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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寫著字的袁秧,忽然感覺一巨大陰影壓了下來。
抬眸,發現這廝已經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人嚇人,嚇死人,能不能不要這么悄無聲息的,長得帥就能隨便嚇人啊!
袁秧狠狠瞪他一眼,表達自己的不滿。
四爺看她雞窩般的兩條辮子,還有鼻尖處的墨汁,差點一個忍不住笑了出來,抿唇忍了忍,手虛虛攏成拳,放唇邊咳咳了兩聲掩飾。
袁秧冷笑,手上的毛筆,好想涂他一臉啊,怎么辦?侮辱主子,要不要拉出去杖斃?
四爺定了定神,忍住滿腔撲騰的笑意,指了指她的右手,“筆,抓錯了。”
惜字如金的爺!
“我知道抓錯了,但這樣抓得舒服。”怎么舒服怎么來,就是這么簡單粗暴,怎么滴?不服啊,不服你來寫啊!
這女人的臉皮,千年樹皮吧!還真是毫無臉皮,好無羞恥的說!
“這樣,這樣抓,看到了沒?”四爺從巨大的墨玉筆筒里琳瑯滿目的毛筆中,隨手抓了一支在手上,抓出了正確的手勢!
袁秧眼皮子一抬,撩了一眼,“嗯,看到了。”
嘴巴上看到了,手上不動。
四爺氣了個倒仰!
是在把他的話當耳邊風?
手上的筆一扔,手一伸,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她的根根手指,扳成了妥當的姿勢。
袁秧翻了翻白眼,無語問蒼天!
她抓筆抓錯了,他這是用強的來糾正?麻痹,爺不去做極品老師,還真是大大的浪費!
“這樣抓筆,橫豎撇捺,我都不會寫了。”袁秧非暴力不合作,消極抵抗。
四爺錯牙!
不會寫是吧,爺就教到你會寫為止!不信還治不了你小樣的!
身子一轉,從書桌前,繞到了書桌后,站在了她的身后,碩長的身子虛虛把她攏在懷里,手一伸,包住了她的小手,手腕微微用力,帶著她的小手,橫豎撇捺彎鉤,手把手的帶著她把字寫了出來!
在他欺身上來的時候,袁秧的身子就已經僵直,心跳加速,臉頰緋紅。
上次是被壁咚,現在是手把手的練字,爺,你還有多少撩逗女人的手段?
四爺年紀不大,十八歲,才成年,放現代,不過是個高中生而已,可她,頂著十六歲的身子,卻是有著二十八歲的靈魂,她這個美麗成熟的二十一世紀資深腐女,現在是被一個十八歲的高中男生給撩逗了嗎?
還被撩逗得有感覺起來!
媽蛋的,太特么羞人了!
“怎樣?會不會寫了?”低沉的嗓音,自頭頂傳來。
微微彎腰的袁秧只到他的胸口,耳邊都仿佛能聽到他胸膛的振動,小鮮肉結實有力的心跳!
又是一陣面紅耳赤。
“會,啊,不會!”被撩逗的女人,語無倫次。
“會,還是不會?”四爺好想將身下這小女人掐死。
“不會。”還是不會吧。
四爺又捏起她的小手,手把手的,又教了她一字。
“會了沒?”
“不會。”袁秧這回,爽快而理直氣壯。
四爺眩暈!上帝,這么愚蠢的女人,還配活在世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