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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說小薇薇很是厲害的,她安排的花會,絕對會是她的主場。
夏藍心知道,只要葉小薇輸了,拔得頭籌的就是自己。
聽得她念出了這么沒有半毛錢關系的詩詞,心內簡直偷著樂。
溫柔的笑道,“葉姑娘怕是搞糊涂了,這詩句,跟地獄花有關系嗎?”
說罷,眸光轉向了捧著花筒的丫鬟,繼續溫柔道,“按照規則,這念錯了的,也算是輸了吧。”
這丫鬟是宮中專門侍候各宮娘娘平時玩兒拈花令的,對這些都是很懂的。
當下很是公平公正的道,“葉姑娘沒有說錯,地獄花又叫忘川花和彼岸花。”
丫鬟話音一落,現場陡然一片靜謐。
夏藍心得意的溫柔笑臉頓時僵死在了臉上,感覺有一只大掌在“啪啪啪”的抽打著自己的嘴巴。
這丫鬟,就差說一句自己孤陋寡聞了。
一眾姑娘也是訕訕。
還以為沒毛線關系呢,不想,人家關系大著了。
這丫鬟是宮中專門主持拈花令此類游戲的丫鬟,說的話不可能有錯。
錯只錯在自己孤陋寡聞。
真是想不到,地獄花竟然也叫彼岸花和忘川花。
這葉小薇,真是拐著玩兒的秀了一波博覽群書,見多識廣。
不過,她們不知道就罷了,夏二姑娘不是最多才多藝的么,她都不知道,還說人家說錯了呢。
所以,她們原本就比較平凡的,不知道也沒什么。
默默自我安慰了一波。
太后娘娘聽得原來如此。
點了點頭,對葉小薇更贊賞了幾分。
果然是書香世家出來的姑娘,這一份學識就不是別的姑娘可比。
關鍵是,還低調謙遜。
很好。
葉姑娘說了出來,不分勝負,拈花令繼續。
到了夏藍心執簽。
丫鬟把簽筒端到了她的面前。
夏藍心一張俏臉火辣辣的,只覺得周圍人看她就像看笑話一般。
她后悔至極剛剛多嘴了一句。
唯愿這一次能一洗前恥。
深吸一口氣,咬牙抽了一支出來。
待瞥見上面的三個字,差點沒一口肝血噴出。
馬,錢,子。
特么是誰把這種簽都扔了進去,簡直了。
丫鬟倒是覺得正常得很,用公平公正的嗓音響亮的念了出來,“馬錢子。”
夏藍心:“……”
媽的,什么鬼,給她三天三夜也想不出關于馬錢子的詩詞。
要當場作一首的話,不說她不怎么會作詩,就是會作,也作不出來。
因為特么她壓根不知道馬錢子長什么樣,是什么花!
怎么作?
腦子轉啊轉,想要說出一些哪怕包含這三個字的詩詞也好,可是,腦子一片漿糊似的,完全想不出來一句。
一張俏臉急得都憋紅成了猴子屁股。
夏藍珠一臉著急的看著她,恨不得奔上前去,搖著她肩膀讓她盡快做出來。
她剛剛都在皇上面前夸下開口,說心兒最是多才多藝的了。
多才多藝的心兒,竟然比不過一個臭丫頭,這不是跌夏國公府的臉面么!
夏藍心也著急啊,可是,越著急越想不出來。
一旁的丫鬟客氣一句,“時辰到。”
夏藍心一張俏臉瞬間由憋紅成漲紫,比那茄瓜的顏色還鮮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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