找不出病因!
“姑娘身子很好,小的找不出這病因,無法對癥下藥!”薛飄看著四爺,道了一句。
“哦,薛公子都不能,那別人就更不能了!”四爺失望說不上,就是有淡淡的不爽。
這女人,這病不好,他就動不得她,想想就大為光火!
袁秧卻一丁點都不在乎,她就不指望它能好!
不能好也挺好的,至少不會被爺隨便推倒,摟摟抱抱幾下,只當被爺吃了點豆腐!
真刀實槍的干和被吃點豆腐,她還是很愿意選擇后者的。
第一次被推倒時,痛得想死的陰影,可是還盤繞心頭呢!
想到此,袁秧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第一次被爺那個的時候,貌似沒有流鼻血!為什么?
難道那天只有驚慌,忘了心跳了?
真是迷一般的第一次!
薛飄看袁秧呆呆的,以為她害怕,不由得低低安慰了一句道,“既然身子沒事,問題就不大,姑娘不用緊張。”
袁秧抬眸,嫣然一笑道,“我不怕,公子的手帕臟了,我幫你洗洗吧。”
袁秧瞥見他那條繡了蘭花草的雪白手帕上,點點滴滴鼻血,不由得一陣愧疚。
“不勞姑娘費心!”薛飄把帕子一把塞進了袖子里。
四爺一聽,瞬間光火!
這女人,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