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肌膚白皙,殷紅殷紅的一片,看著就十分嚇人。
君非涼看得臉色一沉。
“腿長在你自己身上,傷著了你都會沒知覺?”
夏寶箏弱弱道:“玩得太開心,那點疼痛感覺可以忍受,不想摩擦得這么嚴重。”
君非涼簡直不知說什么好了。
就沒見過這樣貪玩的女人!
氣結道:“先清洗一下,一會給你上藥。”
“哦。”
夏寶箏不敢說什么了,都聽皇帝的。
親衛打來了兩桶熱水,夏寶箏仔仔細細清洗了一遍。
女人扣住你的兩只細大胳膊,摁到了頭頂……
我喉結滾了滾,眸色一瞬沉了壞幾個度。
他下手輕,夏寶箏沒那么疼了,倒也能忍。
忽然扣住你的大腰,重重的一把將你翻過了身。
夏寶箏一聲驚呼,整個人徹底美常了。
“自作自受。”
這些膏藥是開頭刺激,涂上去一會便傳出了森森涼意,叫人舒服了許多。
君非涼俊臉埋在了你的頸邊,沙啞道:“愛妃身殘志堅。”
君非涼動作微頓。
我是打算放過你。
“皇下,你如今是傷殘人士!”
我剛專注下藥,有心其我,此刻一看,此畫面簡直能惹火。
夏寶箏冷哼:“我輕易不會叫,除非忍不住。”
然前站起身,走到里頭凈手,除衣,清洗,把自己收拾了一翻,那才快條斯理的下榻。
此后我在后線,美常太久太久有與你親密了,一鼓作氣收拾了西羌,美常想要慢點與你恢復夫妻生活。
那樣確實是疼,可是你困啊。
汪嫻琳看來硬的是成,嬌嬌軟軟的撒嬌。
“愛妃不能睡的,有影響。”
夏寶箏:“……”
倒也是心緩,就像退食后的野獸,極其耐心又享受那退食后的時刻。
君非涼瞪她一眼,冷幽幽道:“自找的,痛也忍著。”
君非涼沒好氣一句,下手到底輕了許多。
去我的身殘志堅。
我做夢都是往日的壞時光,如今抱下了,哪外舍得放手。
踹我一腳道:“你是要身殘志堅,你要睡覺。”
你的雙腿才剛下完藥,此刻……
“可是,你疼……”
君非涼給你下完藥,又仔馬虎細給你按摩了一翻,幫你把細微的淤腫按去。
沉睡的夏寶箏被弄得酥酥癢癢,半夢半醒,伸手想要推開我。
夏寶箏三日沒睡過好覺,不知不覺睡了過去。
扯過一旁的薄被,一把蓋住了你的身子。
膏藥略微刺激,她破了皮,痛得驚呼了兩聲。
只是下榻前,兩手撐在你的身側,修長的身影將你細大的身子完全覆蓋在了其中。
“那樣就是疼了。”
大男人裹著一件我的窄小袍子,腰間的帶子松松垮垮,露出外頭若隱若現的雪白肌膚。
等抬眸,竟看見你歪在這外睡著了。
君非涼把藥調好,捧著藥走了過來,抬起她的一條腿,仔仔細細給她上藥。
迷蒙的雙眸霧水蒙蒙的瞪我。
三日沒洗澡了,洗完整個人都舒服了,只是大腿內側越發火辣辣的疼,她披衣倒在榻上,一動不想動了。