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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秧腳步頓住,話說,她能當做沒聽到嗎嗎嗎!
好人難做啊!
“爺……”
她回頭,扯了個笑臉,“現在這么晚了,如果爺沒什么事,奴婢就先回去了。”
“我說,讓你過來!”四爺一字一頓,隱隱的怒氣壓在胸膛處。
袁秧只能貓著小步走了過去。
斜躺在長榻上,睡美人姿勢的四爺,忽然手一伸,捏住了她的下巴,略有薄繭的指腹,輕輕摩挲了幾下,嗓音低沉,仿佛帶著醉意,“袁小秧,你想要的,我都給你了,你拿什么來謝我,嗯?”
他的指尖仿若帶著電,袁秧被施法定住了般,只覺全身酥酥麻麻。
“爺,爺想要什么?”連帶嗓音都有點顫抖起來。
“袁小秧,你侍候爺,像剛剛那女人一樣,好好侍候爺一次。”四爺的嗓音越發沙啞了,盯著她的唇,移不開眸光。
剛剛那女人,在他身上幾乎脫了個精光,他就是提不起半點興致,可她,就這么站在這里不動,他就想她,想得喉嚨發緊。
“爺,奴婢,奴婢沒經驗,不會侍候人!”一把驚顫的小奶音低低,把人撓得更是心癢癢。
她說的是實話,無論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她都沒經驗。
上一世,她有先天性心臟病,跟顧南生拍了十幾年拖,只限于拖拖小手,親親小嘴,連脖子以下都沒摸過。
二十八歲那一年,南生不辭而別,去了美國。她一氣之下,嫁給了一個只見過幾次面的相親男,然后,洞房花燭夜就被做死了!
這一世,她一個十六歲的黃花小閨女,壓根不會侍候男人好嗎!
四爺看著她的粉臉粉唇,還有她胸前撲通撲通跳著的兩只小白兔,聽著這一把驚顫著的小奶音,簡直憋到臉兒青!
媽蛋,他堂堂四皇子,想要個女人,竟然還要憋著嗎!
手放在她的纖腰上,用力一提,把她抱到了自己的雙腿上,俊臉湊在她的頸間,沙啞著嗓音,“小秧,反正我們都做過了,多一次不多,不如,今晚……”
他的兩手,控制不住,從腰間,順著她光滑細膩的肌膚,慢慢往上移,然后,或輕或重的,輕輕動了起來。
袁秧繃緊著身子,死死控制住自己的心跳,恨不得自己是個木頭人!可,砰砰砰的心跳,幾乎要蹦出了胸膛,一點都控制不住。
忽然鼻尖一暖,一滴嫣紅滴在了自己的胸前。
袁秧哭著嗓音道,“爺,奴婢,奴婢,鼻血又流了。”
四爺兩手捏住她的腰,一把把她翻了過來。
四目相對,袁秧好想哭。
四爺潮紅的一張俊臉,瞬間布滿寒霜!
袁秧又捂著毛巾躺在了長榻上,這下,太醫也懶得叫了,反正叫了也沒用。
控制好心跳,控制好心跳!她拿過那本《金剛經》,碎碎念了起來。
而四爺,又甩手進了沐房,久久沒有出來。
沒認識這小廚娘之前,他從來沒用過手來紓解,認識了她之后,媽蛋,竟然用起了手!
從沐房出來,紓解了需求,卻攢了滿肚子的火!
這個只負責點火,不負責熄火的女人,他媽的有多遠滾多遠!
四爺繃著一張冰臉走了出來。出來后,發現這心大的女人,一本《金剛經》放在胸口,睡著了。
這沒羞沒臊的女人,好好的經書,倒成了她的催眠書了。
伸手拿開她鼻子上的毛巾看了看,還好,鼻血沒流了。
伸出腳,想要一腳把她踢醒,可轉眼,看見她睡得香甜的小臉,聽著她均勻的呼吸,心悠的一下便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