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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爺吃痛,神靈歸位,眸子瞬間陰鷙起來,這女人,竟敢咬他?
好大的狗膽!
“爺……”
袁秧戰戰兢兢,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哪來的狗膽,竟然就敢咬了爺,還下嘴那么重,現在滿嘴都是血腥味。
再看看爺的唇,鮮血欲滴未滴,她人一懵,手一賤,抬起手,就幫他擦了擦!
四爺一腔怒火無處發泄,翻身坐起,手一揮,“滾!”
袁秧連滾帶爬,下了長榻,站到了一邊。
四爺陰鷙的目光掃了過來,“還不滾,是還想爬上爺的床?”
袁秧指了指一旁的計劃書,“爺,這是計劃書,爺看看?”
“滾!”四爺沒好氣。
精蟲充腦的時候,誰看得下計劃書!
“好,奴婢滾,奴婢現在就滾,爺記得看看計劃書。”袁秧一邊躬身退出,一邊又提醒了一句。
出到門外,忽覺得鼻子一涼,伸手一摸,我草,我草草草,又流鼻血了!
就說不能靠近爺的,回回靠近,回回流鼻血!
剛剛是躺著沒流出來,此刻站著,就成了那黃河之水天上來了!
袁秧不敢走,就在門口坐了下來,捏著鼻子,揚起了頭。
鼻血流了那么多次,她都已經不會大驚小怪了,都已經能淡定的處理了,反正心情平復后,一會就不會流了。
四爺這毒球,一靠近,就流血!
珍惜生命,遠離四爺!
里頭的四爺,坐在長榻上,伸手撫了撫自己的唇,這死女人,竟然真敢咬他!
就這么親她一下,摸她一下,她就敢這么下死嘴!
她這是嫌棄他?還是,欲拒還迎?這心機似海的女人!
四爺站起來,轉了一圈,隱隱的火氣,還是無法消去,干脆走了出來,準備去校場練練箭。
一踏出來,又看見了那讓她恨得牙癢癢的女人!
抬腳踢了踢她,“還守在爺的門口不肯走,還想爺疼呢?”
疼疼疼你大爺!
“奴婢流鼻血呢,爺能不能有點同情心!”袁秧好想哭。
她得的是絕癥,肯定是絕癥!前世沒點征兆,洞房花燭夜,就被做死,現在是,男人一靠近,就流鼻血。
爺不能體諒下得了絕癥人士的悲痛心情嗎,竟然還踢她!
“又流鼻血了,爺看看。”四爺俯身,伸手拿開了她捏著鼻子的小手。
一鼻子的血,襯著雪白的小臉,倒真是有點觸目驚心。
“袁秧,爺就說你有病!”看著她這一臉的血,他莫名又火大了。
“我真的有病?怎么辦?”袁秧一臉悲傷。
“好了,現在不是不流了嗎,死不了,先回去洗洗,爺宣太醫過來給你看看。”四爺話里話外,竟然有了那么一點點安慰的味道。
“太醫每次看都說沒病,可,鼻血還是每次都流!”袁秧沉浸在了巨大的悲痛之中。
四爺沉吟了!
“行了,下次爺請其他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奴婢謝謝爺!”
太醫都看不出來,估計其他醫生也看不出來!
唉,她這絕世悲慘的命格啊!
四爺看她一臉憂愁,話沒經過大腦便溜了出來,“把臉擦擦,爺帶你去騎馬。”
袁秧剛學騎馬,才學了個半桶水,正是時時刻刻都想著的時候,爺這么一說,立馬笑顏逐開了,“爺等等奴婢,奴婢現在就去換衣裳。”
一邊說,一邊雀躍的跑開了。既然不知什么時候就會一命嗚呼,還不如快快樂樂過好每一天!
四爺看著他的背影,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